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平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站起身子,只見包廂外面走進來一個男子,約莫一米八左右,留着帥氣的劉海,長得卻沒偶像劇中那麼帥,扔到人羣中只能算普通,身上穿着休閒西裝,開心的衝王子平走來。
“哦,子平思密達,好久不見了,我還想念你。”金車載一個熊抱將王子平攬入懷中。
王子平呼吸困難,他沒習慣和男人這麼親密的擁抱,趕緊推開他,金車載不僅身材高大,而且體格強橫,剛說完,目光就落在跪在地上的包房公主身上,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
“大師兄要是喜歡,待會兒我讓她們陪你。”王子平皺了皺眉頭,這傢伙雖然武功好,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好色。
“子平思密達,謝謝你。”金車載興奮不已。
平靜下來之後,王雄在旁邊給他倒酒:“大師兄,王少喝酒。”王子平已經把事情大概經過告訴了金車載。
金車載不由冷聲笑道:“什麼玩意兒,居然打敗了跆拳道黑帶4段,而且你說他沒學習過跆拳道技擊?”
“嗯,我調查過,這傢伙沒學過武功,不過力氣大的驚人。”王子平沉聲說道,上次在學校他的確看卓不凡擊敗鮑俊凱和跆拳道老師,靠的好像都是蠻力,力氣大速度快。
在他看來卓不凡根本就不懂跆拳道和武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地方。
“哦,一個窮小子敢污衊我們跆拳道是花拳繡腿,我一定要擰斷他的胳膊。”金車載眯起眼睛,勃然大怒。
“不過我這次回來還有事情要辦,幫師傅先打敗一個龍國的武道館,砸了他們的場子,那些所謂的武功看起來既不帥又沒用處,不知道拿來幹嘛。”金車載喝完一杯酒說道。
王子平笑着說道:“大師兄,只要你這次能把那小子打成殘廢,我給你二十萬,順便在幫你找幾個漂亮的女人陪你。”
“子平思密達,你對我可真好。”金車載笑吟吟的說道。
王子平聽到他的話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倒是坐在一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水吧刀眯起了眼睛,眸子閃過一絲精芒,“王少,你說幫你打殘一個小子,你給二十萬?”
“嗯?”王子平皺着眉頭看着他。
水吧刀一抹腦袋嘿嘿笑道:“王少,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交給我做就行了,何必大老遠從外邦請個人過來,長得細皮嫩肉有什麼用,你給我二十萬我幫你就搞定了!”
“你幫我搞定?”王子平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他對這些街頭小混混,刀口舔血的傢伙從心底裡就看不上。
水吧刀冷笑道:“至少比這個傢伙有用,他再厲害能打的過我幾個手下嗎?你何必費這功夫把他找回來。”說實話,水吧刀最看不起這種打扮帥氣的男人,還吹牛說什麼跆拳道高手。
在他看來那些武功高手都是電視劇裡拍出來的而已,他們這些古惑仔整天街頭打架,比那些花哨只適合觀賞的招數不知道有用多少。
聽到他的話,就連王子平都沉默了,當初卓不凡用跆拳道打敗了鮑俊凱和跆拳道老師,他也想請一個跆拳道高手對付卓不凡,可是轉眼一想,跆拳道確實觀賞性大於實際性,特別是對於刀口舔血的混混,他們打架搏命,下手狠辣。
難道跆拳道真的連小混混都對付不了?
王雄給王子平打了一個眼色,他也覺得水吧刀說的很有道理,畢竟他們從來沒見過大師兄出手,況且那些金牌獎盃什麼的都是搏擊運動迎來的,比賽和真刀真槍打鬥還是有差別得。
例如你看格鬥比賽,運動員都穿戴護具,你打我這裡一下得幾分,我打你那裡一下得幾分,對觀衆來說有些無聊,看不出來多大的意思,還不然兩個街頭混混拿拳頭揍的對方鼻青臉腫來勁。
“你想挑戰我?”摟着包廂公主的金車載突然眸中寒芒凌厲盯着水吧刀。
他本來是被驅逐出境,這次能會龍國權勢王少安排的,想要重新換個身份在龍國生活,免不得得讓王少出面幫忙,如果他不能證明自己的實力有用的話,那王子平又不是傻子,會幫他嗎?
水吧刀也不甘示弱,針鋒相對道:“你不怕就成,我馬上給我小弟打電話。”
“行,我等着你。”金車載說完,繼續摟着女人喝酒聊天。
過了十來分鐘之後,包廂裡走進來一個男人,身高一米九左右,比金車載還要高大,穿着黑色背心,肌肉撐的脹鼓鼓的,蘊含爆炸性的能量,手臂上紋着一條下山猛虎。
“刀哥,你找我。”男人環顧四周,最後看着水吧刀問道。
“這裡有個人,你幫我打殘廢他。”水吧刀冷冷掃了一眼金車載,在他看來對方細皮嫩肉,不過是花架子罷了,真正打起來,能比得過雷子嗎?
水吧刀看着王子平道:“王少,雷子是我的監獄裡的好兄弟,曾經打過地下黑拳,在監獄裡五個人都按不住他,那花架子就是糊弄你的,你看着等下他跪地求饒吧。”
其實雷子就大過一場黑拳,而且是被打的半死,不過有能力選入地下黑拳自然不是普通混混能比的,平常打五六個混混不是問題。
金車載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西裝站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憊懶道:“就是這大塊頭?”
“你要是怕了,現在就滾,別在這裡礙眼侮辱了王少的眼睛。”水吧刀穩坐釣魚臺道。
“大師兄,你不介意展露一下功夫吧?”王子平見雷子果然全身肌肉如鋼鐵澆築,已經動了念頭。
金車載驟然發難,渾身上下氣勢猛的一變,就好像突然受驚的老貓,全身毛炸起來,藉着腳下的力量衝擊上去,一腳踹在大塊頭的胸口。
聲勢如驚雷,速度快若閃電,雷子只來得及將手臂交叉擋在胸口,整個人彷彿是被卡車撞擊了一般,直接倒飛出去,砸在地上,嘴裡溢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臉上掛着笑容的水吧刀頓時僵硬的愣在原地,手中的酒杯滑落到地板上,酒水灑了一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金車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