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到A杯,也不是平的!
他沒有必要這麼說吧?
“喜歡胸大的就別找我!”錢方方沒有好氣地出聲,坐在那裡,心裡後悔她平時沒有多吃木瓜,要不不今天也不會被自己心儀的男人這麼取笑!
傅止周睨着錢方方睨了一陣,站起來進了浴室。
看到她掛在與浴巾架上的文胸和內褲,拿到了客廳,找了吹風機坐在那裡吹。
錢方方坐在旁邊看着,將目光移開了。
傅止周吹了一陣,摸了摸,還很溼,一邊吹一邊看向錢方方,“真的是A杯的。”
“……”錢方方沒有出聲,將沙發上的墊子朝着傅止周扔過去。
傅止周接住了,放在身後,墊上,一雙黑眸波光瀲灩,“現在就知道疼男朋友了。”
“……”錢方方瞪着傅止周,覺得自己和他的段數差了好幾個等級,看來她還要修煉修煉再修煉。
她坐在那裡,沒有穿底褲,特別不舒服。
傅止周吹了半個小時吹乾淨了,將衣服遞給錢方方。
錢方方接過,摸了摸已經幹了,紅着臉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她將烘乾的衣服也穿上了,看向傅止周,“時間差不多了,我先給我爸打個電話。”
傅止周坐在那裡,手自然地搭在沙發背上,等她打電話。
錢方方給錢權打了一個電話,“爸,你在哪兒?我一會兒過去。”
錢權沒有想到方方會主動找他,這些年,自從他續絃以後,方方不太願意和他親近了,他有些意外,當然心裡也開心,“好呀,我在南郊賓館,六點到八點這段時間沒有事。”
錢方方想了想,“她…她不在吧?”
錢權看了一眼身邊的老潘,“不在,只有我和你潘叔。”
錢方方看了一眼傅止周的方向,點了點腳尖,“那好,我一個小時後過去。”
錢權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沒有用晚餐,幾年前,他剛再婚的時候,去了學校,方方閉門不見,去了幾次後,他就不去了,除了寒暑假,方方很少回家。
他示意潘叔去開車,“你在學校吧?你不用過來了,爸爸去找你吧。”
錢方方聽了搖頭,“我沒在學校,和朋友在外面。”
錢權示意潘叔回來,“那你在哪兒,讓潘叔去接你。”
“不用了,他送我過去。”錢方方目光不自主地飄在傅止周身上,心中有萬萬結。
錢權聽到“他”,皺了皺眉頭,想到了邵南,“好,那爸爸在這邊等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他吩咐潘叔去點菜,自己坐在包廂若有所思。
方方長大了,是得找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了。
只是,找什麼人,真的很難,沒本事,以後怎麼繼承他的家業?
有本事,就怕不是衝着方方,衝着他的家業來的。
想到那個邵南,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他活了一般年紀,一看就是沒有什麼能力的人,心術又不正,根本不可能是他理想的女婿。
想到這裡,他目光落在老潘身上,“方方二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