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卓先生。”杜豐谷臉露喜色。
卓不凡的通天本領他是親眼見過,這樣的高人給的丹藥可不是什麼養神坊之類賣的保健產品,應該是有真正效果的靈丹妙藥。
打一巴掌給顆棗的道理卓不凡還是明白的。
打發走杜豐谷,包廂裡只剩下左千禪和魏甫賢等人。
“卓先生,老朽有個不情之請。”左千禪猶豫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卓不凡對這種品格高尚,心懷仁心的老者也很敬佩,笑着問道:“左老,你有什麼事情,請直說就行了。”
“我是想請卓先生收我爲徒。”左千禪紅着臉說道,“所謂學無先後,達者爲師,卓先生醫術已經到達了出神入化的水平,我只想做卓先生的弟子,多學一點知識。”
魏甫賢和冷煙兩人都愣住了,左老那是享受國務院津貼的醫學教授,龍國醫學界的泰斗級別人物,而且身爲首長的貼身御醫,正式的編制相當於正廳長級別,現在卻要拜一個十幾歲少年當師傅,如果傳出去,恐怕會讓別人驚掉大牙。
說着,左千禪已經站起來,說罷就要雙膝給卓不凡跪下。
卓不凡嘴角抽了抽,趕緊扶住左千禪,像這樣一根筋專研醫學的人,的確能幹出這種事情。
“卓先生,難道您不能收我當徒弟?”左千禪慌忙道,他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中醫沒落,西醫盛氣,他作爲龍國現在最老一批中醫專家,心痛又無力。
“我不是醫生,自然不能交給你醫術。”卓不凡解釋道:“我治療好冷煙爺爺心臟衰竭,用的不僅是中醫,還有一些玄術,這些玄術不是每一個人可以修煉,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修煉出來的。”
“這樣啊。”
聽到卓不凡的話,左千禪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黯然之色,嘆息道:“難道我們中醫就要從此沒落了嗎?”
“我以前在一些地方遊歷,見過一位隱士高人,是一位醫術大師,留下過一本醫術典籍給我,等我寫下來送給你。”卓不凡開口說道。
“謝謝卓先生。”左千禪施禮道。
卓不凡看了一眼冷煙說道:“左老,這位是我的朋友,也沒有工作,我想讓她歲你修行醫術,如何?”
“我……”冷煙瞪大美眸,拿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好,既然是卓先生拜託的事情,我定當辦妥。”左千禪應道。
翌日。
客棧門外。小雨。
“卓先生,你真的要走了嗎?”冷煙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長裙,冷俊的鵝蛋兒臉上帶着若有似無的幽怨和不捨。
“嗯,我應該走了。”卓不凡揹負雙手,穿着一件帶帽的黑色運動衣,黝黑的眸子望着遠方,“你把我交給你的醫藥奠基給左老,然後隨他學習醫術,將來未必沒有一番成就。”
“冷煙,姐姐,我也走了。”侍劍揹着小書包,抿了抿嘴嘴脣,對她揮了揮手,便跟了上去。
冷煙握着手中的醫藥典籍,用力的咬着紅潤的嘴脣,眼眶有些溼潤泛紅,也不知道是房檐滴落的雨水濺到了眼睛裡,還是怎麼的。
“我們還有機會見面嗎?”冷煙發出低不可聞的嘆息。
雨中,只有一個女孩子撐着一把紅色的油紙傘,和一個穿着黑色衣服,身體挺拔的少年行走在溼漉漉,且佈滿青苔的石板路上,漸行漸遠。
等冷煙帶着典籍再次找到左千禪和魏甫賢的時候,兩人都被震驚了。
典籍上所記載的中醫藥房理論,鍼灸技術,簡直前所未聞,就連兩人都只是從一些古籍上面瞭解過隻言片語罷了,那都是因爲當年秦皇焚書坑儒,毀掉了許多寶貴的中醫典籍,從古文物之中得到的信息全是碎片化,根本沒有用。
當他們翻閱到最後一頁的時候,纔看見四個大字——《扁鵲醫典》
“這卓先生,難道是扁鵲醫神的傳人不成?”左千禪沉沉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篇醫典是卓不凡在另外一個修真星球發現的,同時也應徵了他之前的猜想,地球上存在過修真者,而且能凝結金丹,踏上星空修真之路,只是不知道爲何原因地球上真氣匱乏,進入了末法時代。
……
中海是國際化大都市,作爲最早進行改革開放的橋頭堡,這座國際化大都市一共有三千四百萬人居住,平均的房間達到五萬一平方米,普通人工作一輩子不吃不喝,在放假不漲的情況下,可以買下一個廁所。
而房價最昂貴的潘多拉港口,這裡纔是寸金寸土,卻修建着一片靠海的別墅區,裡面的別墅一半在海中,另外一半在陸地,全部採用現代化鋼架結構,擁有科幻的魅力。
此時,一名穿着黑色長衫的,帶着一定小氈帽,留着清朝長鞭的中年男子站在別墅外的門口,突然兩道黑影閃爍之間來到他的面前,單膝跪在地上。
“參加長孫大人。”兩人齊聲叫道。
“什麼事情回來的這麼着急?”長鞭中年男子皺眉,聲音低沉且渾厚。
“大人,白家發生了重大變故,白家大長老白眉和白家家主白賜都已經死了。”一人開口說道。
長鞭中年男人聽見這個消息,平靜的眸子中爆射出一團精芒,旋即隱沒,沉聲道:“消息可屬實?”
“白家雖竭力隱瞞,但是依然走漏了風聲,具體情況還在調查當中,不過現在白家坐鎮的聽說是一個小丫頭。”
“哦,其中必有蹊蹺,這件事情繼續調查出去,務必給我準備的信息。”長鞭中年男子沉吟道。
“是,長孫大人。”說罷,兩人起身拱了拱手,身影一躍,便消失在了院子當中。
中年男人微微皺着眉頭,目光凝重的看向西南方向,“我中海長孫家也是名門之族,二十年前吞噬白家遭遇失敗,元氣大傷,這些年龜縮再次韜光養晦,如果白家真的出現變故,我長孫家是時候該出來了。”
“不過大長老還在甘州敦煌,等我確定消息是否屬實,再去向他彙報好了。”中年男人思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