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魂的嘴角帶着一股輕蔑的似笑非笑,只是隨意的一擡手,就捏住了豪賭男人揮過來的拳頭,只有冥魂一個人動手,其他的保鏢都沒動手,這是小天老大吩咐。
“媽的,出老千還打人,讓這場子的老大出來。”這男人顯然不開眼,真正的老大就在他眼前,他沒擦乾淨他那近視眼,還敢叫囂。
一旁的保鏢退到了一邊,恭敬的看着冥魂,等待真正的老大發話。
冥魂也不讓保鏢上,他閒閒的把玩着桌子上的色子,慢悠悠的說,“我就是這裡的老大。”
“放屁。”老大會出來跟人賭?!老大會跟別人搶小姐,誰他媽信啊,反正他是不信,還在那叫囂着要見老大。
冥魂不耐煩了,太不上道了,沒看所以的保鏢都不理他,出來玩連個顏色都沒有,活着幹什麼,顯然這男人讓冥魂不痛快了。
給保鏢們遞了一個眼神,保鏢們馬上擁上去把豪賭的男人給圍了起來,然後帶到裡面的空房間去了。
艾瑪思到現在還沒從神氣的賭術中回過神呢,她根本沒注意到冥魂和豪賭男人之間說了什麼。
“跟我走吧,你是我贏回來的人了。”冥魂的嘴角噙着一抹壞笑,看這女人要怎麼回答他。
“呃,不就是個賭麼!”艾瑪思低頭拽裙角,試圖要拽的長點,在冥魂那上下打量的目光中,她有種沒穿衣服被人看的感覺,所以她現在很後悔,爲什麼穿這麼短的裙子。
可也沒辦法,出來陪客人,總不能穿個大媽服,也不能穿她平時穿的套裙,總之這是沒法選擇的,以前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如今被冥魂這樣看,她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
“行了,別拽了,上面露了。”冥魂帶着戲謔的聲音,讓艾瑪思更加窘迫。
還真是,那少的可憐的布料,擋的住下面,擋不住上面,要麼露乳(和諧)溝,要麼露大腿,只能選一樣。
聽了冥魂的話後,艾瑪思不拽了,就那樣吧。
“走,跟我瞧瞧去。”冥魂看着她突然乖巧的樣子,心情大好,過來摟着她的肩膀往裡面的空房走過去。
艾瑪思一直低着頭被他摟着往前走,原則上她不是張揚的女生,有苦她能自己往肚子裡咽,她也沒跟誰吵過架,她只是想賺錢,並不想得罪人,不過她意識到一點,她好像在無意中惹了身邊這男人了。
這男人看上去不冷酷、脾氣不火爆,而且看上去還很。但是!她深深的體會到這男人就是個笑面虎,她想這男人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那個豪賭的男人的。
冥魂也發現這女人,除了在一次醉酒,和一次昏迷中給了她兩巴掌外,這女人都屬於比較淡雅恬靜的性格,開始他還以爲這女人多有種,多敢玩呢,接觸了兩次後,他發現這女人膽子小着呢。
她根本不是那種豪放的女生,要不是她那次喝多了,估計也沒那個膽子敢調戲男人。
艾瑪思忐忑不安的看着冥魂,“你怎麼樣啊,我只是出臺陪賭,不幹別的。”她怎麼覺得這男人比剛纔那個豪賭的男人還恐怖呢。
而且這男人她跟他接觸過,太不好對付了,跟她以前碰到的客人根本就不同,她完全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別的?幹什麼?”冥魂明知故問,看這個女人語無倫次也是種享受,總之他就是想用各種手法折磨她。
“就是,那樣那樣。”艾瑪思低頭小聲的說。
“哪樣哪樣?”
艾瑪思歪着腦袋想了想,應該怎麼說呢,萬一人家沒那個意思,被她一提醒有那個意思了,她不是虧大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艾瑪思問。
“帶你去看好戲。”冥魂的某種突然變得很陰狠,他沉穩並不代表好欺負,黑手黨教父每一個是好欺負的,他忍下來沒當衆斃了剛纔那男人,算他有修養了。
艾瑪思沒再反駁,走一步看一步吧。
空房間裡已經站滿了人,十來個保鏢圍着剛纔的那個男人,不讓他逃跑,對於那個男人的叫囂和謾罵,那些保鏢也全當沒聽見。
冥魂邁着長腿走過去,很自然的坐在沙發上,艾瑪思跟着過去,但是她沒敢坐,因爲冥魂沒讓她坐,所以她不敢。
豪賭的男人也是個人物,哪受過這種待遇,被十幾個圍着,當下就怒了,抄着一口標準的英文在那裡大方厥詞,完全沒看清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適合他耍橫麼。
這回小天出現了,有人跟他彙報說老大帶走了一個美籍老闆,他知道,老大做事一向不衝動,看來這美籍的老闆是得罪老大了。
小天不知道的是,美籍老闆是得罪冥魂了,不過那也是冥魂給美籍老闆下的套,要不他哪有機會去得罪冥魂。
“老大,怎麼回事?”小天剛進包房就聽見一個男人跪在中間,嘴裡挺不乾淨的,他走向冥魂,路過那男人的時候,很不客氣的衝着美籍老闆的腦袋踹了一腳。
艾瑪思這回是真呆了,她雖然沒機會認識娛樂城的老大,但是也聽人說過,有幾次小天一走一過的時候,有人給她指過,說小天就是這座娛樂城的老大,然而,現在這老大居然在叫這個總欺負她的人老大!
這回她真怕了。
可是值得她怕的還沒開始呢。
冥魂給小天遞個眼神,“招呼招呼他。”
不用多說,小天也知道該怎麼做了,讓老大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是要死的,可是死的過程就值得研究了,如果這美籍男人可以痛快的死,老大也不同跟他說了。
小天轉身又親自踹了美籍男人幾腳,小天的腳力,只要踹上幾腳就夠這男人受的了。小天踹了幾腳就停下了,剩下的也不用吩咐,房間裡的保鏢們就自動開始動手了。
揍的那男人嗷嗷大叫,艾瑪思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嚇的腿都快軟了,也不知道這兩個老大到底要幹什麼,就在艾瑪思以爲他們只是想打一頓消氣的時候,小天又從外面找來了幾個男人。
這幾個男人的氣質一看就跟娛樂城的保鏢們氣質不同,人家保鏢是一身嚴肅的樣子,着後找來的幾個男人,怎麼看怎麼像流氓。
本來小天也沒想這麼做了,要讓他說的話,直接開槍斃了就算了,可是冥魂老大不開口,擺明了就說要折磨那美籍男人,他也只有想些下流的招數了。
其實,冥魂大可以一槍直接斃了那美籍男人,不過他不想,他就是想讓這蠢女人看看他是怎麼對付別人的,說白了,也是故意帶她來看,故意嚇嚇她的。
爲了欺負這女人,冥魂也可以說是動了很多心思了。
那幾個後找來的男人一進房間,目光猥褻的看向艾瑪思,嚇的艾瑪思心裡咯噔一下,這幾個男人明顯是誤會了,以爲讓他們辦的是屋子裡唯一的女人呢。
冥魂見這幾個男人的目光不停的在艾瑪思身上掃來掃去的,非常的不悅,眉頭皺了起來,看了小天一眼,“趕緊幹活。”
小天頭疼了,老大,您這是吃醋麼,不就是看了幾眼,至於麼。但是他可不敢說出來,老大現在正生氣呢。
冥魂不耐煩的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甩在艾瑪思身上,艾瑪思茫然的看着手裡突然多出來的外套,看了一眼冥魂,“幹嘛?”聲音小的如蚊。
“穿上。”冥魂冷喝。
艾瑪思不敢多嘴,馬上套在身上,冥魂的個子高,塊頭魁梧很結識,所以他的衣服套在艾瑪思身上,比她原來穿的裙子還長呢。
她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似的。
“你們幾個,把他給我辦了,錢少不了你們的。”小天吩咐那幾個後找來的男人,這是他從外面找來的流氓,對付這美籍男人,必須用下流的手段,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兄弟做,所以只有去外面找了。
“你們都出去吧。”小天讓黑手黨的保鏢們都退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冥魂讓小天也出去。
小天也沒多留,相信老大一人在絕對沒什麼危險,反正他也吩咐完了,也沒他什麼事了。
等人都退了出去,冥魂掃了一眼中間,“開始吧。”
幾個外來的男人把衣服都脫了,然後開始退美籍男人的衣服。
艾瑪思以爲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是要幹嘛啊,六個男人一起脫那男人的衣服幹什麼?!她雖然是陪酒的,但是從來沒這麼明目張膽的看過男人的**,所以她慌張的避開了眼睛。
冥魂去強迫她睜開眼睛,必須看着,這場戲,就是給她準備的,她要是不看,那多沒意思。
“你放了我吧,我不想看。”艾瑪思帶着哭腔求冥魂。
冥魂聽到她求他了,心底一陣歡快,可是卻不想馬上放了她,反而威脅到,“你要是看完這場表演,我把那三萬塊還給你。”這女人也就能用給錢威脅了,其他的都不好使。
“真的?”果然這女人心動了。
冥魂點頭,“真的。”
艾瑪思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決定了,看就看吧,雖然這表演一定好不到哪去,但只要是看下去她就能賺三萬塊,值了。
可是過程並不像她所想的那麼簡單,讓她一個女人,看着六個男人上一個男人,這是很考驗內心素質的,如果這要是讓米愛她們三個來看的話,沒準那幾個冷血的女人,還會拍手叫好,可是讓艾瑪思這種骨子裡還是很保守的人來觀賞的話,她還真受不了。
別說她受不了,就連冥魂都受不了了,他一直認爲米也和冥滅很相愛,兩個人在一起沒什麼,而且他和銀陌米愛她們幾個,還不止一次的去趴米也和冥滅的牆角,就是想聽到底誰攻誰受,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如今他自己看自己導演出來的這場鬧劇,怎麼就這麼噁心呢,如果不是爲了折磨着女人,不得不撐到最後,他早就甩手走人了。
美籍男人在地上嗷嗷大叫,這下他是看出來他真得罪人了,而且得罪的是他不能得罪的人,他現在只有求饒的份了。
聽着他的求饒,艾瑪思心裡不忍,“你……你就原諒他吧。”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求饒對他有沒有幫助,但是讓她看着不說話,她心裡過不了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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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他求饒?!”冥魂怒了,不知道好歹的女人,這是在幫誰出氣呢,要不是那男人對她動手動腳,對她行爲不軌又加上語言的羞辱,他就算要懲罰這女人,他也不至於用這麼變態的手法。
艾瑪思不知道冥魂的想法,她點了點頭,“放了他行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行啊。”冥魂剛答應,艾瑪思的眼裡就露出光芒,這光芒很耀眼,能把人晃的神魂顛倒,可是艾瑪思剛高興了一下,就聽冥魂接着說道,“你替他。”
艾瑪思瘋了,讓她替!她有點怒了,再好欺負的人,也有怒的時候,她氣呼呼的轉頭,對上冥魂的目光質問,“其實你早就想對我這樣了是吧!?”他找一堆男人的目的其實根本不是那個美籍男人,根本就是她。
冥魂挑眉好笑的看着這突然發怒的女人,“我要說是呢?!”
“啊?”艾瑪思爲難的啃着手指頭站在一邊,她還真沒想過要是的話怎麼辦,反正她承受不了,她寧願死。
艾瑪思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很危險,危險的可怕,她拔腿就要跑,她不能呆在這裡了,這裡太危險了,那三萬塊她也不要了,她要不起,不一定要她付出什麼代價呢。
她剛拔腿跑了兩步,就被冥魂一把給拽了回來,她本來就腿軟,這下被冥魂大力的一拽,一下就跌進了冥魂的懷裡,冥魂也不放開她,掰着她的臉,讓她繼續看。
“還沒看完呢,往哪跑,看完了才能給你錢。”冥魂慢悠悠的說着。
艾瑪思現在多想說,那錢我不要了,可是她不敢,她怕她說完,這男人讓她去替代現在正在受罰的男人。
莫名的,艾瑪思的臉上佈滿了淚,滴答滴答的砸在冥魂掐着她臉的手上,冥魂突然一驚,他倒是沒想過她會流淚,不過他不能心軟,這就是他要的結果,他的威脅和恐嚇達到目的了。
幾番折磨終於結束,六個流氓從美籍男人的身體裡退出來,沒有道德的同情,反而覺得興奮。
“滾。”冥魂冷聲的讓這六個人滾,他雖然想折磨這女人,但是他同樣討厭這幾個男人的嘴臉。
六個流氓都害怕冥魂身上自帶的殺氣,胡亂的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冥魂掰着艾瑪思的臉問,“感覺怎麼樣?”
“你……你……你好可怕。”艾瑪思嚇的臉色蒼白,說話都不成句了。
“這就可怕了?”冥魂輕哼。
摟着艾瑪思站起來,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地上殘喘的男人,砰的一槍,很精準的打在美籍男人的頭上,眉心正中出現一朵紅梅。
“啊~”艾瑪思嚇的尖叫,害怕的捂着自己的耳朵。
“你到底想幹嘛,你是誰?!”一般人是不可能隨便開槍打死人了,這男人就像個魔鬼。
“我是冥魂,黑手黨教父,女人,你給我記住了。”冥魂說出自己的身份,只是想讓她知道,她得罪的到底是誰,她得罪的不是街邊的小流氓,她得罪的是大BOSS。
黑手黨教父?艾瑪思就算是不瞭解黑手黨,但是她也有常識,意大利的黑手黨,誰不知道,黑手黨這三個字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那就是恐怖的存在,如今居然被她遇上了,何止遇上了,她還調戲了人家的教父。
她想死,讓她死吧。
艾瑪思身子一軟,剛要暈過去,冥魂一手撈了起來,扛着她走像他的休息室。
冥魂把艾瑪思丟在牀上,看着她暈過去了,他搖頭,這女人也太不經嚇了,開槍都沒暈過去,一聽他是黑手黨教父就暈過去了,看來她也知道怕的。
他掐着艾瑪思的人中,掐了一會,艾瑪思就轉醒了,她剛張開眼睛就看見冥魂正坐在牀邊看着她,她嚇的又一次尖叫,“啊~”
冥魂捂着耳朵,皺眉喝了一聲,“閉嘴,不然把你賣了。”這話完全就是嚇嚇她,要是想把她賣了,早就賣了,還能等這麼多天,費這麼多心思來折磨她?!
不管怎麼樣,效果好就行,果然艾瑪思不叫了。
“你到底想幹嘛啊,我認錯還不行麼?”艾瑪思坐起來,蹭到冥魂的身邊,一副我是罪人的態度。
這態度很受用,哪個男人不希望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呢,當然了,除了銀陌他們幾個以外,那幾個男人都有受虐傾向,老婆折磨他們,他們還享受其中呢。
尤其是銀陌,老婆是女王,他就甘願當個太監都行。
“你錯哪了?”冥魂反問。
艾瑪思愣了一下,心裡哀怨,都說錯了,還問錯哪了,哪有這麼問的啊,她錯哪了,她還真不知道。
於是歪着腦袋想了想,她總結了幾條,“我不該喝醉,不該調戲你,不該不拿你當回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看出你是黑手黨老大,我是罪人。”
艾瑪思低着頭,認錯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好。
冥魂看管了牛氣沖天的女人,如米愛她們,哪個不是老孃愛怎麼樣就怎麼的性子,他還真沒見過一個性子這麼溫婉的女人,說認錯就認錯,看這態度好的。
這讓他不由想起他的小青梅,想起他們有限的記憶,他們兩個一起玩,吵架的時候,無論誰對誰錯,都是他的小青梅先給他道歉,每次不管他多生氣,只要那個女孩兒柔聲細語的道歉了,他一下子就不氣了。
現在也是,看着她柔軟的態度,他還真氣不起來了,更有一種這事錯的是他的錯覺,他不由認真的看了艾瑪思幾眼,這女人的性子,真的跟他的小青梅性格太像了。
艾瑪思各種窘迫,她都道歉了,這男人怎麼不說話呢,難道還不夠誠懇?她覺得挺好的啊,沒什麼毛病啊。
“那個,你到底怎麼纔不生氣,才肯放過我呢?你說,我都做。”艾瑪思是豁出去了。
冥魂心裡卻又是一驚,經過艾瑪思這麼一說,他纔想起來,他還真就沒考慮過要放了她,更沒考慮過折磨她一番後,就不再見她。
他完全沒想過,他甚至把她當做自己的寵物了,沒事的時候逗一逗,不是挺好的麼。
艾瑪思都要哭了,她壯着膽子伸手搖了搖冥魂的胳膊,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就像街邊的流浪狗似的,讓人心疼。
冥魂突然壞笑着看向艾瑪思,“我聽說人肉特別好吃,我一直沒嘗過。”說完,他還特意吧唧吧唧嘴,好像真的很饞的樣子。
艾瑪思愣了一下,人肉?這男人果然變態,黑社會的人果然不正常。
“怎麼樣?你給我吃塊你的肉,我就放過你。”冥魂又重複了一遍,然後摸出一把刀,讓給艾瑪思。
艾瑪思想了想,不就是一塊肉嗎,一塊肉能換來今後的自由,不用再被他盯着,不用再被他嚇了。
“行。”艾瑪思爽快的答應了。
“啊?!”這下換冥魂震驚了,這麼快就答應了。
“我說的是你從你自己身上割塊肉下來。”冥魂重複解釋了一遍。
“嗯,我知道。”艾瑪思認真的點頭,說完就用刀對着自己的手臂,她想手臂上或許沒那麼疼吧。
她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要動手,可見她有多想逃離冥魂的身邊。
刀還沒落下,冥魂就嚇的馬上把刀躲了過去,“行了,我今天不想吃了。”
艾瑪思哇一聲就哭了,“那你想怎麼樣啊,你說要吃肉,我就給你割,可是你還不放過我,要不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別折磨我了。”此時她的神經繃到了一定程度,不解放不行了,女人的解放方式就是哭。
除了哭,艾瑪思也沒別的辦法了,沒看剛纔這男人都有槍麼,說開槍就開槍,一點都不猶豫的就打死了一個人。
這些對於艾瑪思來說,太陌生了,她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人家的姑娘,從來沒見過這種世面。
冥魂嘆氣,他就是自找的,這下人哭了,他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行了,別哭了,我就嚇嚇你。”冥魂居然親手給她擦眼淚。
他發現,這嚇女人的事吧,還是要慎重,不然惹了這麼個傻女人,說割肉就割肉,他還真有點措手不及。
艾瑪思聽冥魂一解釋,哭的更兇了,這男人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嚇她的,還不如割肉呢,割完以後就兩清了,他現在是不打算放過她,就想永遠折磨她,纔不讓她割肉的。
嗚嗚,要什麼時候才放過她啊。
她不知道,她越是哭,冥魂越不想放棄她,她越哭,他越覺得她的性格跟他小青梅太像了,這可憐巴巴的模樣,簡直是一模一樣,一時間他把艾瑪思當成了替代品。
“乖,別哭了別哭了。”冥魂也沒被她哭的沒脾氣了,耐着性子哄她。
“你放過我吧。”艾瑪思不依不饒的,這回她是什麼都豁出去了,不然的話,再被他折磨幾次,她真怕他一個不高興開槍斃了她。
“好好好,放過你。”冥魂總算是吐口了,不過他也只是說說而已,大不了不像以前那樣折磨她了,放過她?他可沒想過。
艾瑪思一聽冥魂肯放過她了,也不大聲嚎了,變成了細細的抽泣聲。
哭的累了,冥魂讓她躺下休息,她也沒敢反抗,她心裡很清楚,不能惹火這男人,這男人絕對不是好欺負的。
她只有當個順從的小貓咪了。
不知不覺的,她睡着了,冥魂坐在牀邊看着她的睡顏,他不記得他的小青梅長的什麼模樣,其實具體的性格他也不記得了,太多年了,記憶都模糊了,但是他深深的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如今看着艾瑪思,他越想越覺得她就是那個小丫頭。
可是,那丫頭死了啊,他後來被黑手黨的人救了,就在黑手黨基地培訓,後來出了培訓基地,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她,可是卻換來了她跌下山崖死了的消息。
人怎麼可能起死回生呢?!他搖搖頭,真是瘋了,真像銀陌他們說的,他瘋了,一碰見小青梅的事,他就不理智。
他想,他真的該過過有其他女人的生活了,不然他永遠都走不出去。
冥魂低頭看着睡的正熟的女人,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嗯,感覺不賴,又吻了一下鼻子,嗯,不討厭,又向下吻了一下嘴脣,嗯,感覺很柔潤。
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動了一下,不像以前那樣心如死灰了。
以前,銀陌他們以爲他心裡生理都有病,所以給他找過女人,那些女人還沒靠近他,他就煩的不行,更別說讓他主動去接近了,艾瑪思這個女人不同,他不討厭,而且她總能讓他不經意的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他想,這就是他的機會了,他應該抓住。
等艾瑪思睡醒,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了,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尋找冥魂,然後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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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冥魂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身邊響起,她一回頭,居然看見冥魂側躺在她的身邊,靜靜的看着她。
艾瑪思嚇的一下彈了起來,因爲起的太猛,頭磕到了牀頭。
聽到艾瑪思的悶哼,冥魂覺得好笑,這女人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他伸出一隻手給艾瑪思揉揉被磕到的頭。
嚇的艾瑪思一個機靈,剛纔還暴怒的男人,現在突然這麼溫柔,他有病吧,雙重人格?!不都說有些組織的老大都不太正常麼。
“躲什麼躲,過來。”冥魂感覺到這女人在躲,心下一陣不悅。
果然,看吧,他的溫柔都是假象,其實他就是個變態,這艾瑪思對冥魂的評價。
艾瑪思爲了保住小命,只能老老實實的過去了。
她蹭過去,冥魂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艾瑪思的腦袋瓜,艾瑪思剛想躲,後來一想,這要是躲了,後果會不會很嚴重,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就讓他拍吧,只要拍不死就行了。
冥魂見艾瑪思還算乖,從一邊拿出一個袋子遞給艾瑪思,這是他剛纔趁着她熟睡的時候,吩咐人去買的。
艾瑪思怔怔的看着他塞給她的袋子,挺大的一個袋子,她擡頭問,“這是什麼啊?”
“給你的。”冥魂讓她拆開看看。
“我,我不要。”她可不敢拆,萬一裡面是白粉呢,她可不想去坐牢。
“爲什麼?”冥魂激動的坐起來,他第一次送女人禮物,她居然不要?!太不給他面子了吧。
“我,這裡面是白粉麼?”面對冥魂,她不敢說謊,所以把心裡話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噗~白粉?”冥魂看着她受驚的小臉,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真是白粉啊。”艾瑪思欲哭無淚,就說不能沾染上黑道的人吧,他們的世界太論亂了。
“你瞎想什麼呢,還白粉,想象力太豐富了。”冥魂覺得真是敗給她了,想什麼呢,他們黑手黨從來沒做過白粉生意。
以前不做是因爲利潤不比軍火高,他們的精力都放在軍火上,沒必要再去碰毒品,而且毒品那玩意害人害己,不做也罷,他們還是有原則的。後來米也的遭遇,被P國和美國國際聯邦在身體裡注入了那麼多的毒品病毒,他們黑手黨就更不碰白粉了,也許是怕米也不舒服,也許是他們自己心裡因爲米也的事,而不舒服。
總之,他們總來不碰白粉,這女人居然以爲他給她白粉。
“那是什麼啊?”艾瑪思囉囉嗦嗦的,就是不肯打開。
冥魂一把搶下袋子,親自把袋子打開,拿出裡面的包包。他剛纔被小天笑死了,他居然買女式包送給這女人,小天笑的都要沒氣了。
雖然他勒令小天不要傳出去,但是他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三個小時,已經夠小天給銀陌他們幾個打電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