一直到腳離了地,身子整個被抱起來,她才清醒了幾分。
傅止周抱着她到了二樓。
錢方方太緊張,手緊緊地抓住傅止周的衣襟,“我…我……”
傅止周堵上了她的嘴巴,將她按在牀上,脫了衣服,粗糲的掌心一寸寸撫過她敏感的身子。
錢方方的抖得厲害,“我…我是第一次,我怕疼……”
突然感覺不對勁,下身一陣溫熱,一低頭,看到了印在牀單上的紅色。
她不敢看傅止周的臉色,第一次弓在弦上要檫槍走火的時候,這樣的大概只有她吧?
傅止周摸到黏溼,看了一眼,“我出去給你買衛生巾。”
錢方方躺在牀上,看着傅止周出了門,好一陣,渾身沸騰的血液才一點點安靜下來。
她穿了被拽在一邊的底褲跑進衛生間,扯了一些衛生紙先湊乎地墊上,感覺不漏底了,出了衛生間,穿上身上的衣服,跑到陽臺上透了一陣氣,回到臥室,看了一眼,看大致的佈置,這裡應該是他的臥室吧?
很男性化,很簡單。
她不由地打開他牀頭的兩個櫃子,沒有看到避孕套之類的東西。
估摸着他還要一陣纔回來,想到一些經驗,她跑到樓下,到客廳,在沙發上翻,聽說有時候着急總會在沙發上解決,會遺留下不少女人的東西,比如頭髮、內褲什麼的。
她在沙發縫裡找了半天,很乾淨,什麼也沒有翻到,速度很快地回到他的臥室,看了一眼他的壁櫥,不知道要不要打開。
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亂動別人的東西,但是她很想知道。
最後,抵抗不住那股誘惑,她還是打開了她的壁櫥,第一層整齊地掛着西服,第二層是西褲,女人的東西一點都沒有。
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這樣的公子哥,很會玩女人吧?
而且他上次那麼說過。
但是翻了一遍,結果讓她很意外。
約莫半個小時後,傅止週迴來了。
他將買的衛生斤扔在牀上。
想到自己亂翻過他的東西,不敢看他,錢方方拿着衛生巾速度很快地進了衛生間。
過了一陣,她出來的時候,看到傅止周在換牀單。
她有些不好意思,“牀單,我弄髒的,我洗吧。”
傅止周鋪好牀單,回頭看向錢方方,“女生生理期不是不能碰冷水嗎?”
錢方方點了點下巴,說了一句“是”,覺得她剛纔的話有些假惺惺了,其實,她還沒有洗過牀單,在家裡,這些事不用她做,在學校,她一般都是拿出去送洗的,只有自己的夏天的衣服才自己手洗。
傅止周坐在牀頭,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看向錢方方,“動過我的抽屜?”
錢方方聽到,不可思議地看向傅止周,他怎麼發現的?
她特意注意過,感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傅止周等她的回答。
錢方方頓了一陣,紅着臉說了實話,“看看有沒有避孕套,你不是說玩女人嗎?”
傅止周“哦”了一聲,握住錢方方的手,兩腿長腿將她困在中間,“對於你看到的結果,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