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沒有出聲，紅了臉，坐在那裡，渾身的血液衝撞，無法思考，那些不堪的畫面頻頻在腦中閃現。
想到錢方方現在傅止周的女朋友，她看向方方，“傅止周告訴你的？”
錢方方看了一眼顧婉，沒有出聲。
顧婉平靜了片刻，站起來，從陽臺上拿了笤帚和簸箕，將地上摔碎的花盆掃到了一起。
錢方方看了一陣，回頭看向張兮兮，“我們走吧。”
張兮兮看了一眼顧婉，跟着出了宿舍，追上錢方方，“那盆花怎麼了？”
錢方方深吸了幾口氣，看向張兮兮，“綿綿對梅花最過敏，記得那盆梅花什麼時候搬到宿舍的嗎？”
張兮兮站在那裡停住腳步想了一陣，想起來了，看向錢方方，“你的意思是婉婉她……”
她沒有接着說下去，難以想象，“我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樣？”
錢方方看着張兮兮，聲音很小地給張兮兮說了顧婉被強姦的事，“你不要告訴別人。”
張兮兮聽了，不敢相信，沒想到她不知不覺身邊發生了那麼多事。
她突然想起什麼，看向錢方方，“我好像看到婉婉昨晚動過你的東西，看了看你給寶寶買的禮物。”
錢方方聽了，嚇了一跳，站在來連忙給傅止周打電話。
傅止周接到電話，聽到她和張兮兮想去看綿綿綿，“在學校門口等我，半個小時我就過去了，別的事到了再說。”
錢方方想到傅止周放心多了。
她和張兮兮在學校外面逛了一陣精品店。
張兮兮一邊看東西看向錢方方，“老實說，你和傅止周發展到哪個階段了？”
錢方方看向張兮兮，想到傅止周答應過她的事，“反正沒有到你那一步。”
張兮兮聽了掐錢方方，“你什麼意思？”
錢方方放下手裡的玻璃杯連忙逃跑，“就是那個意思，難道你不明白了嗎？”
張兮兮放下東西，看錢方方跑出了精品店，跟了出去。
兩個人買了刨冰，站在校門口一邊吃一邊等傅止周。
沒多久，就看到了傅止周的車。
張兮兮輕輕地捅了捅錢方方，“以後和綿綿做妯娌的節奏呀，傅家還有沒有男人，我去甩了那個誰，跟你們去做姐妹。”
錢方方推了一把張兮兮，“平常你家某人長某人短的，像個寶，你捨得？”
傅止周下車，看向張兮兮和錢方方。
錢方方看向張兮兮，“你看到的，你說。”
張兮兮把昨晚看到的情形說了一遍，傅止周沒有出聲，接過錢方方買的毛絨玩具，打開包裝看了一陣，又接過張兮兮的，放在副駕上，“一會兒送去檢測一下。”
他開車到了檢測中心，讓錢方方和張兮兮坐在車上等着，提着東西上了樓。
到了檢測的機器旁，傅止周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站在旁邊看着。
檢測的人看向傅止周，“老大，你馬子在樓下？剛纔有哥們看到了。”
傅止周沒有出聲。
那人看向傅止周，“老大，別假戲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