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認識你半個多月了吧,怎麼沒見你笑過呢。”米愛問。
“有什麼好笑的。”蔡君御皺眉,他又不是賣笑的,沒事笑什麼。
他心裡這句話要是被米也聽到,估計米小爺又要炸毛了,笑一笑十年少,你懂個屁啊,不笑的話早晚像你一樣,跟個小老頭似的。
“笑一笑嘛,笑一笑嘛,我喜歡愛笑的男人,我老公就經常笑,笑的可燦爛了。”米愛不依不饒的讓蔡君御笑。
米也在一邊翻了個白眼,靠,米愛你現在撒謊真是手到擒來,都不用過腦子了,銀陌經常笑,還笑的很燦爛?他怎麼沒見過,他怎麼每次見銀陌笑都是笑裡藏刀,不知道有多陰險呢?
“你不笑就算了。”米愛假裝生氣了。
蔡君御此刻的表情無比的豐富,冰峰的臉上面部肌肉又不發達,可是卻硬擠着笑容。米也和米愛頓時覺得天雷滾滾,這男人……是真不適合笑啊,笑的好難看啊。
米也衝着米愛豎大拇指,心裡暗想,這男人是真愛她啊,不會笑的人居然還能爲了她硬逼着自己笑,米也想,這就是境界啊。
“撲哧,好了好了,別笑了,難看死了。”米愛也受不了了,她無恥的想,讓他笑原來是在折磨自己啊,這笑容太彆扭了,醜死了。
蔡君御立馬冷下臉,怒視兩姐弟,“以後再讓我笑試試。”
米也和米愛齊齊低頭,一整天這三個人都沒出過房間,米愛心想,這算是有電燈泡的約會吧?米也機靈的回頭看了眼米愛,眼神裡透漏着,我是情報員的信息。
晚上的時候,蔡君御請米愛吃飯,當然了,米也一定要跟着的。
全程飯桌上,蔡君御都冷冰冰的鄙視米也,而米小爺全當沒看見不明白,裝傻充愣什麼的,他最會了。
又過了幾天,蔡君御再次約米愛一起吃飯,這次的蔡君御好像明白了怎麼追女人,以往他都是約米愛在酒店的VIP包房吃飯,今天他約米愛在泳池邊吃西餐。
他特別要求米也不要參加,米也難得的答應了,不跟着參合,要知道,這些天裡米也可是無孔不入的,只要蔡君御想跟米愛一起約會什麼的,米也必定當個最亮的燈泡,他每天從不早起的,可是這些天都是早早的起來陪着米愛一起跑步。
每天早起還等着盡心盡力陪姐姐的旗號,可讓米愛給鄙視的夠嗆。
米愛到了泳池邊,臉一紅,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帶的衣服不多,今天好巧不巧的穿的正是當日跟蔡君御遇見的那件波西米亞長裙,而蔡君御卻又把飯桌安排在泳池邊,這讓她不由的想起自己無恥的偷窺行爲。
一向臉皮比城牆後的女人都臉紅了。
“來了,坐吧。”蔡君御超級紳士的幫米愛拉開椅子。
米愛挑眉,這男人是被雷劈了麼,他多驕傲的人啊,這麼多天,就算他喜歡自己吧,都沒見他低聲下氣過,更別提像今天這樣殷勤了。
“怎麼突然這麼浪漫了。”米愛拿起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眉宇間盡顯風情萬種。
“我們的賭注後天就到期了。”蔡君御從來不是個會拐彎抹角的人,他更喜歡直接切入主題。
“哦?這麼快啊,這段時間我挺開心的,謝謝你。”原來這麼快就20幾天了,她和米也在馬爾代夫也休閒了20幾天了,是該換換地方了。
“結局呢?你愛上我沒有。”這語氣生硬的,彷彿要搶婚似的。
米愛不語,默默的喝完了整杯酒,才放下手裡的酒杯,一雙桃花眼目不轉睛的盯着比她更認真的蔡君御,“對不起,我無能爲力。”
“這就是你的答案?”即使這種被拒絕的情況下,他都是面無表情的,即使他心裡很不痛快。
“這就是我的答案,我的答案跟20幾天前一樣,我是結婚的女人,沒辦法愛上其他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米愛的心裡其實有些心虛,因爲她說謊了,她除了銀陌確實是愛上黑神了,雖然愛黑神沒有銀陌那麼多,可是確實是愛了,這結果也許對蔡君御不公平,但是總比騙他的要好,早說早離別。
以後,大家各奔東西,就權當是一場風花雪月的夢吧。
“結婚怎麼了,結婚刻意離婚的。”蔡君御依然保留自己的意見,這年頭結婚算事嗎?那一張紙隨便怎麼都能廢除。
米愛嘆息,“……”
這男人除了是個面癱冷男外,還是個油鹽不進的倔種啊,太固執了。
“離婚不該是她一個人的事吧?”突然,一道冷酷卻不是人情味的低沉聲音響起,米愛本來眯着的桃花眼,遽然一睜,猛的回頭。
銀陌穿着嫩綠色的襯衫,雙手插在休閒褲兜裡,冷酷的面容上一雙晶亮的眼睛含笑的注視着愕然的米愛。
“銀……銀陌?”米愛這纔回過神來,這纔想明白,怪不得今天米也那混蛋這麼好說話,不讓他跟着就不跟着,在酒店裡呼呼睡大覺,原來他早就知道銀陌今天會到了,而且她保證,米也那混蛋一定早就跟銀陌彙報了她今天的行程。
銀陌看了米愛一眼,然後轉頭看傳說中的情敵,雙眼一眯,果然米愛對這種冷到骨子裡的男人情有獨鍾,這男人冷的幾乎沒有人氣,光看他的臉,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更別提心思了,這種人很會隱藏情緒,因爲他沒有情緒。
“我認爲離婚是兩個人的事,這種事不該問問她老公,我麼?”銀陌的眼中帶着寒芒,他不屑於隱藏自己的情緒,他也勇於承認自己的情緒,沒錯,他現在對這個男人很不爽。
蔡君御依然冷着眼、冷着臉,回頭間跟雙眼帶着絕色寒芒的銀陌目光對碰,這是兩個冰冷男人的對視,這是兩個情敵之間的對視,這是兩個王者之間的對視。
目光火石間,兩個人彷彿通過目光上演了一幕刀光劍影。
“你就是米愛的老公?”蔡君御終於開口了。
“沒錯,正是區區在下。”說的很低調,但是銀陌的姿態可不低調。
“身爲人家老公能放着老婆在外二十多天不管,這種老公不要也罷。”蔡君御不屑的扯了一下脣角,這恐怕是他冰冷的表情外,唯一算是表情的表情了。
隨即,蔡君御又跟米愛說,“該離了。”他彷彿在譴責銀陌對米愛的疏忽。
銀陌不怒反笑,“看來你還是不瞭解米愛。”對於米愛,如果銀陌不瞭解,其他人就別說瞭解兩個字,在黑神的問題上是他處理不當,疏忽了。
可是他了解米愛,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同樣也是一個恣意妄爲,活的無比瀟灑的女人,她不喜歡被人管束,如果他是那種時刻的捆着她的男人,米愛會厭煩,她不喜歡被人約束的生活。
在米愛的事業上,他敢說,沒有一個男人能做到他這樣,不阻攔她的前途不說,甚至動用黑手黨的關係網,大肆的爲她鋪路。
“難怪我老婆看不上你。”銀陌一針見血,氣的蔡君御差點口吐白沫,男人被拒絕就算了,還被人家的正牌老公這樣藐視,也難怪蔡君御不痛快了。
蔡君御剛要說話,被銀陌擡手阻止,“不管怎麼樣,這是我跟我老婆之間的事,外人沒資格插嘴,請自重。”
銀陌已經儘量把話說的委婉,蔡君御也不是不要臉的男人,所以他不管怎麼看不上銀陌,都不能再插嘴擠兌人家老公了。於是他不再說話,轉頭看着米愛不語。
他彷彿不死心的在等米愛的最後答案。
“對不起。”米愛很女王的道歉,她雖然心裡過意不去,但是她也沒覺得自己錯的離譜,當初的賭注的時候她就說明了,她不能保證什麼,而且她斷定了自己不會愛上他的,因爲她有老公了。
諸如此類的話,她說的很詳細,但是……他不聽。
對於蔡君御的這種執着,其實米愛覺得,過分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即使再一見鍾情,也不至於這麼執着,畢竟他知道她是結了婚的女人,這種執着在心理學上,嚴格來講叫做病態,但是米愛可不認爲蔡君御是這種傾向病態,從她的專業醫學角度上看,他正常着呢。
而且這個男人的心她根本看不懂,他就像個迷一樣,讓人蔘不透。
所以米愛想,雖然是號人物,但是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蔡君御沉沉的看了一眼米愛,然後點頭,“好!雖然還有三天才到期,但是我知道我賭輸了,再見。”這個男人很果斷,很乾脆,輸了就是輸了,就連輸,他都輸的乾淨,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看着蔡君御高大的背影,爲毛米愛覺得那句再見很讓人感覺壓抑呢?其實……她想說,她沒想過再見的。
從此陌路,不是很好嗎?一場胭脂夢,總有夢醒的時候。夢醒時分,他們過各自驚心動魄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米愛,他是美特種軍的長官。”銀陌在來馬爾代夫以前就查了蔡君御,身世很顯赫,但是他的個性和行蹤從來都不爲人知。
是個很神秘的人。他黑手黨教父還要神秘。
“知道啊,人挺不錯的,他知道我是殺手。”米愛回答。
“……”銀陌很鬱悶,是挺不錯的,資料上顯示無任何一條不良記錄,爲人正直。
就因爲正直,銀陌才覺得這是最大的情敵,他深刻的認識到他有威脅了。
“你最近怎麼不接我電話。”銀陌理直氣壯的問。
“……玩瘋了,沒開機。”她心裡很心虛,其實她知道她突然離開,銀陌一定會給她打電話找她,可是她就是不想讓他找到她,雖然她知道他一直有在跟米也通話,但是她寧願裝作不知道。
也許不聯繫,不見面,心裡就沒那麼多愧疚吧。
“你什麼時候回去?”銀陌覺得雖然他做錯了,但是那是黑神做錯了,怎麼還遷怒到他銀陌身上了。
“回去?回哪?意大利,還是德國?”
“意大利或者德國都行,你總不能一直旅行下去吧。”
“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煉獄堂有末蓄和展顏,我偷偷懶沒事的。”
銀陌皺眉,“那我呢。”她只想到末蓄和展顏,那他呢,把他放在什麼位子,因爲怪黑神,連他本人都遷怒了?!
他這算躺着也中槍嗎?!
米愛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確實沒想到你。
“照你這麼說,我真想家了,不過我想的是爺爺的家,好懷念我那爲老不尊,倚老賣老的爺爺啊。”這算起來,也有快一年沒看見他了呢。
“你接下來的行程去哪?”銀陌問。
米愛聳肩,“不知道,想再去旅行,但是不知道去哪,剛好展顏通過衛星跟我說美國這邊有個任務,我想順便去任務算了。”反正她離的近,順便唄。
這話說的多順便啊,去殺人說的跟順便買瓶香水回去似的,誰的這叫個雲淡風輕。
“下個月就是春節了,春節你總要回家了吧。”銀陌無奈了,這女人的性子還真夠野的,旅行都能順便去出個任務。
米愛眼睛一亮,“啊?春節了嗎,這麼快?”她都忘了日期了,而且馬爾代和意大利夫常年四季如春,她都沒了冬天的概念了,更不知道快過傳統春節了。
以往,她不管在哪,只要是春節她都會回家,米修和米也也是,不管平時多忙,春節一定敢回家去住幾天。就連她爸爸常年不回家的人,春節都會從美國飛回家過年的。
他們嘴上不說,但是都知道爺爺年齡大了,也寂寞。
“估計今年的春節,銀家和米家會一起過吧。”銀陌想這是他們結婚的第一個春節,恐怕兩個老人爲了熱鬧會一起過。
“那感情好啊,春節本來就是越熱鬧越好,我爸爸還說呢,要見見你。”米愛想起他來馬爾代夫之前,她爸爸說過的話,想必他也想在春節的時候見見他吧。
想起來又有點心酸,她結婚她爸爸都不來,卻突然要見銀陌,是突然意識到忽略她了,不好意思了,還是突然覺得該儘儘做父親的義務了?每次不想還好看,一想她那心裡就覺得不舒服。
不是恨,只是不舒服而已。
“你跟你爸爸和好了?”銀陌記得米也跟他說過,米愛和她爸爸關係一直不太好。
“也不算和好吧,因爲從來沒不好過,但是也沒特別好過,就是很彆扭的父女關係,一般家庭是不能理解的。”米愛自己都說不好,她跟她爸爸到底是怎麼個複雜關心,反正她只知道自從她媽媽死後看,她跟她爸爸的關係就開始緊張了。
銀陌沉默了,父女之間又沒有隔夜仇,但是沒有仇,這種緊張關係很難捉摸,他也不好開口說什麼。
銀陌看着米愛一笑,她今天穿的是他通過衛星看見她在沙灘上喝紅酒的那套衣服。
“你笑什麼。”米愛踢了他一腳。
“你穿裙子很好看。”波西米亞長裙配上米愛的風情萬種很合適,更顯得嫵媚,真不知道是米愛本人襯托了裙子的飄逸,還是裙子襯托了米愛的風情萬種。
米愛也笑了,她是很少穿裙子,因爲出任務穿裙子麻煩,但是在馬爾代夫這麼愜意的島嶼上,不可能有危險,所以她才入鄉隨俗的穿起長裙的,這條裙子還是米也幫她選的呢,米也對裝飾裝扮,一向有很毒的眼光。
“好看吧?天生麗質。”米愛傲嬌了,甩了一下長髮,那臭屁的動作跟米也傲嬌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怪不得是雙胞胎,連甩頭髮的姿勢都一樣。
“嗯,很好看,怎麼沒穿比基尼?”馬爾代夫的沙灘上,穿米愛這種長裙的其實很少,穿比基尼的美女最多了。
“我又不是暴露狂,而且她們身材都沒我好,我露了,她們該哭了。”別試圖摧毀米愛的好勝心,你會輸的很慘的。
“是,我老婆身材最好了。”銀陌永遠有辦法讓米愛開心,永遠有辦法讓她忘記不開心,能夠跟着他一起笑,就像現在,米愛就忘了心頭堵着的黑神。
滿心的都是眼前的銀陌,這個男人很冷,但是他只對陌生人冷,他對自己很好很好。
銀陌和米愛一起回賓館的時候,米也像燕子似的飛過來,樂滋滋的顯擺,“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說我姐今天很美吧。”
“叛徒。”米愛一腳毫不留情的踹過去,幸好米也瞭解她,早就多開了。
“嗷嗷嗷,姐你太狠了,每次揍我都不知道手下留情的。”每次揍他,都用全力的揍,她自己都不嫌棄累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腳力和拳力跟普通女人不同嗎。
“我在孃胎裡沒一腳踹死你,你就阿彌陀佛多多燒香吧。”米愛撇了一眼蹦躂的米也,冷哼。
“銀陌你看你看,最毒婦人心,說的真沒錯,剛出生我就比她小,營養都被她吸收了,她還要踹死我,太損了。”米也找救援,怎麼說他最近也算立功了吧。
可是……“我覺得你姐說的沒錯,踹死你,這世界上少個禍害。”禍害遺千年,纔沒那麼容易死呢。
“我多虧勇敢的活下來了,不然多不知道這世界人心險惡。”米也怒了,這兩個人怪不得是夫妻,都狠透了,不過……這兩個人這就和好了?他和冥絕還等着看戲呢。
這和好了,還看個屁啊。
米也悄悄靠近銀陌,用僅能兩個人能聽到的生意說,“我說姐夫,你沒忘你答應我的吧。”
“沒忘,高出市場價三倍的價錢購買你的病毒,我眼睛申請撥款了。”他說到做到,否則下次米小爺不給辦事了。
哦耶,米也圓滿了,果然有個有錢的姐夫就是好啊,隨時隨地都可以坑他。
銀陌拍拍米也的肩膀“跟着你姐夫當然有肉吃。”
兩人哥倆好的勾肩搭背的,還嘀嘀咕咕的,米愛怎麼看怎麼像犯罪分子。
“喂,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米愛問。
“沒說什麼,研究吃什麼大餐呢,馬爾代夫的龍蝦據說特別好,研究是吃香辣的還是清蒸的呢。”銀陌睜眼說瞎話。
“我吃過了。”
“破牛排有什麼好吃的,走吃龍蝦去。”他早就看不慣游泳池邊上的那盤牛排了,他覺得要用龍蝦把它比下去。
米也最高興了,他可是一直沒吃飯呢,“姐夫,去遊輪上吃吧。”
遊輪上吹着海風,吃着現做出來的龍蝦,多爽啊。
“那有什麼問題。”銀陌爽快的答應了米也的要求,說着就打電話訂了豪華遊輪,以及特級的廚師。
“靠!太敗家了。”米愛笑罵,這兩個人太敗家了,吃頓龍蝦而已,還非挑地方,你挑地方就挑地方唄,還不在陸地上吃,非要跑遊輪上吃,這都什麼怪毛病。
“我姐夫有錢,不幫他敗家,錢還長毛了。”
“要不我幫你敗家敗家?你的錢也多的快長毛了吧。”米愛鄙視他,他們這羣人裡,你隨便拎出來一個,哪個不是財大氣粗,哪個不需要敗家,廢話。
海上,一條豪華的遊輪上,三個漂亮的讓月光都失色的俊男美女,在享受着特級的龍蝦套餐。
米愛看着無限優美的夜空,露出笑容。
“哇哇哇!”米也又大驚小怪的咋呼了。
“你又叫什麼。”米愛想踹他來着,但是離的遠,他在她對面呢,不方便。
“我跟你在馬爾代夫呆了二十幾天了吧,總算看見你真心的笑了,看來……”米也挑眉不說話了。
“怎樣!”米愛笑看米也。
“看來還是我姐夫的魅力大啊,我和蔡君御兩個人都抵不過一個銀陌。”
銀陌頭一揚,驕傲的像只孔雀,“當然了,跟我比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靠!太不僅誇了。”米也覺得,爲毛他們這一家人,無論家人朋友,都那麼不要臉了,跟臉皮不要錢似的。
米愛經過米也一說才發現,原來她一直的笑是那麼假,原來她現在的笑纔是發自內心的笑。
銀陌,我要怎麼面對你纔好呢,明明很愛你,可是卻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要不要跟你坦白呢?!
可是米愛又糾結,雖然銀陌很愛她,可是越愛,佔有慾就越強,沒有一個男人會體諒自己老婆的出軌,銀陌一定也不例外,即使他能原諒,但是心裡總會有個疙瘩吧。
掩飾心裡的想法,米愛問銀陌,“你怎麼這麼有空了。”
“我常年不休假,就來度度假唄。”他纔不會說他是來追老婆的。
米也切了一聲,果斷的鄙視銀陌,明明一天一個電話的追逐米愛的消息,現在人到了,確定米愛沒被人颳走,就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平日裡那個在電話裡說話冷深深的男人是誰啊,是誰是誰。
“那我就委屈委屈陪你再住幾天吧。”米愛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說。
“你的任務怎麼辦?”
“那就讓目標多活幾天唄,小任務不用管,本來煉獄堂隨便哪個殺手都能接的任務,我這不是在美國嘛,順便而已。”米愛說的雲淡風輕的。
“銀陌都來了,我可以功成身退了吧。”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他得去找一個人。
米也的小算盤還沒盤算完,就被米愛扼殺在搖籃裡,“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出任務去。”
“爲毛!”米也虎着臉瞪米愛,有問過他的感受麼,他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你還沒跟我出過任務呢,帶你體驗體驗生活。”
“老子不想體驗生活,老子要過米蟲一般的生活。”沒錯,米蟲的生活是他一直的嚮往和心願。
要不他想着坑銀陌,然後用那比錢,逍遙大半年呢。米也是那種有錢了就不工作的人,沒錢了就開始玩命的工作,賺錢。
“廢物啊廢物,你這種米蟲,也就冥滅能養的起。”米愛惡狠狠的鄙視她弟。
米也傲嬌了,養老子有什麼不可以的麼,冥滅巴不得的呢。
“別廢話,讓你去就去,再不動動筋骨,你真成廢物了,執行完任務我們在一起回家過年。”米愛直接下令了,不想去也得去,他們米家的三個孩子,米也的筋骨根基最差了,爺爺從小就把他們丟到軍營裡,讓他們摸爬滾打的訓練,本來爲的是防身,誰也沒想到她就利用優越的身體素質去了煉獄堂,當了殺手,米修更是直接空降到中東軍事部。
只有米也最廢材,從小一累了就跟爺爺賣萌,也難怪,這小子腦子好,對病毒研究特別有天分,不過那天分爺爺都不知道,全當他是米家基因突變,變出這麼一個廢材了。
“啊!都過年了啊,太快了。”米也也驚訝了,他一點都沒注意到。
抽空的時候,米愛給冥絕打了個電話。
“米姑娘不是在度假,怎麼想起你妹夫了!”冥絕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吃虧,相反的,他覺得成爲米愛和展顏的妹夫,他賺到了,起碼賺個媳婦回家,划算。
“妹夫,給姐姐準備只最先進的狙擊槍唄。”她出門在外沒法帶狙擊槍和突擊步槍,她身上只帶了把沙漠之鷹和一把史密斯威森,米也身上沒槍械,她必須給米也一把槍防身才行。
這次的任務又不是什麼高難任務,小人物而已,她初步覺得遠程射擊搞定,然後收工回家過春節。
“最先進的狙擊槍?上次不是給了你們黑手的一批2000射程的狙擊槍嘛!還要?”冥絕不僅好奇的問,他哪知道米愛要去出任務,正缺武器呢。
“正當我不知道呢,2000射程的狙擊槍恐怕不是你們黑手黨最先進的機型吧。”她算看透了,黑手黨有太多的武器都藏起來,不被外人知道了。
“這你都知道?”冥絕徹底跪了,這姑娘通神啊,心裡明鏡的。
“別廢話,再不聽話,不讓末蓄嫁你了,我隨便找個人把她嫁了。”米愛虎視眈眈的威脅冥絕,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冥絕囧了。
“能換個新招麼!”每次都用這招來刺激他。
“不能!”這招百試百靈,爲毛不用。
“好吧!這確實是我的死穴。”冥絕認栽了。
“給不給。”米愛問。
“給!要多少,先說好,別獅子大張嘴啊,這批還沒生產呢。”冥絕咬牙切齒,他捨不得啊捨不得,他剛研究出來的成品,剛剛給銀陌和冥滅、冥魂和自己各配的一把,還沒來得及大批生產呢,而且這批狙擊槍,他也沒打算大肆生產,也就打算再給天地玄武四個人和一些黑手黨的暗殺組每個各配一隻就夠啦。
“看給你嚇的,跟要你命似的,就要一隻就行了。米愛決定不掉他胃口了,一會真把丫嚇到了,末蓄該不幹了。
可不就是要他命嘛,軍火武器就是他的命,他對軍火研發很熱愛,末蓄第一、軍火第二。”靠,就一隻你說的這麼嚇人,早說啊,我派個直升機給你送去,明天下午就能到。“冥絕決定把他自己那把全新的狙擊槍先給米愛。
就當他巴結米姑娘了。也不枉她以前在默許面前給他說好話。
幾天一晃就過去了,銀陌沒想到這麼快就把米愛給哄好了,他都做好了跟情敵長期作戰的打算了,所以把軍事部和黑手黨的手頭工作都解決了才跑來的。
沒想到,米愛把情緒控制的很好,而且她對蔡君御一點興趣都沒有。
米愛跟米也要去出任務了,銀陌也沒必要再留在馬爾代夫了,這裡風景是美,氣候是好,但是米愛不在這,他全然提不起興致來。
68層高樓的頂樓上,米愛和米也一襲黑色勁裝,米愛找了個可守易攻的聚集點,她打算一個槍子過去結束任務。
可是……就在米愛瞄準了目光人物的眉心時,手已經扣上了扳機的時候,米愛的身子突然一顫,子彈已經出膛,卻生生的打偏了。”怎麼了?“米也迅速上前,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米愛不對勁。”肚子疼。“米愛一隻手駕着狙擊槍,一隻手捂着小腹,她從來不是一個嬌弱的女人,普通的肚子疼,她從來都不在意,可是這次的疼痛是攪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