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總部在兩廣東省,改革之後經濟迅猛發展,成爲打通龍國與世界連接的重要樞紐和橋頭堡。如今龍國一線城市之一,可謂寸土寸金,國際一線的大都市,論資金資本實力,碾壓江南這一帶的任何城市。
而阮家還有旁系位於西省,掌握阮家的部分外圍產業。
桂洲山水甲天下,國家5a級別的景區之一,就在如此風景秀麗如畫的地方,卻修建着御水景園這樣的富豪別墅羣在半山腰。
“小豪,哪裡怎麼那麼多車子啊?這裡不是景區嗎,不允許開車進來。”一個穿着t恤,緊身牛仔褲,揹着旅行揹包的女子好奇的問道。
她不是西省人,只是在這邊讀大學,旁邊的男子是他的男朋友,卻是西省本地人,家族裡有個小企業,還算混的不錯。
聽到女朋友的話,男子臉色微微一變,低聲道:“這是咱們西省最頂尖的別墅區,能住在這裡的人都非富即貴,能排入胡潤富豪榜的大人物。”
“很有錢嗎?跟你家比怎麼樣?”女子好奇的問道。
“我家?把我家裡所有資產變賣,都買不起這裡任何一棟別墅,這可是阮家開發的別墅區,一號別墅住的就是阮華胥老爺子的府邸。”男子嘴角掀起一抹苦笑。
他家裡資產幾千萬,賣光都買不起最便宜的別墅。
女子儘管是外省來的,而且家境一般,對上層社會的事情不太清楚,以爲在學校找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就變得有些眼高於頂,撇撇嘴巴說道:“什麼阮家,我都沒聽過。”
“噓,小聲一點。阮家執西省牛耳,年會的時候連我們這裡一把手都要上府拜訪老爺子。”男子神色緊張道,露出一絲憧憬之色。
女子這才驚訝的張開嘴巴,能讓一省的一把手親自拜訪,必定是省內排入前列的超級豪門了。此時沿着別墅區的路上卻是一輛輛的豪車如流水一般駛入進去。
“也不知道阮家發生了什麼大事,來了這麼多的人。”男子搖搖頭好奇道。
御水景園一號別墅門口,豪車如雲,奔馳梅賽德斯,法拉利,蘭博基尼,豐田陸地巡航艦,如小型的豪車展一般。
“不知道老爺子大晚上叫我們回來幹嘛?”
“我還約了一個小明星晚上吃飯呢。又泡湯了。”
一羣人從車子裡面下來,今晚他們都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紛紛從各地趕過來,有的甚至開了五六個鐘頭的車,不知道阮家發生了什麼大事。
“你整天就知道泡女明星和嫩模,不務正業,怎麼跟你哥哥金鱗比?”一箇中年男人怒目而視。
旁邊還有一個穿着西裝,打扮潮流時尚,帶着耳釘的帥氣青年,聽見他的話,臉色一拉道:“爸,爺爺早就預定好了金鱗哥當繼承人,我努力有什麼用?”
“你……”中年男子被氣的不輕,冷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
這家人正是阮家老爺子的二兒子,阮正華,青年則是他的兒子阮明宇,長得帥氣,但是不務正業,無論是學識、手段、能力、魄力都不及阮家的第一種子阮金鱗。
阮金鱗可是阮家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被當做將來阮家這脈的繼承人培養,就連叔父都隱隱被他壓過一頭。
再看看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阮正華簡直都快被氣死了。
衆人來到客廳裡面,客廳裡燈火璀璨,但氣氛卻顯得十分的詭異,帶着一絲的凝重,就連一直嬉皮笑臉的阮明宇都收斂了幾分。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一名白首紅面的老者穿着白色唐裝,端坐在沙發上,儘管已經到了古稀之年,但他一個人坐在那裡,便如同一座山嶽橫壓衆人心上,這老者正是阮家這脈的老太爺阮華胥。
而在他身邊還有一對中年夫妻,正是阮金鱗的父親阮正業,母親秋雅。
此時,秋雅紅着眼圈,神色黯然,似乎剛纔哭過一場。
“爸,大哥,大嫂。”
“爺爺,大伯,大嬸。”
阮正華和阮明宇恭敬的叫道,其餘阮家的人早就靜立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坐吧。”阮華胥點點頭,原本渾濁的眼睛裡閃爍出老者智慧的光芒。
“爸,你這麼着急叫我們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阮正華心裡帶着疑惑,望着老者問道。
老者垂首深深嘆了一口氣。旁邊的阮正業神色肅穆,道:“金鱗死了!”
一句話出來,整個客廳裡一片死寂。
阮正華蠕動着嘴脣,瞪圓眼睛,“什麼,金鱗死了?”
“大哥他死了?”阮明宇同樣露出驚駭之色。
阮金鱗可是他們阮家這一脈最出色的第三代子弟,也是頭號種子,無論是手段、城府、能力都無人能出其右,況且頭上盯着阮家的光環,居然死了?
“難道是出車禍了嗎?”阮正華震驚道。
“被人殺了。”阮正業臉上浮現出一絲怒色,身上上位者的強大氣勢顯露無疑,他雖然在外面還有七八個女人爲他開枝散葉,但最出色的便是金鱗,如今金鱗死了,他怎能不痛心。
阮正華和阮明宇,以及阮家衆人臉上均是一片震驚。
阮金鱗身邊還有洪叔這位坐鎮的大高手保護,就算曾經其他家族派來頂尖的刺客都被敗退不說,而且阮金鱗挾阮家的光環,誰敢殺他。
“楚總,把事情說一遍吧。”阮華胥淡淡道。
這時,旁邊走出來一名中年男人,正是連夜飛機趕到西省的楚矯勇。他依附阮家,阮金鱗更是被他請入江南,卻隕落在楚家,他必須要來給一個說法,否則依阮家的勢力,他連護照都拿不到,到時候只要人龍國,早晚都會被阮家找到,後果更慘。
與其這樣,不如早點登門謝罪,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祈求原諒。
楚矯勇將楚家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大多事情緣故都是聽楚天逸說的。
說完,楚矯勇低頭彎腰,“這次阮少出事,都是我的錯,楚某萬死不辭。”
“你的確應該死,不過最應該死的就是卓不凡,居然因爲一句話就殺了我兒,難道當我們阮家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嗎?”阮正業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勃然大怒。
“正業,你一定要替兒子報仇啊。”秋雅眼圈一紅,又哭了起來。
“你說他是徐州的第一人,武道宗師?”阮華胥臉上古井無波,胸有激雷,“區區一個武道宗師,就不把我們阮家放在眼裡,我們阮家能在西省立足,成就偌大家業,不是那麼好欺辱的。”
老爺子發怒,衆人俯首。
楚矯勇的頭埋得更低,他來西省做生意,跟阮家接觸,自然知道一個超級家族成長起來,背後是多少的血海白骨堆積起來的,那些和阮家作對的家族不是出現意外,就是全家暴斃,其中都有阮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