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總。”年兆一聽傅總生氣來,在傅總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使用這樣的極端手段。
他打電話吩咐了下去。
晚上,常顏顏做完美容,剛到車上,看到了車裡有一條蝴蝶犬,長得很漂亮,伸手摸了摸。
突然想到什麼,她動作僵了,臉色變了,猛地抓住肉肉想要扔出去,發現車門打不開了。
她想要搖開車窗,也打不開,着急地旋轉車鑰匙,車子也沒有辦法啓動。
她呼吸很急促,慌亂地摸手機,摸了半天摸到,想要打電話求救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
她拿出另一個手機,很多年前用的那個,開機,剛要打電話,不停地有電話打進來,她掛了又打,怎麼也打不出去電話,折騰了半個小時,手機沒電關機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想到自己曾經看過的那些噁心照片,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要,她不要變成那個樣子,聽說這個病毒還沒有解藥!
她不想毀容!
車上的隱形攝像機,將她慌張扭曲的表情全部拍了下來。
年兆看到之後發給了傅止深。
傅止深掃了一眼,給年兆回了電話,“在明天之前,不許任何人發現。”
打完電話,他看向醫生,“有沒有查出病毒什麼成分?”
醫生搖頭。
傅止深坐在那裡臉色很沉,緊抿着薄脣沒有出聲。傅止周也到了這邊,看着爺爺、母親和小傢伙備受折磨,不停地打電話催老康,一直沒有結果。
老康急了,“你半個小時一個電話,就是有人聯繫我,也讓你佔線了。”
傅止周掛了電話,沒有再打,看向老爺子和秦妍,“媽,爺爺。”
秦妍很難受,不能摳,也不敢看鏡子,渾身出了一層汗,已經溼透了衣服,滲在身上的紅腫處,就像硫酸潑在身上一樣腐蝕地疼。
老爺子氣喘起來。
傅止深看向醫生,“先做個血清,把身上的病毒稀釋一下。”
醫生只能照做,似乎並沒有多少作用。
第二天的時候,小傢伙已經發起高燒,身上不能看了,秦妍和老爺子差不多。
男人沒有什麼,只是女人。
傅止周買了一條頭巾裹在秦妍臉上,看了一眼傅止深,“哥,天都亮了,老康那裡還沒有消息怎麼辦?”
傅止深蹙了蹙眉頭,“你在這裡看着他們,我去找唐俊,用我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如果真的是用於逼供的新病毒,很可能還沒有解藥。”
他聯繫了唐俊,唐俊對這樣的東西一向感興趣,兩個人在實驗室研究起來,又請了幾位病毒方面的專家。
三天後,試出了一種可以緩解癢痛的黴素,送到了傅衽醫院。
傅止周先給小傢伙塗了,又給老爺子和母親用了,最後給自己塗了一些,的確減緩不少疼痛。
老康那邊也來了電話,“止周,是美國那邊新研究的逼供病毒,暫時沒有研究出解藥……”
傅止周沒有出聲,直接掛了電話。
他看向小傢伙,“好受了一點?”
小傢伙“嗯”了一聲,看到瓶子裡還有,又擠了一些,使勁地往臉上抹了一些,“小叔,想給綿綿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