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日國修士的靈魂已經被真元子控制,成了卓不凡的奴僕,從靈魂深處忠臣於卓不凡。
“你們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修士恭敬道:“我叫邊縢川,是陰陽式神宗的弟子。”
青年修士恭敬道:“我叫左木。”
卓不凡詢問了一番,方纔瞭解其中的緣由。
陰陽式神宗是日國唯一的修煉宗門,下面分設劍道流、和氣流、神功流派三大流派,源源不斷爲陰陽失神宗輸送具有潛力的精英弟子,類似於拳南武館爲四大武館挑選弟子的模式。
“日國唯一的修煉門派,實力一定不會差,陰陽式神宗裡最強的實力是什麼境界?”卓不凡輕輕蹙眉問道。
“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陰陽式神宗最低級的內門弟子,沒有權限知道更多的事情。”邊縢川恭敬回道。
“這個陰陽失神宗的保密工作做的挺好,居然連內門弟子都不知道陰陽式神宗最強者的修爲。”卓不凡搖搖頭,略微有些失望。
旋即,再次詢問了一些事情,終於弄清楚兩人回日國的原因。
左木是邊縢川的弟子,兩人這次回日國,是得到了靈脈地境的修煉名額,進入靈脈所在之地進行修煉。
邊縢川有一名師兄在陰陽失神宗內小有地位,正好負責這次名額分配的任務,是以,邊縢川擁有兩個去往靈脈地境修煉的名額。
“想不到這麼快就能找到日國靈脈的所在之地。”
卓不凡手掌中凝聚出一朵黑暗火焰,扔在左木的身上,瞬間將對方連同靈魂燒成了湮粉。
“真元子,你負責控制邊縢川,我扮成左木,先去陰陽失神宗看看。”
卓不凡吩咐道。
“是,二少。”
話音剛落,真元子立刻化作一團黑霧鑽入了邊縢川的眉心當中,至於邊縢川的靈魂,自然是立刻消散成了湮粉。
卓不凡手中捏了一道術法,化作左木的模樣。
“陰陽式神宗,靈脈……不管如何,一定要成功才行。”卓不凡雙眸中閃過一抹精悍的光芒。
根據邊縢川腦海中的信息,接引他們的人明天才到東京,卓不凡和真元子立刻身影化作殘影,先找到一處酒店休息,等明天再前往陰陽式神宗。
……
位於東京鐵塔不遠處的一棟摩天大廈高樓,屹立在鱗次櫛比的鋼鐵建築當中。
鋼架和玻璃面的結構大廈,在陽光的照耀下,表面折射着一層淡金色的光芒。
這幢大廈東面只有一個巨大的金色大字——劍。
日國全國劍道流派的總部,劍道大廈,是所有修行劍道武者心中的聖地,同時在東京還有另外兩個巨型建築,一個名爲合氣道、一個名爲神宮道。
這三個凡俗中最有勢力的組織,培養不同流派的武者,然後經過嚴格的篩選,纔有資格進入陰陽式神宮做一名外門弟子。
劍道大廈頂層的一間靜室中,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落地窗,鋪灑開一層金色光輝。
一名身穿武道服,留着一頭筆直銀色長髮的老者跪坐在蒲團上,面前擺放一張檀木案几,香爐中升起一縷白色的香氣,聞之,令人心神清明。
“關谷社長,你也知道,每一年我們劍道武館最多能上報十個名額,每一個名額都萬分的珍貴……”銀髮老者淡淡道,欲言又止。“山久先生的話我明白,每年選去陰陽式神宮的名額少之又少,但我兒子天資聰慧,實力不差,我想他應該有資格……只要山久先生願意舉薦我兒子,我一定不會讓山久先生失望,我最近剛好從龍國那邊拍
賣會上得到一根千年的靈氣人蔘,對於武者來說,這些珍貴的藥材應該有着不小的功效。”
案几另外一端,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壓低聲音說道。
山久眉頭微微一挑,臉上多了一抹笑意道:“關谷社長請放心,令公子的資質不差,有我推薦,一定可以得到一個名額。”
“那我先謝謝山久先生栽培,將來我關谷一定不會忘記山久先生的大恩大德。”關谷起身,彎腰九十度,低聲道:“晚上,我便派人將人蔘送到山久先生的府中。”
說完,關谷後退了幾步,旋即轉身離開了靜室。
大野山久,一名皇極境的劍道高手,也是劍道武館總部的理事之一,擁有舉薦武館弟子進入陰陽式神宮的名額的權利,可以說是一個油水十足的差位。
在山谷離開不久之後,廊道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師傅。”
一道粗狂的聲音出現在靜室內。
“嗯,慌慌張張,出什麼事情了?”
大野山久擡起頭,微微蹙眉眉頭,不悅道。
進來的是一名月代頭,武士裝扮的中年男人,踏入靜室,恭敬的靜立在老者身邊,彎腰低頭道:“師傅,出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大野山久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
眼前這名月代頭武士,正是方纔目睹卓不凡和兩名日國修士戰鬥的山本喜久。
山本喜久將方纔所發生的事情講訴了一遍,開口說道:“我親耳聽見他們說自己是陰陽式神宮的人,不過那名少年的實力更強,打得那兩個人招架不住逃跑了。”
大野山久兩條眉毛緊緊的蹙攏在一起,眉間擰成一個‘川’字,“把你見到的,聽到的,逐一說給我聽,千萬不得有遺落的地方。”
“是,師傅。”
山本喜久緩緩道來,將當時所見所聽仔仔細細講訴了一遍。
“奇怪,如果那名少年真的和那兩個日國修士有仇,應該不會放他們離開,況且聽你說的話,那少年的實力比那兩名修士高出太多,不會如此輕鬆就讓他們離開。”大野山久喃喃自語,搖着頭分析道。
“這件事情有蹊蹺之處,我必須要上報給陰陽式神宮使者才行。”山本喜久眼睛中閃過一絲精芒。
“你留在武館內,我去找館主,一同去面見神宮侍者,將這件事看向他彙報一下。”大野山久站起身,身影一晃,只留下一道殘影,人已是消失在靜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