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潔身自好(手打vip首發)

何況以前銀陌和小武管娛樂城的時候,賬目也是亂糟糟的,他都沒管,現在由小天來管了,他還能較真的認真看賬不成,那也太不讓小天心裡平衡了。

雖然沒人在乎,小天自己也不在乎,他們的宗旨就是服從老大,但是冥魂他們幾個做老大的不糊塗,從來都不虧待天地玄武幾兄弟。

他也知道小天不在乎錢,他只是想在黑手黨總部,跟在自己身邊,他喜歡打打殺殺的日子,習慣了,突然讓他來做管理,他很不習慣。

可是冥魂最相信的也只有小天了,娛樂城地下武器庫,可不是誰都可以知道的,所以也只能讓小天來受這委屈了。

或者也可以說,整個黑手黨,除了他和銀陌、冥滅、冥絕外,他們最信任的就是天地玄武四個兄弟,畢竟是跟着他們這麼多年,而且他們也是從小就在黑手黨訓練基地受訓的,對黑手黨的忠誠度,都是接受過考驗的。

所以冥魂目前的巡視,絕對是沒事幹了。

實在無聊,冥魂心想,他還真不是個會享受的命,這才第一天,他就覺得沒意思了,要不是爲了氣氣銀陌他們幾個混蛋,他沒準早就飛回意大利坐鎮去了。

轉悠了半天,他眸中一亮,還是上去收拾那女人吧。

冥魂的包廂裡,只有他和小天,其他人都沒讓進來,冥魂不喜歡跟其他人有過多的接觸,何況小天給他安排的那些女人,是夠漂亮,但是胭脂氣太重,香水的味道能嗆死人,他不喜歡。

純黑的岩石大桌上,一臺電腦上正上演着一副香豔的畫面。

小天疑惑極了,這女人到底怎麼惹老大了,至於讓老大對她這麼上心,雖然是看着她被折磨,但是好歹是讓老大把目光專注於她了不是,以前在老大的眼裡可是沒有女人這一說的。

小天從進黑手黨總部就跟着冥魂了,冥魂那點小青梅的事,下面的兄弟們不知道,他們天地玄武可是知道的,四個老大的事,從來沒瞞着他們四個,這也是天地玄武爲什麼那麼中心的原因之一,人家不拿你當外人,那他們也不拿自己當外人,把自己的全部獻給黑手黨,獻給四個老大。

“老大,這女人長的挺漂亮的。”小天也是探探口風,他總覺得老大這樣的態度,值得研究,研究明白了,他就去跟銀陌老大他們三個邀功,然後把他調回去。

冥魂拿起桌子上的龍舌蘭喝了一口,撇了小天一眼,“你看上了?”

語氣中帶着戲謔,明明是玩笑的口吻,卻讓小天一陣緊張,“不,不,哪能啊。”開玩笑,老大看上的女人,不管是敵意的還是善意的,他都不能多看一眼,要是行的話,他都不跟老大進包房,他肯定躲的遠遠的。

“看你小子嚇的,要是你看上這女人了,老大我就不折磨她了。”別說,真要是小天看上的,他還真可以高擡貴手放過她,手下看上的人,他這當老大的要是不依不饒的,也太沒品了。

小天都快哭了,“老大,我真沒看上,我以前都沒見過她。”

“行了,喝一杯。”冥魂給他一杯酒,心裡暗罵這小子,什麼時候膽兒這麼小了,幾句玩笑話就哭喪着一張臉,以前跟他叫囂的那股勁哪去了。

記得有一次他和小天一起外出辦事,遇到了伏擊,當時的情況必須有個人出面引開敵人,當時他和小天跟其他弟兄們都走散了,按冥魂的的意思是,他是老大他去冒險,可是小天的意思是,我做小弟的,我應該去冒險。

最後僵持不下,小天直接以下犯上跟他叫囂起來,雖然當時兩個人都很激動,但是那件事過後,這件事都深深的讓兩個人記憶猶新。

一烈酒下肚,小天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老大,是不是你看上這女人了?”

其實小天平時膽子也不小,只是現在他摸不清老大到底對這女人什麼態度,所以藉着酒說事兒呢。

“切,一個陪酒小姐,你老大我就這水平?!”也太瞧不起他了。

“老大,人家只是陪酒的,也沒怎麼着過,一次都沒跟人出過臺。”最後小天怕老大不信,又重複一遍,“一次都沒有。”

這冥魂還真就有點好奇了,當小姐的,不管是陪酒的,還是陪睡的,都不是爲了賺錢嗎,那些陪酒小姐哪個不是從陪酒,最後經不住誘惑出臺了,這女人就能經得住誘惑了?

包廂裡,艾瑪思鬱悶極了,醫院又來催錢了,村裡的湯姆這幾天又來騷擾她了,每個月的這幾天就艾瑪思最難熬的幾天。

這幾天也是她最想賺錢的時候,但是她卻一直把持的很好,她的心裡有把尺,急切的賺錢,但是卻不讓自己幹出格的事。

這不,她此時正一個人陪着三個老闆呢。

都說有錢人變態,這一點都不假,三個老頭子,也好意思對她一個人死命的逼酒,沒錯,她的拼命賺錢方式就是拼命的喝酒,在進包房前,她就說好了,她不接客,人家老闆也同意了,但是有個條件,那就是陪酒要陪的高興。

這個高興也有說法的,怎麼喝也有說法。

這不,其中一個老闆看着艾瑪思婀娜的身段,正色迷迷的摸着艾瑪思的小手說,“咱倆喝個交杯酒吧。”

艾瑪思心裡一陣噁心,但是她表面上卻不得不笑的傾國傾城並猶憐,她傾身上前,接過酒杯,把手臂勾上那個讓她噁心的粗糙的手臂上,“好啊,我餵你喝都行。”

“用嘴喂更好。”老頭乾煸的笑聲,讓艾瑪思作嘔,但是她表現的很自然,全當沒聽見。

色老頭邊喝酒邊用眼睛瞄着艾瑪思傲人的胸部,這些艾瑪思都忽略不計,這種情況太多了,你喝人家的酒,人家給你小費,不陪人家出臺,還不讓人過過眼癮的話,那她也不用在這裡賺錢了。

一切終歸一個字,忍。

色老頭看着這麼可口的美女在面前怎麼可能不急,他們點人的時候就知道這女人不出臺,但是他就不信,還有用錢辦不到的事。

色老頭在剛喝完一杯酒的時候,藉着酒勁,一隻手攀上艾瑪思的柳腰,艾瑪思頓時不悅,皺眉嬌滴滴的說,“老闆,我不出臺。”

幾個老闆對這女人都有興趣,他們心裡正猥褻的想着,要是能一起玩玩這女人,那感情可好了。

於是一個老闆從包裡拿出兩捆錢,丟在桌子上,看那厚度怎麼也有兩萬,艾瑪思看着這些錢,不是不心動,正是用錢的時候,可是她也知道要了這錢意味着什麼,她閉上眼睛,咬着嘴脣,心裡在做鬥爭。

她默唸,不能讓錢給左右了,她要懂得自愛,這是她剛踏入這行的那天,以此話來告誡自己的。

對於她閉上眼,緊咬着嘴脣的模樣,幾個色老頭滿足的靠在沙發上,等着她點頭,就不信用錢還辦不成事兒,幹小姐這行的,哪有幾個有節操的。

冥魂的包廂裡,冥魂和小天本來閒聊着,冥魂無意中撇了一眼電腦屏幕,就不再說話了,她正看見的是一個老頭拿出兩捆錢丟在桌子上,然後就看見那女人禁閉雙眼,緊咬嘴脣,彷彿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

莫名的,冥魂的心緊張了一下,好像是怕她點頭似的。

小天見老大不說話了,他也看了一眼屏幕,然後小天便不悅起來,這幾個客人太不懂規矩了,他們的小姐在被點以後,都會由工作人員問清楚要不要出場,因爲酒色場合,過程中難免有失控的客人,所以他們都是先問好,然後監控臺專門監控不願意出臺的包房,防止他們的小姐被欺負。

在這方面,他的娛樂城做的很有原則,從來不欺負自己的小姐。

而艾瑪思在他們娛樂城是除了名的,堅決不出臺,只陪酒,讓她喝多少都行,哪怕喝掛都行,但就是不出臺。

喝掛了差點被佔便宜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但是看場的人都能及時出現把人帶出來,這就是爲什麼要有監控的原因,一切都以保護爲主。

小天看着女人要被欺負,心裡一陣緊張,怎麼說也是老大看重的人,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看好1號房,別讓客人亂來。”

冥魂不說話,緊盯着屏幕上那張糾結的臉,他倒是很想看看她會不會屈服在那兩萬塊美元上。

對於一個小姐來講,一個晚上兩萬塊美元,真的不少。

“想好沒,跟了我,兩萬塊就是你的。”色老頭等的不耐煩了,催促起來。

艾瑪思睜開眼睛,“對不起先生,事先說好我不出臺的。”

她想的很明白,不能把自己賣了,她必須堅守原則,她是缺錢,但是她可以靠自己賺錢的。

冥魂暗暗的鬆了口氣,然後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喝酒,心裡卻在想,這女人還挺自愛的嘛,真不爲那兩萬塊美金動心,這要是其他小姐,早收下了。

“兩萬塊錢都不要?”色老頭還真不信了。

艾瑪思淺笑,“自然想要。”錢誰不想要,可是也分怎麼要不是。

冥魂一聽,又緊張起來,又一次放下酒杯,看着屏幕上的人,這女人長的很美,天生的金髮,鵝蛋臉,碧藍的眼球,明明是個西方人,輪廓卻具有東方美,看上有種混血兒的感覺。

說實話,這樣的女人出來做事,就是找死,這不擺明着讓人家吃的麼,現在這女人說什麼,想要兩萬塊?!

就知道把她想的太清高了,是他高估她了。

色老頭一聽想要,激動了,想要就行,就怕你不要,剛湊上去,艾瑪思就躲開了,色老頭明顯的不悅,看了艾瑪思一眼,這小臉蛋太美了,這身材太誘人了。

馬上,色老頭又從黑色包裡拿出兩捆錢丟在桌子上,艾瑪思暗自吞了口口水,對於她來說,這四捆錢放在她面前,可比四個美男還要誘惑人。

可是出乎所以人意料之外的是,艾瑪思卻突然開口說,“老闆,只陪酒就有這麼多小費啊。”她在這種場合混了也有一年多了,裝傻充愣,她最在行了。

要是她直接拒絕,保證沒好,娛樂城是保護小姐,不讓小姐犧牲,但是他們要是以她沒伺候好爲理由,娛樂城是不會出面的,逼近也不能得罪客人。

身爲小姐,伺候人是應該的。

包廂裡的冥魂被艾瑪思的一句話逗的撲哧一樂,真說不好這女人是不是有腦子,這句話回答的太不合理了。

果然,冥魂這邊剛笑完,艾瑪思就捱了一巴掌,這巴掌又響又脆,冥魂在電腦裡聽的都很真切,可想而知這巴掌的力氣有多大。

艾瑪思被打的頭歪到一邊,長髮蓋住整張臉,當她再次擡頭的時候,嘴角有血跡,眼睛裡明明有淚含着,可是面上卻在笑。

“老闆,您不就是想讓我陪您嗎?事先說好了不出臺的,您這不是爲難我麼。”艾瑪思跟他講理。

但是講理能講通的話,可能麼。

“媽的,不識擡舉。”老闆擡手又要打,冥魂都快坐不住了,讓他一個大男人看一個女人捱打,這還真考驗他的人品。

他糾結了,這女人是他想教訓的,看着她被人教訓,他應該很高興纔對,可是吧,這心裡有點不忍心了。

可是還不等冥魂有什麼反應,看場的弟四個弟兄就進了包房,黑手黨出來的人,渾身帶着一股殺氣,當這四個人出現在包房的時候,三個老闆都愣了一下,其中一個一看是看場的,忽略了他們四個身上的殺氣,大聲嚷嚷着,“我們消費,你們出來搗什麼亂?!”

四個人的其中一個冷冷的盯着嚷嚷的老闆,一板一眼的說,“我們的小姐事先說好不出臺,不按照我們的規矩辦,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他說完,身邊的三個人一起拿出手槍。

這三個老闆一看就是生意人,雖然說美國人持槍是自由的,但是他們作爲商人也沒見過這種場面,沒說幾句話呢,就拔槍了,這不是黑社會麼。

而且,這座娛樂城的規矩,他們也聽說過的,這一看果然不假,還真有保護小姐的娛樂城。

艾瑪思一看幾個老闆沒什麼囂張的氣焰了,她又怕幾個看場大哥把她帶出去,那她今天還賺個屁啊,她只能衝着四位大哥說,“謝謝你們,我自己能解決。”

四個看場的大哥,是聽了小天老大的吩咐,特別待命守着的,要是其他的人,哪用的着四個人一起出場。

其實艾瑪思也沒想到,這次居然來了四個人,她哪知道,她正被人盯着,正有人想報復她呢,她還以爲她在這裡那麼重要呢,居然有人特別保護她。

她早就把調戲過別人的事給忘到腦後去了。

四個人猶豫不決,沒接到小天老大的命令啊,好好耳麥裡傳來小天老大的吩咐,“退出去,在門口守着。”

小天也爲難,老大又不發話,他只能擅自做主,這主要是做錯了,他還得被老大K,老大動手也不含糊,沒個輕重的,希望這次他作對了。

這女人是該幫,還是該欺負,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四個人這才退了出去。

艾瑪思見門關上了,依然保持笑容笑,“老闆,這樣吧,除了出臺,你讓我怎麼陪您三位喝酒都行,只要不出臺,到你們盡興爲止。”

說到底,艾瑪思其實還是衝着錢去的,如果能在不**,又能賺到這四萬塊美金的話,那不是很好嘛!

“這叫什麼事?!”其中各一個老闆見保鏢都出去了,他又開始不樂意了,但是也沒敢太囂張,在人家的地盤,太囂張的話,被人做了都不知道。

“來,老闆,喝酒。”艾瑪思拿起酒杯上前敬酒。

這下三個老闆不能打着讓這女人出臺的算盤了,只能佔佔小便宜了,摟下小腰,摸小小手的,也就這樣了,爲了桌子上的四萬美金,艾瑪思也忍了。

本來四個老闆就不開心,美人沒帶出去不說,還被人嚇了一下,他們三個人只有把氣都撒在陪酒的小姐身上,艾瑪思又是主動陪酒,這下子她是真沒少喝,想少喝也不行,對方三個人,她一個人,要不是她酒量高,心裡惦記四萬塊,她早就掛了。

現在她就用那四萬塊當支點,正撐着她別倒下呢。

桌子上所以的酒都見底了,三個老闆也醉的東倒西歪了,艾瑪思渾身泛紅的打了個酒嗝,雙眼迷離的左右看了幾眼倒下的三個老闆。

“真沒用,連我一個女人都喝不過。”艾瑪思嘴上還硬着呢。

冥魂在包房裡驚訝,這女人,這是女人嗎,一個女人撂倒了三個男人,雖然她也挺慘的,全身都紅了,估計是酒精過敏了,但是起碼還清醒着呢。

只有艾瑪思自己知道,要不是爲了那四萬,她早就掛了,還能撐到現在?!

反正那三個老闆都倒下了,那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她拿起桌子上的四捆錢,搖搖晃晃的起身,剛站起來走了幾步,就又跌倒在地,她的膝蓋都磕破了,但是她沒理,第一時間找掉到地上的四捆錢。

“這也太守財奴了。”冥魂看着這女人這模樣直搖頭。

小天在一旁腹誹,老大,您是不知道人間疾苦,這出來做小姐的,哪個不是缺錢,或者家裡遇難纔出來的,那些個到最後賣的,有幾個是把持不住的,還不是實在缺錢沒辦法了,才下海的。

要他說,這個小姐還算聰明的呢,知道保身又拿錢,雖然過程苦了點,但是起碼最後沒**,錢還到手了不是。

冥魂一開始就看不上這女人,哪能看到那麼多優點,即使是優點,在他看來也成了缺點了。

艾瑪思抱着四捆錢,又從地上爬起來,一隻胳膊扶着牆出了包房,她剛打開包房的門,看到外面的四個保鏢,她的意識一下就沒了,就好像看到了能保護她的人,到了安全的地方一樣,放心的暈倒了。

冥魂看着屏幕上沒人了,起身邁着修長的腿從包房走了出去,他的專屬包房就在1號包房的隔壁,其實就隔着一道牆而已,他剛推開包房的門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渾身的血紅血紅的。

冥魂一皺眉,這纔想起剛纔她喝酒的模樣,真是拼了命在喝的,就四萬塊錢,至於喝成那樣麼。

如果他這想法要是讓小天聽到,小天一定會反駁他老大的,四萬塊錢別說對於黑手黨教父來說不是錢,對於他小天來說都不算錢,可是在這些陪酒的小姐眼裡,那就是鉅款。

四個保鏢沒見過冥魂老大,可是一看他們的小天老大居然跟着一個男人的身後,可想而知這個男人的身份有多高貴,所以看着英挺的男人和小天老大走過來,四個保鏢馬上退到了一邊。

其中一個男人正要從地上抱起艾瑪思呢,看到老大也沒多想,馬上把艾瑪思又扔到地上,自己站起來,退到一邊。

冥魂走過去,冷峻的臉低下,看着暈倒一次,又被摔了一次的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擡腳用叫隨意的踢了幾下地下的女人,還真是暈死過去了。

小天捂臉,老大,您也不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老大,這女人怕是酒精過敏了。”小天看着地下的女人,好心提醒。

冥魂皺眉,吐了一聲,“麻煩。”然後居然親自蹲下,把這女人抱起來,然後上了九樓,這層是VIP休息區,就像酒店的房間一樣。

“找個醫生過來。”冥魂頭也不回的吩咐。

小天在後面馬上吩咐人找個醫生過來,他的心裡卻在暗想,老大居然親自抱女人去了他的休息室?!老大嘴上說麻煩,可還不是幫着女人了?!

他記得老大昨天還說要教訓這女人呢!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晚上跟銀陌老大報信。

其實小天現在就是銀陌、冥滅、冥絕的奸細,銀陌他們在給冥魂打電話後,就好奇冥魂到底跟那女人是怎麼回事,他們問的話,冥魂一定不說,於是找上小天。

別說銀陌老大吩咐了,就是小天自己也好奇呢。

上了九樓,冥魂直接把艾瑪思抱到自己的房間,這段期間,他都住這裡。

此時的艾瑪思懷裡還抱着四捆錢呢,冥魂搖頭,摔了兩次,錢都沒從懷裡掉出去,可見她抱的有多緊,一個女人能多愛錢,說白了就是貪慕虛榮。

他把艾瑪思放在牀上,想着一會有醫生來給她檢查,他好心的想要把艾瑪思懷裡的錢拿走,沒想到他剛拿走一捆,再想拿第二捆的時候,艾瑪思嘟囔了一句,“敢搶我的錢,我打死你。”隨後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冥魂氣的暴走了,他就是他媽的犯賤才管她,就讓她被酒精毒死好了,要不也犯不着讓她有甩了一巴掌。

他伸手掐住艾瑪思的脖子,掐了一下,冥魂覺得沒意思,本來就渾身通紅的人,就算她憋的臉紅,他也看不出來,別真給掐死了。

雖然這女人打了他兩巴掌,但他還沒真想她死呢。他心想,留着你,慢慢玩死你。

“我偏拿。”也不知道冥魂斗的什麼氣,他偏跟艾瑪思搶錢。

其實艾瑪思都暈迷了,那一巴掌只是下意識甩出去的,冥魂再搶的時候,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冥魂真是要氣死了,“老子就是一時心善,要不早一槍斃了你了。”

其實,他雖然是黑社會,他雖然是黑手黨的教父,他殺人無數,但是吧,還真沒殺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對他沒有什麼威脅的女人。

沒一會兒,醫生就來了,小天沒再跟過來,冥魂暗罵了一句小天,跑哪瘋去了,其實小天回房跟銀陌老大彙報情況去了,以他看,冥魂老大是絕對有問題。

“你給她看看,怎麼回事。”冥魂看了一眼醫生,沉靜的吩咐。

醫生經過一番檢查後,恭敬的對冥魂說,“是酒精中毒了。”

冥魂皺眉,是中毒,不是酒精過敏,這中毒可比過敏要危險的多了。

“怎麼治療,要手術嗎?”他心裡多少有點愧疚了,要是他早點出手,這女人見不到這四萬塊錢,就不能這麼拼命了。

開始小天早就想讓手下出面了,是他攔着了。

“不用不用,輸液把體內的酒精化解了就行。”醫生解釋。

“那開始吧。”冥魂讓到一邊。

醫生雖然不知道冥魂什麼身份,但是看這娛樂城的架勢,再看剛纔找他的人那氣質,他就知道不好得罪,所以一進來就是小心翼翼的。

冥魂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輸一次就行嗎?”

“不行,要兩次,今天一次,明天早上一次,晚上酒精就能從身體裡退出去了。”他用的是最好的藥,藥效強,兩次已經是最快的療效了。

冥魂點頭,醫生給艾瑪思打上點滴後也沒走,冥魂皺眉看了他一眼,“怎麼還不走?”

“呃,不用等輸完液拔針頭嗎?!”他小心翼翼的問,心裡腹誹,這男人看上去挺沉穩的,可是從言語中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不用,你明天早上再來給她換藥就行。”冥魂心想,拔個針頭而已,他還能不會,他們總受傷,沒有冥滅和米也、米愛那種驚爲天人的醫術,拔個針頭還是行的。

醫生沒敢多留,拿着藥箱就走了,他巴不得趕緊走呢。

現在也已經很晚了,冥魂也沒出去,拿起牀頭的小說看了起來,邊看邊給她看着點滴好了。

他一點都沒意識到,他這到底是在保護她,還是怎麼着,哪有報復人,最後還救人家的。

他的觀點就是,總不能看着人家死吧。

三個小時過後,他的書都看了很多頁了,點滴纔打完,他把枕頭拔出來,也不見她有醒的意識,喝了那麼多酒,估計就算有藥物跟着,也不可能馬上醒,不昏睡她幾天就怪了。

他放下書,也不打算再出去了,準備睡覺。

準備要睡覺了,他纔想起來,牀被這女人佔了,他睡哪?!他看了一眼沙發,搖搖頭,他這手長腳長的,讓他去睡沙發,不可能。

把這女人搬到沙發上去?!也不行,怎麼說也是病着呢,都中毒了,要死了的人。

瞧瞧這嘴毒的,醫生都說沒生命危險,他就說人家要死了。

“算了,睡一張牀,又沒。”反正他現在困了,他好心救人,不能委屈了自己,沙發太短沒法睡,就睡牀吧。

沒再想,他就睡到牀上去了。

“女人,這是你的榮幸。”冥魂關了燈,接着月光轉頭看了一眼艾瑪思,沉睡的容顏看上去沒那麼討厭了,而且還多了分安逸,就像嬰兒的睡顏一樣。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還是很美的,雖然不像米愛美的那樣嫵媚,不像展顏美的那樣驚人,不像韓絳雪那樣美的驚豔,但是她美的很淡雅。

沒錯,就是淡雅,他說她看這女人彆扭呢,原來是因爲她一身的妖嬈緊身裙,明明因爲是嫵媚的,可是她的氣質卻是淡雅的,就好像百合花一樣。

米愛是牡丹,艾瑪思就是百合。

想着想着,冥魂就睡着了,而且是一夜無夢的睡到天亮,他居然睡的很沉很安穩。

這不得不讓他深思,他是一個認環境的人,這裡畢竟不是自己家,臨時的客房,讓他這幾天睡的都沒那麼安穩,沒想到昨天的一夜居然睡的那麼沉。

他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依然沉睡的艾瑪思,他嗤笑一聲,否定了大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不可能,他不過是這幾天睡慣了這牀而已。

他打開門的時候,昨天那個醫生已經在外面等候了,冥魂讓他進來,繼續給她打點滴,這次冥魂沒在房間裡,他出門了。

“老大,你不看着她了?”小天看老大要走,馬上開口問。

冥魂瞪小天,“老子爲毛要看着她?她算哪根蔥!”

小天啞然,昨天是誰又是給看點滴時間,又給拔針,最後還一起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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