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綿綿抿了抿脣,眸色清婉地看着傅止深,“我覺得就是那周開始的。”
傅止深沉思了片刻,“你很高興”
卜綿綿點頭,“當然高興。”
“未必是好事。”傅止深只說了一句,看卜綿綿不樂意地咬脣,沒有再說什麼。
卜綿綿纏着他問爲什麼未必是好事。
傅止深只說了兩個字直覺,沒有多餘的話。
卜綿綿半天沒有問出來什麼,假裝生氣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明明是一件開心的事,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那麼說。
傅止深一邊工作,一邊想,想給傅止周打電話,想了想,他未必聽自己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過了一陣,年兆進來了。
他看向傅止深,“錢總想要見你。”
錢總
傅止深蹙了蹙眉頭,擡頭看向年兆,這邊剛知道兩個人戀愛的消息,那邊就找上門來了。
頓了頓,想到他和錢總素來無生意上的往來,嗓音低醇地出聲,“看看我的行程安排。”
年兆微微欠身,“傅總,您最近三個月的行程已經安排滿了。”
“那就安排到三個月以後吧。”傅止深低頭,繼續工作,面無表情地出聲。
年兆看了一眼,“好的,傅總。”
他轉身出了總裁辦公室,不知道四少爲什麼要招惹錢家的大小姐,誰不知道錢總向來不寵愛這個大小姐,一直放在青江市,任由她自生自滅。
不過,錢總突然想見傅總,應該是因爲這件事,不知道他意欲何爲。
難道是想和傅家聯姻只怕老爺子那一關就過不了,畢竟錢家是出身,這些年雖然洗白了,但是免不了被人提起。
再說,錢總一向寵愛的現在娶得小老婆,如果和傅家聯姻,只怕他那個小老婆不怎麼願意。
這麼想着,他給錢總的秘書回了一個電話,說了時間。
錢總的秘書看向錢權。
錢權坐在那裡抽着雪茄沒有出聲,結果和他預料的差不多。
秘書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任何指示,“老闆。”
錢總看向秘書,“就說不用見了。”
他從旁邊拿起一個用蜜蠟封口黃色牛皮紙文件袋,看向站在一邊的老潘,“你去一趟,交給傅止深。”
老潘應了一聲,接過,“現在就去”
錢權點了點頭,“現在就去。”
老潘拿着文件袋出了門,開了車,直接去了傅氏集團。
到了前臺,被攔住了,前臺說沒有預約不能見傅總。
老潘看向前臺,“給你們總裁辦公室打個電話,就是錢總身邊的老潘,有些東西要交給傅總。”
前臺看老潘不像一般人,給年兆打了一個電話,“年特助,前臺來了一位老潘顯示,說是錢總身邊的人,有些東西要交給傅總。”
年兆一聽,皺了皺眉頭,“讓他稍等片刻,記得倒一杯茶。”
前臺聽了,將老潘請到了一樓的貴賓接待室,沏了一杯茶,“潘先生,請您稍等,傅總正在開會。”
年兆又進了一趟總裁辦公室。
傅止深聽了,掃了一眼年兆,這個錢權,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