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回頭的衆人看見門口出現的銀陌和米愛,不僅集體愕然在當場,無一例外的,通通驚訝的張大嘴定在當場,其中反映最激動的是末蓄和米也。
他們兩個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別人,米也驚愕的說,“靠!我沒看錯吧?那個是米愛嗎?”
米也的話說完,其他的人也爲之驚豔,冥魂更是吹了個口哨,然後很不吝嗇的讚揚,“哇哦,美!”
此時此刻的米愛,除了美,真的找不出任何的形容詞來形容她。
她穿的是銀陌送給她的禮服,由意大利的首席服裝設計師親自操刀設計,完全根據米愛的尺寸定做的,修長的酒紅色晚禮服,緊貼着她的身體,把她的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後背整個的背部都是鏤空的,前面深V領的設計更是突出了米愛的優美線條。還有她那一頭的長髮也被她挽起來,她披下長髮的時候是何等的風情萬種,現在把頭髮挽起來,已然變成了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
一等貴婦。
她挽着銀陌的胳膊入場,全場的聚光燈都圍繞着米愛轉,她甚至比銀陌那個主角還受關注,因爲這個軍事軍長夫人不是一般的神秘,他們結婚這麼久了,這是她第一次在公衆面前露相。
外界都知道意大利的軍事軍長夫人是亞洲一個大國家軍委zhu席的孫女,本人是個享譽國際的天才醫生,據說容顏傾國傾城,可是一切都是傳說,誰也沒真正見過軍長夫人本人,如今見到這個雍容華貴又不失美貌的女人,他們從心裡讚歎,這個女人美極了,美的讓周圍的人集體失色。
展顏笑着搖頭,“這丫又騷包了一把。”
米愛以前跟她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也打扮的很妖嬈過,可是那都是越妖嬈越嫵媚約好,可是今天的米愛卻是非常的華貴,這是平時米愛最最欠缺的氣質。
平時的米愛可以流氓可以隨性,可是就沒法這麼華貴雍容。
“哇,我都要被米愛姐姐迷死了,好美啊。”末蓄讚歎,她雖然認識米愛姐姐許久,也覺得米愛姐姐很美很漂亮,可是卻也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米愛姐姐。
米愛落落大方的站在銀陌的身邊,接受所有人的閃光燈,笑容得體,周身除了嫵媚,完全沒有以往凌厲的氣息。
世人誰能想到這麼美麗的一個姑娘,會是世界殺手排行榜的第一名呢。
不着痕跡間,米愛衝着米也他們這邊眨了一下眼睛,笑容依然得體,可眼神卻流露着無比的驕傲,這股驕傲在衆人看來就是得瑟。
看來這姑娘自我感覺很良好嘛。
米也看到米愛這種骨子裡的得瑟勁兒,圓滿了,打了一個響指,“哈!我就說嘛,我姐跟大方得體不挨邊,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一向嚴肅的米修也說,“嗯,我都差點兒不認識我妹妹了,我妹妹一向不正經,什麼時候這麼得體了,不過我妹妹的可塑性還是挺高的。”甭管真假,能裝也是一種本事嘛。
只要她不說話,絕對能在外界騙倒一片。
米也哼了聲,沒說話,老大就是偏心,在他看來米愛怎麼都好,米愛就是寶。
米修掃了米也一眼,搖頭,那表情好嫌棄啊,沒錯,米愛是寶,你是草。
冥絕三兄弟跟米也他們的想法完全不同,他們見米愛的時候不是穿着方便的休閒裝,就是方便動手的夜行衣,再不就是黑色的防彈衣,除了她那張漂亮的臉,哪有什麼女人味,如今看來,銀陌的老婆正翻了。
冥絕更是摸着下巴思索,不知道他的公主穿這麼性感的服裝會不會好看呢?
末蓄回頭瞪了他一眼,“變態,我絕對不穿。”看他這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而且根據她對着男人的瞭解,他一定不會讓她在外面穿,一定是隻能當他的面穿。
變態。
銀陌和米愛含笑接受所有媒體的拍照,等大家拍好了,有幾個國際軍事時報的記者問了銀陌幾個軍事政治問題,銀陌都非常合理的回答。
然而無論什麼傳媒都需要輿論的支撐,所有有個記者問了米愛一個問題,米愛本來想說,她又不是主角,她只要閉嘴就好了,而且銀陌也紛紛她不用開口。
其實銀陌是怕她開口就口沒遮攔的胡說八道,現在面對的是全球軍事媒體,一旦米愛說出什麼不該說的,那照成的影響絕對轟動。
所有米愛對於記者的問題,回答的態度就是保持沉默,笑着沉默,然後一雙桃花眼溫柔的看向銀陌,反正她不回答問題,也不知道怎麼回來,老孃就會用槍,對於政治一竅不通。
米愛所有的問題都被銀陌攔截,都替米愛一一解答,全程的都是無比溫柔無比溫柔的看向銀陌,彷彿他就是一家之主,他纔有說話權。那些記者問了一些問題,都不見米愛回答,失望的同時又很喜歡米愛這種以老公爲主的作風。
銀陌已經到場,那麼開館儀式就要開始。
以前的銀公館被顧珊妮和珍妮佛炸了之後,意大利政府就給銀陌從新選址,從新蓋,如今的這處銀公館已經不是以前的地址了,選址的銀公館比以前還大還氣派,完全就是一個城堡。
雖然銀陌是主人,但是有總統在,就不可能有銀陌的發言權,高臺上,總統代表意大利政府發言,銀陌和米愛這兩個男女主人,在後邊站着。
說的無非就是一些官話,非常正統的官方發言完畢,意大利總統就離開了,隨後各國的軍事要首跟銀陌寒暄了幾句後,也沒參觀銀公館就紛紛離開。其實銀公館並不是什麼主要的,各國的要員都有自己的府邸,只是他們可以趁着這個機會跟銀陌拉個關係套個近乎,而且他們的出席無非也就是爲了讓國際軍事傳媒拍照而已。
這年頭什麼都需要造勢,政治也不例外。所以在露過臉後,各大國際傳媒把照片都照好後,他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銀陌親自送各國要首出了新的銀公館後,把銀公館的電子保全系統打開,銀公館外面的大門自動落下,一切安全設備自動起航,別說是人,蒼蠅都進不來。
所以外人都走了,留下來的也只有自己人了。
米愛瀟灑的兩腿一踢,把腳上那12釐米的高跟鞋踢掉,赤着腳在城堡的院子裡走,城堡的環境很氣派,小路被工匠們修的也很舒適,完全不用擔心會不會刺到腳,沒了高跟鞋的束縛,她走路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酒紅色的長裙席地,她哪裡還有剛纔的雍容華貴,銀陌在米愛的身後無語的看着她闊步前行,搖了搖頭,果然不能裝太久,他也沒指望這女人能溫柔多久。
米愛拽着長裙就往城堡主樓的花園方向走,因爲展顏他們都在花園那裡,這羣人不像各國的政治官員那麼會阿諛奉承,所以他們在意大利總統發表演講的時候出去露了個臉,就都撤退了。
他們撤退後便看重了城堡的這處花園,花園的設計很典雅,諾大的花園中間有一處純玉的圓桌,四周是花圃,花圃分爲四塊,一塊是玫瑰花圃,一塊是鬱金香花圃,一塊是薰衣草花圃,一處是百合花圃,他們在四種鮮豔的花圃中間喝茶調侃。
米愛進了花圃也爲之驚豔,好漂亮的花圃,不得不說,意大利政府對銀陌真的很優待,從這處公館就能看出來,她行走各國見過最氣派的城堡不少,然而銀陌這處官邸絲毫不遜色於那些私人城堡,大氣磅礴。
別說米愛了,就連銀陌都爲之驚歎,男人對花花草草本來是不感冒的,但是當他看到這處花圃都不由的心情爲之一悅,漂亮。
他在後面看着米愛在百花中奔跑,更讓他喜歡這處花圃。整個城堡,他這個主人還沒來得及欣賞,自從新的銀公館重建到建好,他就沒關心過,這也是他第一次回來。
米愛拖着酒紅色的長裙,奔跑在玫瑰和鬱金香中間的小道上,美的彷彿一隻盛夏的蝴蝶,姿態妖嬈。
跑到中間的玉圓桌處時,米愛果斷的撲到展顏的身上,“嗚嗚,寶貝兒,可想死我了。”她從去拉斯維加斯出任務走到現在,已經好久都沒看見她寶貝兒了,可想死她了,抱着展顏的臉就親了好幾口。
米愛這偏心的,可把另外幾個人給刺激了,其中最受刺激的就是米修了。
米修虎着臉瞪着米愛,這丫頭把他當小透明瞭,她哥坐在這,她就跟沒看見一樣,抱着她姐妹親了好幾口,還想死了,她就不想他哥?
“我說米愛,要論時間,你是更長時間沒看見我了吧,有快一年了吧。”自從上次銀爺爺過生日那次,一直到現在快一年都沒見過了。
米愛又果斷的撲到米修的身上,摟着米修的脖子,吧嗒在米修的臉上親了一下,“哥,我發現你更帥了,我哥怎麼這麼帥呢。”對付米修,她自然掌握方法討好,因爲她不管說什麼他哥都高興。
“死丫頭。”別說,米修還真就因爲米愛的一句話圓滿了。
誰讓他是妹妹奴呢。
末蓄見米愛紛紛親了展顏姐姐和米修哥哥,完全忽視了她,不幹了,哼了一聲,“哼!米愛姐姐你太偏心了,你都不想末蓄麼,末蓄爲了又入虎穴,又入狼口的,末蓄那麼想你,你都不想末蓄麼。”她悲憤啊,要不是爲了米愛姐姐,她至於親自送上門被冥絕有機可趁麼,雖然她很高興跟冥絕和好啦。
米愛放開摟着米修胳膊的手,上前捏了兩下末蓄的小臉蛋,嘻嘻哈哈的笑道,“喲呵,感情我們末蓄是爲了我纔跟冥絕和好的啊,這我都回來了,要不你們就分了吧。”
末蓄撇嘴鄙視米愛,果然米愛姐姐不是好人,一回來就威脅她。
“姐,你都不想我麼。”米也也跟着湊熱鬧,他平時都直接叫米愛,只有開玩笑,或者有求於米愛的時候才叫姐。
對於米也的抱怨,米愛可沒對待展顏和米修、末蓄那麼好的態度了,米愛上前一巴掌拍在米也的後腦勺上,直接把米也拍的一陣暈眩。
“你還好意思跟我叫姐,你怎麼那麼沒出息呢,我一會兒再收拾你。”米愛恨鐵不成鋼的教訓米也。
米也怨念了,米愛,你差別待遇。
“那我們呢?”冥魂指了指自己和冥滅、冥絕。
反正都瘋起來了,米愛也不是矯情的人,作勢就要往冥魂身上撲,反正撲帥哥是她佔便宜,吃帥哥的豆腐她可一點都不吃虧。
然而她還沒撲過去呢,就被人從後面給拽住了胳膊,結果她沒撲成,卻被帶進一個強有力的懷抱。
開玩笑,撲展顏和末蓄這兩個女人沒問題,撲米也和米修這兩個親哥哥和弟弟沒問題,要是撲冥魂他們,銀陌還袖手旁觀在一旁看熱鬧,那是不可能的。
冥魂惋惜的嘆息,然後看銀陌,“喂,你也太小氣了吧,人家米家美女都大方啊。”
米愛猛點頭,就是就是,她都不介意,沒撲到帥哥好遺憾。
銀陌瞪了一眼冥魂一眼,以示警告,可惜冥魂並不買賬。
銀陌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套在米愛的身上,把米愛身上的大好風光完全的遮蓋了。
末蓄看着銀陌脫下玄色的西裝外套,只穿着裡面黑色如墨的襯衫,頓時色心大氣,蹦起來報住了銀陌的胳膊,可勁的賣萌,“姐夫,末蓄好想你啊,姐夫你更有型了。”之所以抱他的胳膊沒報身子,不是因爲末蓄怕冥絕那個火爆男發火,是因爲她姐夫實在太高大了,抱不到哇。
想吃他的豆腐都難哇。
銀陌撲哧一樂,一隻手捏了捏末蓄的臉蛋,末蓄的臉蛋很粉嫩,誰都願意捏兩下,然後他又摸了摸末蓄的頭,“末蓄高了,更漂亮了。”說的是實話。
對於末蓄,銀陌很憐愛,自從煉獄堂的費列落得出事後,他就一直沒見過末蓄了,只是跟米愛打電話的時候,聽米愛說過末蓄的突然成長,從一個不懂世事的姑娘,突然變成一個組織的老大,可想而知,這姑娘歷經怎樣的滄桑變故。
而且她又跟冥絕鬧的那麼絕,從某種關係上,銀陌憐惜心疼這個美好的女孩兒的。
其實他想說的不僅是長高了,也結實了,也比以前看上去更幹練了,身上更是褪去了那層少女的懵懂,多了一層彷彿在地獄走了一遭的戾氣,然而,話到嘴邊,銀陌沒說出口,此刻的氣氛很好很和諧,她跟冥絕又是剛剛和好,他想,還是不要說一些讓氣氛沉重,讓人聽着沉痛的話比較好。
末蓄被誇的樂不殿的蹦躂,還是她姐夫好,都知道誇她漂亮了,不像可惡的米也哥哥,剛見到她就說她變得野蠻了,好討厭,總是打擊她。
冥絕坐在那裡含笑的看着末蓄在那發花癡,看着銀陌玩笑道,“你不讓米愛姑娘撲冥魂,可你卻調戲我老婆,你覺得這樣對麼。”
“誰是你老婆了,不要臉。”都不用銀陌說什麼,末蓄就不幹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這種真讓人害羞。
雖然末蓄姑娘平時不知道什麼是害羞,但是一碰上冥絕,她就覺得不好意思,因爲這男人每次說話都佔她便宜。
銀陌攤手,“看見沒,我們末蓄沒說要嫁你,再修行幾年吧。”
銀陌和米愛坐下來,跟大家一起聊天,剛坐下,米愛就直勾勾的盯着米也看,看的米也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米也心裡大喊,慘了,米愛要發飆了,看來今天難逃此劫了。
冥滅暗自摸了摸鼻子,可是卻沒說話,因爲他也想知道米愛和米修是個什麼意思,什麼態度,最主要的,他是想聽米也是個什麼態度。
米也深知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心想,早死晚死都是死,爲毛不主動承認錯誤?!
於是……
“姐,嗚嗚,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不該淪陷,我不該給米家丟人,我不該不顧米家的顏面,可是姐,老子也是受害者啊,老子被下藥了,老子一直愛女人的,真的姐。”米也噼裡啪啦自己說了一大堆。
米愛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這一直覺得哪不對呢,聽米也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她終於知道到底哪不對了。
米愛說,“行了,別嚎了,你還有臉嚎,你真是讓我失望。”
“唔,姐,你怎麼就不信我呢,我是真被下藥了,我也不想啊,老子喜歡女人,真的,我真喜歡女人。”
“等等,你們倆說什麼呢。”米修突然覺得他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弟弟和妹妹說的話,他怎麼聽不懂呢。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米修,都知道米也和冥滅的事情,也都知道米愛問的什麼。對於米修的問題,所有人保持沉默,心想,這種大事,關乎米家的子嗣興衰,還是交由米家人中間解決吧,於是他們集體繼續保持沉默。
這種時候,不是更該看熱鬧,才比較歡樂麼。
米愛就是米愛,說話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拐彎抹角,有話直說,一直是米愛的良好作風,米愛瞪了一眼不爭氣的米也,然後直截了當的對米修說,“你弟弟出櫃了。”
米修那本來繃着的帥臉漸漸的有了震驚的表情,然後頭慢慢的扭過去看米也,一幅,你真是琵琶的表情。
片刻的沉默,米也突然哀嚎一聲,“靠!怎麼就沒人信老子呢?!”
米修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問,“你……出櫃了?跟誰?”
這個問題很重要,米也這妖孽的外形,一般人他不可能看的上,一直以來,他也疑惑一個問題以後他這妖孽至極的弟弟,到底會找個什麼樣的老婆呢?!難道要金髮碧眼的才行?
“黑手黨的冥滅!”米愛如實說。
米也繼續嚎,“嗚嗚,你們相信我,老子是被人下藥了,媽的,讓老子找到是誰給老子下藥,老子一定拆了他們,讓他們賠老子的清白。”他恨恨的發誓,同時又覺得自己很可憐,真的是被人下藥了,怎麼就沒人信他呢。
“得了吧,你都被人上了,你還喜歡毛女人,你就認清現實吧,我真瞧不起你,以往我是說你像受,可是你也別真給老孃當個受啊,我們米家人就算出櫃都得是攻,真他媽丟人。”米愛各種瞧不起米也,各種忽視米也的解釋。
下藥神馬的都是浮雲,真相才最重要,真相就是米也確實被人家冥滅給攻了。
米修轉頭看冥滅,冥滅他知道,也認識,矯情還算不錯,黑手黨的教父之一,能力不說,最主要的是專業,醫術精湛,而且善於各種科研實驗。
於是在大家都以爲米修會站起來暴揍走‘歪路’的米也時,米修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說了一句讓人不淡定的話,他若有所思的點頭,“嗯,這倆人專業倒是挺配。”
“老大,你別這樣啊,你這樣我更想死了,你不能同意啊,你要把我掰直啊。”媽的,米也徹底絕望了,就連他們家最最正直最最嚴肅的米修都沒覺得他‘出櫃’是件不應該的事嗎?不要啊。
“啊呸,老子一直是直男,老大,你相信我啊。”米也突然意識到他自己說話都語無倫次才了,什麼叫掰直,他特麼一直是直男。
米修卻自說自話的問米愛,“不過這小子是個彎的?真他媽沒出息。”米修也果斷的鄙視米也,身爲米家的男人,就算喜歡男人也要是上面那個才行嘛。
米也徹底陣亡,他們家的兩個一哥一姐都太重口味了,完全把他當透明的,感情他說話都是放屁是吧。
米也一拍桌子,一怒而起,滿臉怒氣的宣佈,“老子最後說一遍,老子喜歡的是男人,老子睡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了,跟冥滅的那次是意外,老子被人暗殺所以被人射中了針劑,針劑上有媚藥,挪威那鳥不生蛋的地方又沒有女人,老子能怎麼辦,老子也是被逼無奈的,我最最最後說一次,老子喜歡上女人。”
米也這是氣瘋了,跟這羣人實在說不通了,纔會這麼生氣的在衆人面前說當初的事情經過。
所以人都各懷心思的暗想着各種問題,而冥滅卻不陰不陽的看了一眼彷彿受了奇恥大辱的米也一眼,淡淡的說,“男人最驕傲的不是睡過多少女人,而是有一個人願意讓他睡一輩子。女人最驕傲的不是擁有多少男人,而是她的男人願意爲她拒絕多少女人。”
冥滅這話說的很淡定。
可是一向喜歡看言情小說的冥魂不淡定了,“這句話真是亮瞎了我鈦合金的雙眼。”
誰都聽的出來冥滅在告白,意思就是說,老子就是那種願意讓你睡一輩子的男人,老子就是那種爲了你拒絕所以女人的男人。
“滾你丫的,老子這輩子跟你都不可能,老子即使真要出軌,也一定是上面的。”米也怒了,衝着冥滅就咆哮,這纔是他最最介意的,他至今不能接受他被人上了的事實,他覺得他吃虧了,他受侮辱了。
冥滅冷哼,“上面下面只是配合問題,要是配合好了,誰上誰下又沒有規定的。”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後來他上網查才知道的,這就跟男女是一個道理。
“呸,配合個屁。”
“等等,等等,我沒弄明白。”展顏突然舉手表示自己有疑問。
其餘人也點頭,“我們也不明白。”
展顏狐疑的看着劍拔弩張的冥滅和米也,她好奇的問,“當天是米也中了媚藥?”
米也點頭,委屈的都快哭了,“展顏,你終於信我了。”
展顏點點頭,“可如果是米也中了媚藥,根據男人中媚藥的特徵,難道不應該是米也在上面麼,爲什麼是冥滅在上面?那時候的米也不還不是受呢麼。”
對於展顏的疑惑,所以人都集體點頭,就連米修都點頭,沒錯,這點他們不懂,一個男人中了媚藥應該是想找人解決吧,而一個男人想解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找個女人解決吧,找女人解決他當然是應該在上面了,可是……
米也瞬間睜大眼睛,是啊,他怎麼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呢,他中了媚藥,就算挪威森林那附近沒有女人,就只有一個冥滅吧,那他也絕對是攻的那個啊。
米也回頭怒視冥滅,所以人都看向冥滅,冥滅若無其事的扭頭,裝死。
“你他媽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米也怒了,一把將冥滅給從座位上揪了起來,現在的米也氣勢強的,誰能覺得他是個受吧,一看就是個絕對的攻,帝王攻。
即使冥滅不說,衆人也幾乎可以想的到,當時是個怎樣的情況了,瞬間立場就分爲兩派了,黑手黨一派想,‘好樣的冥滅,在緊要關頭反下爲上,佔據上風,牛逼。’
米也這一片,米愛、米修、末蓄和展顏都悲劇的想,‘果然淡定很重要,要不然一個不淡定就被人反客爲主了,多不划算啊。’
冥滅尷尬的笑了笑說,“男人和女人真的那麼重要麼,你們不會搞歧視吧。”
如今冥滅已經很確定這羣人都不排斥了,就連一向嚴肅的米修都不排斥,其他人根本不是問題。
果然所以人都表示不歧視。
末蓄拍手,“我支持我支持,兩個帥哥站在一起多養眼啊,讓那些見鬼的花癡女們滾一邊去吧。”
米也瞪了興奮的末蓄一眼,“你給我閉嘴。”
末蓄癟茄子了,她決定不跟情緒不穩的男人計較。
“男人和女人當然有區別,這是社會的定略。”米也咬牙切齒,就這個問題上,他跟冥滅已經爭論過無數次了,都沒爭論出個結果來。
“什麼社會的定略,在英國以及很多國家,同性戀都能領證登記了。”冥滅牛叉的說,這些都是他對米也展開攻勢時,刻意去收集的資料。
“定略個屁,男人和女人能生孩子,男人和男人能生孩子麼。”米也反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今天必須爭個結果出來。
老子要當攻……
冥滅雖然不如冥魂那麼會收集情報,但是收集個資料還是不成問題的,他說,“據美國報道,去年美國加州一名同性戀男子懷孕,併產下雙胞胎。另外據英國一家權威醫院解析,同性戀也可以用兩個人共同的‘精子’在代理孕母的母體裡培育孩子,而且這孩子是有兩個男人的共同基因,所以根據事實證明和醫學根據,兩個男人是可以生孩子的,不信你可以問問米愛,醫學上她也是權威。”冥滅說的有條有理的。
米愛點了點頭,確實,這個報道她也看過,而且根據醫學來講,代理孕母也可行。
米也深呼一口氣,惡狠狠的說,“就算現在男的可以生孩子,但是他們也喂不了奶。”你們誰給老子喂個奶,老子看看。
所以人被米也這句話雷的外焦裡嫩的,冥滅徹底風中凌亂了,丫的,他怎麼感覺收集材料的是米也,而不是他呢,因爲男人到底能不能餵奶,他還真不知道,沒查過,互聯網上也沒顯示過這類的信息。
也虧這小混蛋能想的出來。
所以人都囧囧有神的幻想了一下,披着長髮、風華絕代的米也抱着孩子餵奶是個怎樣的畫面,經過幻想,衆人得出一個結論,那不是人類可以接受的畫面。
“操,既然你們都不能接受,就不要把那麼變態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老子不接受。”老子不是逆來順受的主。
冥滅很頭疼米也對這件事的反骨,按理說,米也的個性是不會歧視同性戀的,可是到了他身上他怎麼就這麼不能接受呢。
一度的,冥滅深深的懷疑,米也不是不能接受同性戀,而是不能接受他這個人,如果這個人不是他冥滅,是別人的話,也許他就會接受了。
可是……如果米也真是因爲他的關係不能接受,那麼他絕對不會放棄的,因爲沒法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