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心裡害怕,戰戰兢兢地出聲,“夫人覺得老闆可能無法生育,在外面找人生的。”
錢權站在那裡,沒有出聲,臉色很沉辣。
小丁看的害怕,“老闆,我這就去處理了。”
“不用,先這樣,讓她生下來。”錢權點了一直雪茄,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小丁。
“老闆?”小丁以爲自己幻聽了,老闆竟然允許夫人生下孽種來,他完全沒有想到,更不明白老闆什麼意思。就如同當初知道夫人和以前夫人的死有關係,但是他不動神色娶了夫人做繼室一樣。
錢權沒有再看小丁,繼續打高爾夫球。
小丁站在那裡,不知道是走是留。
他看向老闆身上的潘叔,潘叔跟了老闆很多年,最瞭解老闆的心思了。
老潘看向小丁,“你先去忙別的吧,這件事就當做不知道。”
“是,潘先生。”小丁畢恭畢敬地跟老潘鞠了一個躬,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過了一會兒,老潘接了一個電話,變了臉色,看向錢權,“老闆,青江市那邊好像出事了。”
錢權將高爾夫球杆扔了,看向老潘。
老潘壓低了聲音,“常家的那位小姐常顏顏莫名其妙得了一種怪病,傳染性很強,已經被隔離了。她被發現的時候,人被鎖死在自己車裡,裡面還有一隻蝴蝶犬。”
錢權皺緊了眉頭,“是傅家的人乾的嗎?”
“這個,沒有任何消息,如果我們的人能查到,那個姓常的估計也能查到,他那邊好像什麼消息都沒有。”老潘謹慎地看向錢權。
“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是有多討厭。”錢權走了幾步,一邊抽菸一邊想。
老潘沒有出聲,跟在他後面。
錢權走了幾步,回頭看向錢權,“傅家那邊呢?”
老潘看向錢權,“很安靜,安靜的不對勁,傅家的人最近不露面。”
錢權沒有出聲,手裡夾着雪茄,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想到方方在傅家,應該是衝着傅止周去的吧?
他給錢方方又打了一個電話,“方方,爸爸再有半個小時就到青江市了,你出來,爸爸有些事想和你交代。”
錢方方一聽,緊張起來,“爸,我現在不能出去。”
“怎麼了,聲音不對勁?”
“沒有,綿綿昨天胎不穩,我晚上照顧她,沒有睡好。”
“傅家沒有傭人嗎?”
“有啊,我們輪流照顧的,晚上只睡了幾個小時。”
錢權聽了一陣,聽出方方在說謊,沒有揭穿她,“有什麼事給爸爸打電話,爸爸會幫你。”
錢方方想了一陣,想到這種病毒,傅止深他們都沒有辦法,爸爸能有什麼辦法?
考慮再三,她沒有說,怕說了以後爸爸不同意他和傅止周繼續交往了。
錢權掛了電話,看向老潘,“去青江市,攪一趟這洪水。”
老潘說了一聲“是”,速度很快地去安排。
晚上的時候,兩個人到了青江市,住進了南郊賓館。
錢權讓老潘帶着人出去打聽消息,自己坐在沙發上抽雪茄,如果能幫到傅家,他可以主動幫他們,可以任何身段,爲了方方,他可以不惜任何代價爲自己的女兒鋪出一條通往幸福的達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