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方方仔細想了想,好像很正常,沒有特別的舉動。
她看向傅止周,“我不明白,她爲什麼要害綿綿。”
傅止周眸色晦暗地看了一眼錢方方,“那天她被人強暴了,跳水自殺,被人救了。”
錢方方聽了,難以置信地看向傅止周,沒想到每天在新聞裡看到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顧婉——
她沒有想到顧婉短短的一天經歷了那麼多,難怪顧婉最近脾性變了,都不怎麼說話了,更多的時候是沉默。
甚至和她和兮兮保持了距離。
那天聽到兮兮安慰顧婉,讓她不要多想,綿綿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不會怪她。
聽到兮兮的話,她一衝動,差點說了事實,最後又忍住了,大抵是內心深處還是無法接受顧婉會害綿綿這樣的事實,還期待她能給一個解釋。
只是,現在聽了傅止周的話,她覺得事情應該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沉默了片刻,她看向傅止周,“難道那天香水,她也是故意的?”
傅止周曾經仔細想過幾天,大約想明白了。
她看着錢方方,沒有正面回答,“如果是你,你媽媽那麼做,你會怎麼辦?”
錢方方想給顧婉找點藉口也找不到了,如果是她,她會換一件衣服出門。
她知道有的女生心裡嫉妒心很強,難道顧婉也心裡暗暗嫉妒綿綿?然後鬼使神差就那麼做了?
只是出了事後,她也太平靜了吧?
錢方方想了一陣,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看向傅止周。
傅止周關於這個問題諮詢過心理方面的專家,以前不太懂女人的心,或許真如那句俗語說的,女人的心有時就針尖那麼大。
錢方方一直安靜地躺在那裡,躺了一陣,看向傅止周,“晚上怎麼睡?”
傅止周問了一句“你說呢”,脫了外套,扔在一邊,用行動回答了她。
錢方方頓了頓,“那我呢?”
傅止周拍了拍胸口,“這裡。”
錢方方沒有出聲,她要是答應了,等她過了生理期,那麼,就代表了兩個人的關係很不同了。
太早了!
那樣,大概在他心裡,她也成了輕浮的女人,就算她說自己曾經和邵南什麼也沒有,他會信嗎?
她從牀上爬起來,“我去沙發上睡。”
她還沒有站起來,一道力氣襲來。
下一秒,她整個人撞在她懷裡。
傅止周看着錢方方,炙熱的氣息落在臉上,“現在也沒有辦法吃了你,怕什麼?”
他的聲音,他的氣息,都太強烈,強烈到充滿了侵犯性。
錢方方僵在那裡,感覺臉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也緊張地豎立起來了,“傅止周,我說過……”
傅止周沒有沒有等她說完,截斷了她後面的話,“你說過你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我也沒用打算隨隨便便的碰你。”
“……”錢方方看了一眼傅止周,半天憋出來一句話,“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進去了也不是蛔蟲,是種子。”傅止周嗓音帶了一絲澀啞,目光掃過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