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覺得我有資格教你嗎?”
卓不凡鬆開拳頭,那雪龍瞬間便化作了一蓬白雪,灑落在地面上,全場靜寂無聲。
除了當初見過卓不凡神通的卓坊等人,其他卓家小輩都微微張開嘴巴,足以裝下一顆雞蛋。
“小凡哥,對不起,我錯了。”卓煜紅着臉說道。
就憑卓不凡剛纔這一招,恐怕就連他們跆拳道培訓班的頂尖教練都做不到,簡直和神話裡那些神仙沒什麼差別了。
“小凡哥,我們跟你學,將來能像你這樣厲害嗎?”一個女孩子紅着臉,興奮的說道。
卓不凡點了點頭,“可以的,只要你們努力。”
接下來,卓不凡打直講了一下修煉的基本東西,並不複雜,畢竟卓家心法只是最基礎的武技心法,能走多遠全靠他們自己,如果將來有資質超凡的人,收一個徒弟也不是不可以。
期間卓坊、卓帥、卓珊珊修煉的格外用心。
“大家就地盤坐,按照心法去感受丹田裡的熱氣,爭取能捕捉到這股熱氣。”卓不凡淡淡的說道。
一羣少男少女盤坐在雪地裡,見到卓不凡的超凡手段,修煉的都格外用心,沒有一個人開小差,他們從小就參加培訓班,多少有幾分格鬥技巧,但是那只是形,而沒有神,功夫只有配合心法,才能發出最高威力。
卓不凡目光一一掃過衆人,可以輕而易舉的看見每個人丹田裡的情況,丹田是儲存真元靈氣的地方,就如同泉眼一般,真元從這裡流淌到四肢百骸,血液經脈當中。
宗師武者的丹田猶如奔騰的江河,而暗勁武者的就如一條小荷溪流,境界越高,丹田裡凝聚的真元靈氣越過,例如卓不凡的丹田,就彷彿汪洋大海一般,令人不敢窺視。
“咦。”卓不凡驚詫的盯着卓珊珊。
只見卓珊珊的丹田裡居然有一絲熱氣誕生,雖然弱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但它的確存在着。
“我當年第一次跟隨君河仙尊修煉,足足七日才凝聚出一絲熱氣,君河仙尊對我失望至極,說我沒有修煉的天賦,想不到珊珊居然半日就能凝聚出熱氣,天賦卓越。”卓不凡露出滿意之色。
“可是修煉一途,關有天賦是不夠的,需要勤奮,刻苦,更重要是有一顆堅定不移的道心,方能修成大道。”
“等我進入結丹之境,也可以幫助葉子她們修煉。”卓不凡暗暗思量道。
一轉眼中午過去,這些小輩只隨便吃了飯,便又坐在雪地裡修煉,沒一個人要放棄,大家心裡都明白,如果能變成小凡哥那麼厲害,將來的成就無可限量,什麼考上哈佛劍橋,成爲廳級大官,統統都沒放在眼裡。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郭虎打來的,“小凡,你現在有空嗎?我約了朋友出來,在曇花路的星巴克咖啡店。”
“好,我馬上過來。”卓不凡掛斷電話,叮囑了一番,便離開了。
星巴克咖啡店近幾年打入三線城市,成爲喜歡小資情調人的去處,稍微有點閒錢的人都喜歡下午去星巴克點一杯卡布奇諾,然後看一些時尚雜誌,假裝文藝青年。
“郭虎,以前的事情你不要怪我,我也是因爲家裡面……所以才離開你的。”
咖啡店的靠窗邊位置,有一個穿着紅色妮子大一的女人,瓜子臉,留着燙染順直的長髮,挑染了幾縷紫色頭髮,長得算中上容貌,旁邊放着最新款的珂洛艾伊手提包,算是奢侈級入門的品牌,幾千塊錢。
對面坐着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臉上有着和他年齡不相符合的滄桑,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肖青,我沒怪你,我聽說你爸在東皇房地產公司上班,所以叫你出來,是想問你一點事情的。”
“嗯,你不怪我就好。”肖青淡淡道。
眼前的女人正是郭虎高中談了三年的女友,後來他家中遭遇變故,肖青選擇了和他分手,郭虎也沒怪過她,畢竟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肖青家裡普通工人階級,父母都在‘東皇房地產’公司上班,肖青找了一個部門經理當男朋友,後來父親跟着水漲船高,調到後勤部門當主任,生活也變好了許多。
東皇房地產公司雖然不是青州本地明星企業,但是在蜀州蓉城卻有莫大的名號,東皇房地產公司是蓉城莫家的旗下產業,莫家是整個蜀州的第一家族,稱得上是名門。
四級家族不過是剛剛摸到名門的檻,如果家族有真正的底蘊,便成爲五級家族,也被叫做名門。
“我朋友來了。”郭虎站起來。
肖青轉過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黑色羽絨服的少年從外面走了進來,棱角分明的臉龐,身上帶着特別的氣質,雖然長得普普通通,但是整個人卻彷彿一塊磁石,有莫大的吸引力。
“小凡。”郭虎招了招手。
“虎哥。”卓不凡看見他,大步走了過來。
“介紹一下,這是肖青,我以前的高中同學。”郭虎介紹道。
肖青很自然的伸出雪白的嫩手,一雙水眸平靜的看着卓不凡,“你好,我是肖青,剛從青州財經大學畢業,現在正在東皇房地產實習。”
“你好,卓不凡。”卓不凡輕輕一握便鬆開手。
敏銳的察覺力讓他覺得郭虎和肖青不像是普通同學,反倒是曾經的情侶,他初中轉到了金陵上學,對郭虎的事情知道甚少,也不認識肖青。
肖青的眼睛很銳利,有一種職場女強人的作風,眼神很犀利的把卓不凡打量了一邊,穿的幾百塊錢的羽絨服,談不上太好,至少不是富家公子哥。
“青青,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你知道東皇房地產幾年前收購了東湖區的一塊地皮嗎?”郭虎開口問道。
肖青搖搖頭道:“東皇房產地是最近兩三年纔到青州來發展的,不過不排除以前就有探路先鋒,在這邊收購地皮,你知道的我剛到公司裡,對公司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正說着,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長得還算帥氣,手腕上帶着一塊江詩丹頓手錶,嘴角揚起笑容,走來,“青青,這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