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荷花与吴家帆同时笑出来,其他许府的侍卫想笑不敢笑。而那群混混则是想哭,惹谁不好,竟惹了许府的少爷,这下死定了。一个个跪下讨饶“少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许世杰得意,刘亭风一甩袖“哎,看你回去怎么交待,竟私自将侍卫带出来闹事。”
“先生,这次是因为我爹被这群混混抢劫,他才来帮忙的,希望先生到时能为他说说话”吴家帆对刘亭风拱手道,好吧,虽然他很想许世杰对他爷爷教训一顿,可是不管怎样他也是帮了他们,就为他求一次情好了。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尽量在将军面前多说好话。”见最喜欢的弟子求情,而且这次也是别人有错在先,他就帮忙好了。
许世杰不可思议地看着吴家帆,他竟会帮自己说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今天换了个人?
吴家帆朝他翻个白眼。以为谁想帮你。
刘亭风身上有着军人的气息,说话极具冲击性,即使他只是说得很平淡的话,也让这群混混不敢再放肆。他只不过说以后再看到他们坑蒙拐骗,打家劫舍,就抓他们去许府住几天。
混混们就指天发誓,绝不做坏事,从此以后他们就从良。专干好事。
放走这群混混,他们就回到了许府。
本来荷花是想离开的,可是刘亭风觉得这次的事情与她有关,也让她跟着一起去。无奈躲不过只好面对了。
下人已经将少爷带领侍卫出去的事情禀报给了许老将军。他现在正在大厅里等那个不孝的免崽子回来。已经气得走了好几圈了,下人上的降火气的茶也没将他的火气降下去,连灌了几杯水,将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吓得一旁的侍女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他注意上。
许承蔚指指门外“去,给我看看那小子回来了没了。”
侍女回答一声“是”就跑了出去,正好碰上了刘亭风带着一众人回来。向他打了声招呼说了声老爷就在客厅里等他们,刘亭风领人进去,侍女马上就跑没影了,看来又一阵鸡飞狗跳了,为免殃及池鱼,她还是走远点好。
许世杰跟在刘亭风身后,想到老爷子在里面,他就头疼,不知道老爷子要怎么整他呢。他一进门,就有一个茶杯碎在自己的脚边,差点就砸脚上了,幸亏他闪得快。伴随着一声怒吼“你小子还敢回来?”
我怕我不回来,你到时火气更大,那还不撕了我,许世杰低着脑袋想,嘴上却说“爷爷,我错了。”
许承蔚指着他的脑袋瓜子喷口水“知不知道我们刚来洛县,你就带着侍卫出门惹事,别人会怎么说咱们许府,他们会说我们仗势欺人。”原本他们搬离京城就是因为许家帮助当今夺得天下,势力过盛,他才引退到这边避避风头。这小子不晓得收敛还敢到处惹事,看来平时对他的管教太疏忽了。
“可是爷爷,这次是他们先欺负人的。”许世杰惹不住顶嘴,他可是仗义勇为,怎么能说是仗势欺人呢。
“还敢顶嘴”
见许老将军要打人,吴家帆顶着压力开口道“许老爷,都是为了帮我们家要回银子,许少爷才回带人过去的,这件事要怪就怪我好了。”
荷花看这老头火气这么大,别将气都撒在小宝身上了。赶紧抢白“是我跑来找人的,不关家帆的事。”
许承蔚一看荷花“怎么又是你?”又想起世杰就是将爱情果给了这丫头。冷哼一声。
刘亭风打起圆场“将军,这次小少爷只是去帮忙,倒也不算欺负人,那些人都是这里的混混,刚才抢走了吴家帆他爹的钱,还打伤了人家,荷花跑来报信,小少爷才带了侍卫过去。虽说举止不当,幸好没有酿成大祸,也怪我当时没有看牢他。”
“这个怎么能怪你?”又瞪了他们一眼,“就算没闯出什么祸,罚却是必不可少的,免得你们不长记性。拿戒尺来,每人十戒尺给你们提个醒”。
荷花吞吞口水,这个每人应该不包括她吧,话说她从小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可从没受过体罚。
有下人拿来戒尺,恭敬地递到许承蔚手上,许承蔚甩甩手上的戒尺“你们三个将左手伸出来。”
“许老爷,荷花的罚由我来领,你别打她”吴家帆一听连荷花也要打,哪里乐意。
“对啊,爷爷,荷花又没错,你干嘛打她一个小姑娘。”许世杰也说道。
“喔?你到是有骨气,竟然帮别人出头?”许承蔚反问吴家帆不理会许世杰的话,故意又大力地挥舞了一下他的戒尺。
虽然他手上的尺子很吓人,为了不让荷花被打,只好硬着头皮道“荷花才不是别人,她是我媳妇,你别想欺负她,要打打我好了。”
许承蔚一听还得了,这来了个比他家小孙子更无法无天的小子,连媳妇都出来了。虎着脸道“把手伸出来,竟然你要替她挨打,我就成全你。”
吴家帆就要伸出左手,被荷花拉住“算了,还是我自己挨打吧,你一个人要打二十下,多疼啊。”
“哎,你别管,反正我要替你挨了。我可是个男人。”吴家帆甩脱荷花的桎梏,向许承蔚伸出左手。
戒尺一下一下打在吴家帆的手上,旁边有专门数数的下人,“一,二,三,四……十七,十八,十九,二十”。吴家帆的手掌上已经肿了起来,红通通的,荷花心疼的捧起他的手,凑过去吹吹。抬起头来问他“是不是很疼?”
吴家帆呲牙裂嘴,眼眶发红,可以看到里面的眼水在打转,可他硬是没有哭出来,还对着荷花摇摇头。
“哼,现在该你了”许承蔚又对向许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