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只有卓不凡一個人盤坐在石榴樹下,嘗試着不斷用身體裡的火系元素靈氣,慢慢匯聚到雙目當中。
只是每當火系元素靠近眼睛附近的時候,都會感受到一陣刺痛。
在嘗試了幾遍之後,卓不凡終於放棄了,睜開眼睛,雙目赤紅:“看來沒有冰凝草輔助,真的沒辦法用火系元素煉就火眼神通。”
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張小翠和張歡兩個都在藥鋪裡忙活,正當卓不凡站起身打算去藥鋪看看的時候,四合院的木門被人敲響。
“你來幹嘛?”卓不凡疑惑的打開門,只見一個隱隱綽綽的身影站在門外。
穿着薄款白色毛衣,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筆直的大腿,耳垂掛着誇張的璀璨水晶耳墜,空氣劉海下是一張五官精美的臉蛋,是楚伶仃。
“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楚伶仃眼臉下垂,咬着水潤的下嘴脣嬌聲道。
卓不凡皺了皺眉,他知道楚伶仃是爲了在屏山古鎮發生的事情來找自己,而且他也想知道修羅的人爲什麼會盯上楚伶仃,“行。”
楚伶仃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出去找間咖啡館坐下聊吧。”
位於南華廣場二樓的星巴克咖啡廳裡面,早上並沒有什麼客人,透過玻璃窗可以看見窗外的行人,服務員走過來:“女士,你點的卡布奇諾。”
服務員的話拉回了楚伶仃落在窗外的目光,重新回到卓不凡的身上,猶豫了一下問道:“卓不凡,前天在屏山古鎮……”
說話的時候,楚伶仃俏臉上帶着一抹羞紅,很難把她和第一次見在機場見面時候留下的驕橫、高冷聯繫在一起。
“你想問我爲什麼是我把你送到了客棧?”卓不凡淺淺啜了一口咖啡,放下手中的杯子,一雙如星辰般的眸子看着她。
楚伶仃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只是看見你一個人把車開到了山腳,自己還走進了深山裡面,所以好奇跟上去看了看,你好像是被人控制了心神。”
“我被人控制了心神,還跑到了山裡去?”楚伶仃瞪大眼睛。
卓不凡笑道:“我說的都是實話,看你相不相信了。”
如果卓不凡真對自己圖謀不軌,那在客棧的時候自己身上衣服也不會完好無缺,楚伶仃搖搖頭,又點了點頭,“好吧,我相信你的話,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人控制了之後,本身意識就會陷入沉睡的狀態,你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說着,卓不凡的目光落在楚伶仃的胸口上面。
面對一個男人直勾勾毫不掩飾的目光,楚伶仃不禁蹙攏了秀眉,卻突然發現卓不凡目光深邃而璀璨,沒有絲毫的污穢。
她下意識的低下頭,看着脖子上掛着的鉑金童鎖項鍊,狐疑道:“你看我的項鍊幹嘛?”
“你的項鍊裡面有安身草的成分,這種草可以幫助人緩解大腦壓力,有助益提高睡眠的質量,但是如果份量過多,佩戴的時間過長就會產生一些負面影響,比如嗜睡、渾身無力、而且最重要的是特別容易被控制心神。”卓不凡緩緩道。
望着白皙脖頸下的鏈子,楚伶仃的眉頭皺在了一起,伸手捏着項鍊,搖搖頭道:“不可能,這是我最好的閨蜜送給我的,她不會害我的。”
“安身草並沒有害處,不過你長期佩戴在身上才導致你整天沒有精神。”卓不凡淡淡道。
楚伶仃捏着胸口的項鍊,終於鬆開手道:“希望小云沒有故意想要害我,晚上她邀請我參加一個宴會,你要不要一起去幫我看看?”
卓不凡點了點頭,或許能從楚伶仃這位閨蜜的身上找到關於修羅的線索。
晚上八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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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的天氣涼了許多,但是來參加晚宴的女士依舊穿着淡薄的禮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爭相奪豔。
楚伶仃換了一條黑色端莊大氣的晚禮服,斜肩設計讓雪梨香肩暴露在涼涼的空氣當中,剛一下車便吹來一道涼風,冷的楚伶仃打了一個噴嚏。
站在門口還有一名穿着白色禮服的女人,容貌精緻,但是比楚伶仃至少差了三四個檔次。
白色禮服女人身邊還站着幾名男男女女,約莫都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身上帶着凌駕衆人的傲氣,必定都是徐州天之驕子級別的人物。
“小楚……我在這裡呢。”白色禮服的女人衝楚伶仃揮了揮手,眉眼含笑道:“咱們都在等你這位大明星呢。”
“小云,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楚伶仃笑着說道。
原來這穿着白色禮服的女人便是她的高中同學加好閨蜜黃奕雲,家裡開百貨商場的,身價過億的白富美。
旁邊還有一名穿着路易威登的男子,眉目如劍,彷彿一把寶劍一般,微微擡起的下巴,帶着一絲倨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伶仃,笑着說道:“楚小姐,我叫侯辰皇是小云的男朋友,經常聽她在耳邊提起您,終於有機會見到楚小姐的廬山真面目了,我是說以前都是在電視劇裡才能見到。”
楚伶仃衝他矜持的點了點頭。
其他幾個男人的眼睛均是直勾勾的盯着楚伶仃,至於女人則是眼睛裡完全都是嫉妒。
“卓不凡,你怎麼來了?”突然人羣裡有個穿着範思澤藍色西裝的男人看見站在楚伶仃身邊的少年,驚訝道。
卓不凡也擡起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是曹柏川,旁邊還站着孔劍波。
侯辰皇略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曹少,你的朋友?”
“認識而已,青稞大學大一的學生。”曹柏川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帶着桀驁之氣。
侯辰皇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轉過頭笑道:“能和楚小姐一起來參加宴會,想必肯定也是人中龍鳳,不知道卓同學是哪家的子弟?”
“我從金陵過來念書的而已。”卓不凡閒定道。
周圍的人一看卓不凡居然還穿着運動裝,瞬間眼神中都多了一抹鄙夷和輕視,來參加宴會的都是徐州上流社會,男的穿筆挺的西裝,女人穿豔麗的禮服,誰會穿運動裝過來參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