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盛軒此刻笑的跟狐狸一般狡詐,他從小跟銀陌一起長大還不知道他那彆扭性子,現在看自家老婆舞弊別的男人,心裡肯定是吃醋了。可是他心裡陰暗的想,兄弟啊,你吃醋也要有個吃醋的樣子,擺着這幅死人臉給誰看啊。
別看銀盛軒剛認識米愛,可是一打眼他就能看出這姑娘不好對付,更不好惹,他家兄弟笨的也太不懂得揣測女人心了,就他這幅冷冰冰的樣子要什麼時候能感化他老婆啊。
不過他不點破,難得能看銀陌的熱鬧,難道放着不看嗎?
銀盛軒笑吟吟的交代了幾句走人了。
米愛見銀盛軒走了,而且臨走時那狡詐的笑容看的米愛都覺得毛骨悚然,再擡頭看了看銀陌,呃……這男人臉怎麼這麼……嚴肅呢?!
“我……去洗手間。”一溜煙,米愛姑娘跑路了。
蹲在廁所裡想了想,米愛大腦靈光一現,這男人吃醋了。
於是心情大好起來。
洗完手看了看衛生間梳妝鏡中的自己,米愛頓時欣喜若狂,自戀的想,這美人坯子是誰家的啊,真美真美。
掏出她那特製的電話,米愛衝着鏡子照下一張騷包的自拍照,然後彩信發給了她以爲遠在德國的展顏,順便還發了一句話過去,“我靠!姑娘我又美了。”
此刻宴會廳的暗角出天棚吊燈出的暗影中,一個人聽到隨身的手機震動,悄無聲息的掏出手機,打開一開,頓時覺得天雷滾滾,差點兒沒一頭摘下去。
只看手機上,一個全身酒紅的女人,笑的好不猥瑣,尤其是那一口的烈焰紅脣更爲嚇人,尤其是渾身的風情萬種氣質,卻白癡的比了個V的手勢。
鄙視鄙視!這女人看上去心情很好嘛!
沒錯,這至始至終藏在暗處的人是展顏,不,現在的身份是暗魅,因爲她帶着暗魅的面具。
米愛磨磨蹭蹭的從衛生間出去便看見銀陌一臉陰鬱的等在門口,鑑於銀陌小朋友現在心情不好,米愛很是好心的呲牙咧嘴的笑了笑。
誰知,銀陌非但不領情,反而扣着米愛的手腕、反身一帶,又把米愛給帶勁了女衛生間。還好現在衛生間裡沒有人,銀陌用腳一扣把沒關上,然後落鎖。
“幹嘛?!”米愛低喝。
這男人今天腦子有問題。
銀陌把米愛壓在冰涼的牆上,手臂強勢的扣在米愛的肩膀兩側,目光陰霾的看着米愛那一雙礙眼的桃花眼,惡狠狠的低吼,“喜歡那長相的?笑的那麼開心!”
“那長相?那長相怎麼了?”米愛故作不解。
“怎麼了?影響市容!影響祖國發展趨勢!”銀陌繼續咬牙切齒,還敢問怎麼了?!她剛纔要是不開口,他非讓堂哥剁了那小子爪子不可。
一想到她剛纔爲那小子開脫,心裡更氣。
眼下一張烈焰紅脣勾的銀陌火燒火燎的,就是這張紅脣剛剛巧笑嫣然的對着別的男人笑,於是,銀陌低頭勢如猛虎般的覆上了讓他神往已久的柔軟。
“嗚嗚!嗚嗚!”米愛的頭被禁錮的死死的不得躲避,只有用雙手雙腳捶打、亂踢。
銀陌邊兇狠的吻着邊用自己的雙腿禁錮米愛的亂踢的腿,只是雙手禁錮着她點頭,現在只能放任她的手在他的後背胡亂捶打。
他吻的兇狠吻的霸道,根本不給米愛躲避的機會,任由她在那裡嗚嗚的反抗,以前貌似是銀陌拿米愛沒辦法、貌似米愛很強,可……那都是他讓着她,不跟他計較,讓她一個人耀武揚威,從中得到驕傲得到滿足罷了!
可是!今天這個男人生氣了,他看着她對別的男人巧笑嫣然,他生氣了。看見別的男人對她毛手毛腳,他遷怒於她。
所以這個吻並不溫柔,更是弄疼了她。
米愛慢慢的由憤怒轉爲心慌意亂,她明顯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異樣,這個男人很冷酷很無情,可對她一直很溫柔,有時候更是無賴無恥多一點,可現在的他很認真,所以她心慌意亂起來,這樣的銀陌突然好陌生。
嘴上的疼痛讓她找回些理智,當牙齒和牙牀感覺疼痛時,米愛突然張嘴咬住侵犯她的薄脣。
“唔!”突然被咬住的銀陌吃痛的停住這憤怒的吻。
擡起頭,銀陌一臉的陰霾,眼神都是充血的怒紅,“你給我記住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是我銀陌的老婆,走到哪裡都是我合法的妻子!”
“莫名其妙!”米愛大力的推開這個突然發瘋的男人,衝出了洗手間。
這近乎於落荒而逃的速度讓米愛顧不得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因爲她的臉紅的才叫丟人,心跳的速度快的才叫丟人,心裡的慌亂才叫丟人。
這比上次她跟他在牀上胡鬧還要讓她慌亂、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