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
“難怪聶家,張家對你這麼好,上次我們妙顏堂的總經理來親自找你協商都被你拒絕了。”阮金鱗嘴角掀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忽然臉上露出冷峻之色,聲音拔高道:
“你可知道我們妙顏堂在國內的地位,沒有我們發話,你的產品再好,我也讓你寸步難行。”
卓不凡雙瞳中閃爍過一道寒芒,“你在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這次我來徐州,一是爲了楚家的事情,第二則是想收購你的公司。”
“如果你願意跟我合作的話,讓我收購你的公司,憑藉我們阮家在國內的影響力,絕對能讓你滿意的。”
“收購我的公司,你打算給多少錢,九百億美金我就賣給你。”卓不凡神色冷漠,淡淡的說道。
周圍人都張大嘴巴,瞠目結舌。
九百億美金?
阮金鱗的臉色也微微陰沉下來,冷聲說道:“你好大的口氣,九百億美金,你知道今年世界首富亞馬遜巨頭的資產也就900億美金,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石丹坐在一旁,心裡微微驚訝。
難道這個青州卓家的棄少在徐州這麼有魄力,原來是發明了什麼祛疤水。不過阮家根深蒂固,脈絡盤結,絕對不是卓家可以抗衡的存在。
“還要你的資料我也查的很清楚,你是青州卓家家主卓駱的二兒子,你們青州卓家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摁滅,還有你的母親跟你感情很好,如果你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說不定你母親也會有意外。”
阮金鱗淡淡說道,臉上卻帶着智珠在握之色。
他阮金鱗雖然只是阮家這一支脈,但驚豔才絕,要不然妙顏堂也不會派他做橋頭堡,準備進軍江南商界,至於楚家,不過是他打開江南地圖的缺口而已。
忽然之間,阮金鱗感覺全身冒出一股寒意,瞳孔放大,看着坐在眼前平凡無奇的少年,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悍的氣勢。
卓不凡神色淡漠,此時瞳孔散發出如亙古幽域的寒意。
前世,母親一個人照顧他,給別人洗衣服做零工,含辛茹苦,受盡屈辱。
後來他被卓家接回去,母親日子也過的不好,再後來他渾渾噩噩度日,母親誤以爲他死了,傷心過度離去。
這一世,他要許母親一世幸福安樂!
可是現在有人威脅他的母親,就是觸碰了他的逆鱗,觸碰逆鱗者,殺!
“你找死。”卓不凡長身而起,目透雷光,一巴掌拍下。
“你敢!”站在阮金鱗背後的中年男人身上散發強大威勢,猶如猛虎下山,蛟龍出海,氣勢奔涌,盡然是一位半步宗師的高手。
連這等高手派來給阮金鱗當護衛,可見阮金鱗在阮家地位之高。
楚天逸和宋新,昊淵,陸鳴鐘幾個闊少站在一起,從剛纔的臉色蒼白變成了面色紅潤,似乎楚天逸覺得臉上的巴掌也不疼了。
有阮少出馬鎮壓,別說一個卓不凡,就算九門提督親自來,也得對阮少恭恭敬敬。
“喲,還敢動怒想打阮少,真是不自量力。”楚天逸目光一亮,恨不得卓不凡被阮少教訓一頓,報剛纔一巴掌之仇恨。
可是下一刻,楚天逸、宋新、昊淵、陸鳴鐘三人就愣住了。
中年男人躍出的一瞬間,臉色大變,卓不凡隨手輕輕拍來,卻帶着古樸大氣之勢,似天地間有一座山嶽傾倒而來,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巴掌拍入地面,死得不能在死,直接在草泥地上印出一個人坑。
“這……”
阮金鱗後退兩步,被腳下的啤酒瓶絆倒。
狼狽的摔倒在地上,瞳孔放大,全是恐懼之色,洪叔可是武道數一數二的高手,曾經有對手派殺手來刺殺自己,洪叔一個人便擋下來了,可是現在洪叔卻被卓不凡一巴掌拍死。
“宗師?”
阮金鱗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事情,卓不凡居然是武道宗師,宗師如龍,不可輕辱。
整個露天燒烤場,只有夜風拂過的聲音,鴉雀無聲。
卓不凡居然一巴掌把人給拍死了。
楚伶仃和石丹同時皺着眉頭,兩女花容變色,特別是石丹,他一直瞧不起卓不凡,那種思想根深蒂固,但突然曾經你覺得瞧不起的人變得這麼厲害,腦子都突然短路了。
“麻煩了,卓不凡居然殺了軟家的人。”楚伶仃捏着潔白的拳頭,她很清楚卓不凡的形事風格,阮金鱗敢威脅卓不凡的母親,已經觸碰了他的逆鱗。
不少膽子小的人看見死在地上的洪叔,嚇得直接尿了褲子,卻站在原地都也不敢動。
“你怎麼敢……怎敢殺我的人。”阮金鱗又怒又怕,他一路來江南,無論是當地鉅富或者高官,對他是客客氣氣,就連家族裡也受人仰望,二十多年來順風順水,卻沒想到今天會如此狼狽。
“我們阮家一定會報仇的,你現在最好跪下來求我,否則的話……”
卓不凡隨手一道風刃。
阮金鱗的話還沒有說完,感覺脖子一涼,雙手捂着喉嚨,瞪大瞳孔,鮮血不斷從手指中溢出來。
“你……怎敢……”
到死,阮金鱗都不相信卓不凡敢親手殺了他。
全場一片死寂,楚天逸,宋新,昊淵,陸鳴鐘等人嚇的尿出來,手足冰涼,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卓不凡負手而立,鎮壓全場。
“這就是卓不凡啊,豪氣沖天,殺伐果決,恐怕連我爺爺也沒有他如此使用力量的決心。”張嬌麗心裡暗歎,又有些羨慕自己的妹妹,找了這麼一個蓋世大英豪。
就如同就九門提督也是武道宗師,但卻忌憚安全局,國家軍隊,還是要受俗世規則的束縛,而卓不凡完全不顧這些規矩,做事隨心所欲,擁有使用力量的決心。
沈琦燃額頭冒汗,聶風元同樣手足發冷。
這殺的可是兩廣阮家的人,雖然只是阮家支脈的人,但同樣無疑是在阮家臉上打了一巴掌。
兩廣阮家,一代豪門,可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楚伶仃心裡嘆了一口氣,如果今天不請卓不凡來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外面發生的這些事情,內堂裡的人卻還全然不知道。
楚家別墅大廳裡面。
楚飛雲和妻子謝菲兒坐在沙發上面,旁邊還有楚心,今天楚心穿着一條漂亮的乳白色長裙,烏黑如墨的長髮披肩,似女神一般,冷峭的面容上帶着幾分惆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