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最快的因爲米愛懷孕八個月了,而且懷的還是雙胞胎,所以孩子吸取的養分比較多,及時米愛沒少喝牛奶,沒少吃孕婦鈣片,可是她還是會缺鈣,最近的一個多月,她的缺鈣情況更嚴重了,小腿總是時不時的就抽筋。
這不……她有點睡醒的感覺,翻了個身,動了下腿,腿就抽筋了。因爲懷孕動起來也不方便,所以她只能幹喊,等着銀陌給她按摩,她自己動不了,肚子太大了。
“還疼不疼?”銀陌小心翼翼的問,他每次看米愛這麼疼的時候,他更心疼,可是又不能代替她受罪。
“好多了。”米愛舒展了幾下腿,比剛纔好多了,她看到銀陌那心疼的眼神,心裡別提多幸福了,雖然她很受苦遭罪,但是銀陌爲了她,特地去學了孕婦按摩。
第一次她疼起來的時候,銀陌還挺手足無措的,第二次她疼起來的時候,米愛明顯的感覺到他特別的淡定了,她一問才知道,他特地去跟醫生學了這些東西。
身爲一個女人,雖然米愛不是溫柔型的,但是在孕期的女人本來就挺矯情的,所以現在的米愛也特別能讓人感動。
“老婆,咱就生這一回,以後都不生了。”銀陌看看天色,也該起來了,一會還要去銀盛軒那呢,於是他先穿完衣服,然後幫米愛穿衣服。
米愛的肚子實在太大了,不虧是雙胞胎,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沉吧,不是體重沉,是那種感覺沉重,所以她連自己穿衣服都費勁。
“真的不生了?那你以後是不是不碰我了?”米愛挑眉調戲銀陌。
銀陌滿臉黑線,“老婆,你是在考驗我的忍耐力麼。”懷孕的初期和晚期的三個月都不能發生關係,這對孕婦和對孩子都好,所以,銀陌又開始過起了和尚的生活,可是他老婆太沒良心了,還敢這麼考驗他的耐力。
“我說的是事實。”米愛無所謂的聳肩。
“沒關係,我可以避孕。”銀陌好像很懂似的。
“結紮?”米愛好奇的問,眉宇中帶着俏皮的笑。
“也可以。”本來米愛是開玩笑的,可是沒想到銀陌居然這麼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又這麼認真的點頭。
“我開玩笑的。”米愛馬上解釋,他可別真的去結紮了啊,雖然那不算什麼手術,對身體也沒有什麼傷害,可是那關乎着男人的自尊啊,如果一個男人不能生育,沒有生育能力,你問問他,他是否會覺得擡不起頭。
“我認真的,我考慮考慮。”銀陌是真心覺得這方法不錯,反正他這輩子除了米愛,不要別人了,他和米愛有一雙兒女就夠了,不多要了。
懷孕實在太辛苦了,他心疼。
米愛無辜的撇嘴,她對天發誓,她真的是開玩笑的。
“有人敲門,去開門。”有人敲門,米愛才打斷銀陌的思考,看這丫的樣子,好像真在認爲的考慮呢。
銀陌這纔不情願的起身去開門,這麼早是誰啊,一定是米也那個混蛋,沒事總是一驚一乍的。
“一大清早的就這麼興奮,不太好吧,我妹妹還懷孕呢。”米修站在門口不滿的瞪着銀陌,好像銀陌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銀陌愣了一下,隨即才明白,“靠,說什麼呢,我倒是想,你妹妹都懷孕八個月了,我當和尚很久了。”這丫思想不純潔,太不純潔了。
“那我剛纔聽見了什麼?”米修挑眉。
“那是米愛腿抽筋了,你丫太不厚道了,居然貼牆角偷聽。”銀陌鄙視他。
米修嘴角一抽,擦,原來是抽筋啊,抽筋叫的那麼**是爲毛,不過他不會說出來的,因爲他已經看見銀陌那鄙視的眼神了。
“快起來吧,我們該去銀盛軒那了。”說完,米修轉身走了,他去敲別人的門,他的任務就是挨個的叫起來。
可是,叫了一圈後,所以人都起來了,還是沒看見展顏。
“展顏呢?”米修問末蓄和米愛。
“我以爲他跟你在一起。”米愛昨天沒看見展顏,只看見末蓄,也沒多想,她以爲展顏是跟米修在一起呢。
“沒啊,她不是應該在煉獄堂跟末蓄一起嗎?”米修又看向末蓄。
“我最近太忙了,有一個多禮拜沒回煉獄堂了,更沒見過展顏姐姐。”末蓄搖頭。
米愛馬上給展顏打電話,這都幾點了,在哪啊。
“沒人接。”米愛放下電話。
“我昨天打了一天都沒人接,我以爲她跟你們在一起呢。”米修有些擔心了。
“最近煉獄堂有什麼大事嗎?”米愛着急的問末蓄。
“沒有啊,我忙也是忙跟黑手黨合作的軍火問題,沒什麼紛爭啊。”末蓄茫然的搖頭,最近煉獄堂別提多太平了,不可能有什麼紛爭,唯一的可能就是……
“最近煉獄堂接什麼任務了?”米愛也想到了末蓄想到的,只有任務能讓展顏突然失蹤了,也許是出任務沒來得及脫身。
“這我不知道,最近我都沒問過暗殺組的事,一直都是展顏姐姐幫我打理的。”末蓄看了一眼米修,她只能說是她讓展顏姐姐幫她打理,不然米修哥哥就知道她們的身份了。
“展顏應該沒什麼事,不用擔心,展顏不出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她一定是被什麼事情給耽誤了。”米愛故作輕鬆的說,爲的是不讓大家擔心,今天是銀盛軒和韓絳雪結婚的大好日子,雙方老人的很多政要朋友和銀盛軒商界的合作伙伴都在,全場那麼多的大人物都在,這場婚禮可不能有閃失。
可是米愛還是很擔心展顏,她想了想,趁別人不注意偷偷問銀陌,“最近英國皇室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沒接到什麼消息。”銀陌疑惑的看了一眼米愛,“你懷疑展顏失蹤跟英國皇室有關?”其實他不知道展顏跟英國皇室的糾葛,米愛從來都沒跟他提過,但是他太瞭解米愛了,米愛的一個表情,他都知道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只是好奇,婚禮後,你打聽打聽。”米愛不想讓銀陌瞭解太多,男人的友誼跟女人的友誼一樣,都是不顧一切的,讓銀陌知道展顏跟英國皇室的關係,保不準他就告訴米修了。
就米修那脾氣,他還不開着戰鬥機去英國皇室要人就怪了。
而且,現在她也只是懷疑,又沒有證據,因爲能讓展顏這麼不顧一切失蹤的,在米愛看來,也就只有英國皇室了。
現在還是先查一查比較好。
銀盛軒和韓絳雪的婚禮如期舉行,大家都不知道展顏此刻正遭受着怎樣的磨難,只有米愛的心裡是忐忑不安的,和米修心裡的一絲不放心。
可米修那份不放心,又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因爲展顏的空缺,伴娘又少了一個人,沒辦法,只有末蓄補上了,用末蓄的話說就是,我還沒註冊結婚,只是舉行了婚禮,所以我還是黃花大姑娘呢。
放眼望去,新郎新娘,乃至伴郎伴娘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出衆,外形出衆,氣質出衆,就連他們一撥人裡的一個大肚子的孕婦都美的極致。
這讓在場的不少人都竊竊私語起來,這些人自然是衝着米爺爺、銀爺爺和銀盛軒來的,但是好多人都不認識常年在外的銀陌和米愛,更何況其他的人了,大家紛紛都在猜測新郎新娘的這些朋友們到底是什麼人物,看氣質就能看出來,絕非池中物。
銀盛軒和韓絳雪的婚禮不像冥絕和末蓄在田心島上的婚禮那麼隨意,銀盛軒的婚禮都是交給婚慶公司在操辦的,他的婚禮有很多的媒體在關注,所以不能隨意。
按照流程走完一次次的程序,最後,在宣讀誓言以後,銀爺爺站到了臺上,把一枚鳳凰圖案的戒指交給了韓絳雪,然後拿起麥克風,威武有力的說,“以後,韓絳雪就是銀家的當家主母。”
此話一說,臺下的衆多名媛淑女,終於從夢中醒來,她們各個幻想着銀家當家主母的位子,在各個宴會場合,都抱着僥倖心理想要跟銀盛軒來個偶遇,可是她們從來沒那個機會,如今如今結婚了,她們甚至還在幻想着,會不會這婚結不成?!
然而,當銀爺爺將那枚象徵着當家主母的戒指交給韓絳雪時,她們知道,她們再也沒有機會了。
就着臺下轟鳴的掌聲,銀盛軒伏在韓絳雪的耳邊說,“我手裡有枚龍形的,它們是一對的,都象徵着在銀家的地位,可別弄丟了。”
“很珍貴?”這枚戒指一看就不值多少錢,至少跟他們的各種鑽石比是不怎麼值錢的,但是韓絳雪想,這一定是非常有存在意義的。
“銀陌都沒有,只有當家的家主和主母才能擁有,這兩枚戒指可以隨時調動全球銀氏財團的錢和人。”銀盛軒很認真的解釋,這足以證明這兩枚戒指的重要了吧。
韓絳雪本來就知道這枚戒指一定意義不凡,這下聽銀盛軒說完,更加小心意義了,還真不能丟了,萬一被不安好心的人撿去了,可要出大事的。
銀家的經濟掌控着全球的經濟主脈,銀家一個不高興跺跺腳,全球的經濟圈都會抖一抖,爲了世界和平,銀家還是平平安安的好。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貌似大家都很開心都很享樂結婚的氣氛,可是在地球另一端的展顏可就沒那麼幸福了。
米修剛走的第二天,李妍就從牀上起來,她打算實施她的計劃,去軍事部主樓晃悠一圈,讓大家都記得她,繼而讓這消息傳到展顏耳朵裡去,她就是要讓展顏誤會。
果然她太久沒來中東了,好多人都不認識她了,她剛在軍事部裡走了沒一會兒,就被人攔住了。
“幹嘛的?”幾個軍人警惕的看着李妍。
“你們軍長的朋友。”李妍笑容可掬的看着他們,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幾個人互看了一眼,軍長的朋友?!來軍事部幹嘛?!
“我太長時間不來了,你們都忘了我了吧?”李妍繼續笑,她的笑容一向對男人都很管用的,當然了,除了米修那木頭。
幾個人貌似在努力的想着,軍事部不是誰說來就能來的,既然這姑娘這麼隨意的能在軍事部裡走動,那說明她一定是軍長親自放進來的,他們要是質疑錯了人,也怕軍長會怪罪下來啊。
“等着,我們問問。”其中一個軍人拿起內部電話給西亞倫部長打了過去,軍長大人外出,目前軍事部有事,當然要請教軍長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下一任準部長大人了。
沒一會,西亞倫就從辦公室下來了,走進一看,不是好久不見的李妍是誰。
別說,西亞倫和李妍還真是見過很多次的,以前李妍總是來中東晃悠,西亞倫經常在米修軍長的左右,當然能見到了。
“李妍小姐啊,沒事了,你們下去吧。”西亞倫熱絡的跟李妍打招呼,他對李妍這個姑娘還是挺有印象的,很上道的一個姑娘,對人總是和藹又溫柔的。
看到李妍,說實話,西亞倫心裡放心了不少,因爲地牢裡的展顏前些日子總唸叨着要見軍長,他雖然沒跟軍長彙報,但是他心裡總是打鼓呢,這下看見李妍,他才放心下來,不用多想了,軍長怎麼可能認識其他女人呢,他怎麼辦李妍這姑娘給忘了呢。
以他看來,李妍姑娘跟軍長大人,關係絕對匪淺。
“西亞倫,好久不見了。”李妍仍然笑容滿面的跟西亞倫打招呼,她見到的是西亞倫她就放心了,這男人她也有印象,在米修身邊的,這下看見他就更好了,她有很多事都不用費心的去打聽了,從他這打聽就好了。
何況,這男人可是米修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了,他說出去的話,軍事部的其他人,也自然會相信的。
兩個人敘舊了一會,知道的是不太熟的朋友,不知道的,看李妍的笑容,還以爲是老朋友見面呢,正是因爲她的笑容,才讓西亞倫認爲李妍是個沒心機又善解人意的女孩,誰知道她是個表裡不一的女孩兒呢。
西亞倫一看錶,“我不能陪你了,我還要去忙呢。”
“米修可太不像話了,自己走了,讓你這麼忙。”李妍埋怨米修的同時,讓西亞倫心裡特舒服。
“爲軍長辦事,應該的。”西亞倫嘴上這麼說,心裡高興的不得了,被體恤能不開心麼,而且這個女人還有可能是軍長未來的老婆,她要是得意自己,對他以後的升官發財路也有幫助。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雖然他的能力好,但是他在軍界沒有任何的門路,更沒有後臺,如果不是靠着他八面玲瓏的一張嘴,他也未必能混到今天。
其實米修也看出來西亞倫的八面玲瓏,不過這不耽誤西亞倫的升職,只要他的心是好的,對他自己忠誠,那就沒問題了。
“你都忙什麼呢,給你忙成這樣,我剛到,還沒來得及跟米修細聊呢。”李妍說的好像跟米修很熟悉似的。
一聽這話,西亞倫也沒多想,這姑娘以前總來中東,看上去跟軍長的關係也非常的好,看樣子,如果他不說的話,她去問軍長,軍長也會跟她說的,軍長現在出門在外一定很忙,就別讓她去打擾軍長了。
身爲手下,他認爲,一切他能自己解決的問題,就不要去叨擾軍長大人。
“嗨,還不是剛剛抓到的一個神偷,我們丟了重要的東西,正拷問呢。”西亞倫突然有些愁眉不展了,一提這個他就頭疼,地牢的犯人什麼都不說,軍長走的時候吩咐,剝開皮膚去查她皮膚裡有沒有藏芯片,他正打算今天拷問呢。
“什麼重要東西?”李妍好奇的問。
“呃,這個……不好意思,不太方便透漏。”西亞倫還是有分寸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由他說,什麼不該由他說,他知道的很。
這件事的細節,比如說丟了什麼東西,如果是軍長親自告訴李妍,那是軍長自己的事,可是由他說,就不好了。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方便說就不說,你現在要去拷問嗎?”李妍故作懂事的問。
“是啊,在軍長回來前,一定要問出來才行。”西亞倫默默算着時間。
“你們軍長几天回來?”李妍問。
“說是四天。”走的時候,軍長大人說是四天回來,今天是第二天,時間不多了。
其實米修說四天這是隨便一說,他的工作都交代好了,剩下的只是拷問地牢裡的犯人,他只是把時間說的寬鬆了一些,怕銀盛軒的婚禮上玩的太瘋了,突然有了什麼變故,不能及時回來。
其實這也是正常的,大家好不容易湊到一起,他們不可能那麼隨便就放走任何一個人的,尤其是在挪威那個鳥不生蛋的冥滅和米也。
一定要大鬧一番才肯罷休的。
“這也沒有幾天了啊,不如我去幫幫你吧。”李妍忽閃着她水汪汪又無辜的眼睛看着西亞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