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面我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黑瞎子針對這些狀況教了我不少小招數,在叢林或者對付比自己小的東西,首先要防範兩個脖子,一個是腳脖子,一個是真正的脖子。 特別是人的頸脖,對着這個地方攻擊的,一定是攻擊‘性’的動物。
因爲這些東西的體積很小,而且往往會比人靈活很多倍,攻擊的方式又比較隱蔽。所以它們的第一擊往往是無法躲避的,對付這種東西和眼睫‘毛’打法不同,眼睫‘毛’打法是消除條件反‘射’,而對付這個則是需要養成保護脖子的一系列複雜的條件反‘射’動作。
人的脖子兩邊是動脈血管,前面是喉部,後面是腦幹,可以說是人身上最不好防守的部分。我沒有胖子天生的豹脖,瞎子說我頸部的曲線比‘女’人還‘女’人,他的‘腿’力,一腳能直接踢斷,要是悶油瓶踢能直接一跳把我的頭踢飛。
我從小到大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挺’壯的人,不知道他們的判斷是從哪兒來的,總之我靠脖子本身的力量是沒法防禦的,胖子用下巴都能壓碎核桃,我要是壓,核桃會卡進去。
如果力量不夠只能靠全身的動作。那東西盤到我肩膀上的同時,我雙手抓起自己的領子,用力往前拉緊,後領子緊貼我的後脖子,瞬間把自己的領口拉起來,‘蒙’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個動作的要領是快準狠,不能把攻擊你的東西也一同套進去,否則你就死定了。
一定抓住自己的領子,不能抓住自己的‘胸’口的衣服,否則衣服的紋路會掛在自己的耳朵上。
把頭套進去之後,我立即縮緊脖子,把衣服往前拉,這樣我就很難再把頭穿回去,接着我雙手‘交’叉從下方把衣服翻上來脫掉。
這個動作如果速度夠快,就能瞬間把攻擊你脖子的東西困在衣服裡。
我其他不行,脫衣服這種可以通過反覆練習的事情,我還是很努力的,也有一定的段位,所以這東西算是倒黴了。
它落到我脖子上的一剎那,我一扯領子,身子往後直接把衣服一反套,就把它套在衣服裡。
但是我忘記了我穿的是襯衫,二‘逼’的我討厭廉價襯衫袖釦走路的時候老是晃動的感覺,把袖口給繫上了。所以我套完之後發現我的手反套在袖口裡扯不出來了。
把衣服甩了幾下,捲了起來,我倒是不怕它能找到我的手咬我,但是這東西力氣很大,在裡面不停的扭動,感覺襯衫都不夠結實。
我把兩個袖子轉在一起,把這東西當流星錘,對着石頭就砸。砸到第三下的時候,袖口終於被我砸掉了。流星錘脫手,我撿起一塊石頭,上去對着那衣服就狂砸。
砸了十幾下,忽然發現手感不對,停了下來,我發現衣服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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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砸了兩下,確定裡面沒有東西,用手把衣服提了起來,就發現確實空了。在我砸的地下的碎石的縫隙裡,有一道血跡。看樣子是逃進石頭縫隙裡去了。
那東西頗大,難爲它鑽入了這樣小的石頭縫裡。
我聞了聞我的襯衫,一股腥味,我是不願意再穿了,不過不知道這邊的晚上會多冷,我把襯衫圍在了自己的腰間。
白狗‘腿’入鞘,我對着這些碎石頭跳了幾圈,想擠壓石頭,把這東西‘逼’出來,只跳的‘腿’疼,石頭不見鬆動。
爺挑的石頭坡太好,看樣子內部結構很穩定。
不過那東西那麼大,是不太可能在石頭的縫隙內移動的,除非它是軟體的動物。它一定就在石頭底下藏着。
我回去看了看那隻狐狸,已經快燒成灰了,我身上傷了三處,還算有進步。
我搬起一些石頭,在那奇怪的狽一樣的生物鑽入石頭縫隙的地方,壘了幾個小竈臺那樣的東西,然後把火炭,乾草全部都搬過來,在這兒燒起來,燒了片刻,下面的石頭都燙得可以煎蛋了。我對着火堆小便加跺腳,把火瞬間撲滅,然後再火堆上加上一層乾草。
所有的煙全部被‘逼’到石頭的縫隙裡,就看到這裡好像溫泉地帶一樣,地下的石頭縫隙裡大量的煙冒了出來。
趕盡殺絕不是我的風格和願望,但是我之前留禍根留的多了,這種邪不拉吉的東西,大多有人‘性’,我‘弄’死了它的狐狸,它有可能一路都會跟着我。我不喜歡有東西在暗處圖謀我的感覺。
閃到一邊,我之前的煙‘抽’了幾口就掉了,再點起一根來,剛想‘抽’,我就看到我面前左邊的一處石頭開始鼓起。看樣子似乎要被‘逼’出來了。
我沒動,繼續‘抽’煙,這可能是內心最後的惻隱之心,我不在那個地方暗算你,給你兩米的距離和四五秒的時間,如果你能跑你就跑吧。如果你跑不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沒想到,那邊鼓起來一塊,還在抖動的時候,就看到遠處另外一個地方,也有幾塊石頭開始鼓起。
我皺起眉頭,那東西只可能有一隻,怎麼會有兩個地方開始動。
接着,在另外一邊的又連續三個地方,都有碎石頭開始鼓起。
啊偶,有五個。
看樣子這石頭下面不光有那隻狽,好像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
不管對方是什麼,我都沒有1V5的能力,這個時候絕對要放棄自己的好奇心,我轉頭就跑,一路跑進之前草木灰的煙霧中,那邊的霧靄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我捂住了鼻子衝了過去。
離開了火場,四周的溫度開始向我‘逼’過來,我跑到山坳的底部的草叢裡,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往火場那邊望去,已經看不見了。
無所謂了,先放棄好奇心,把自己搞定再說,這個地方確實非常蹊蹺,沒有那麼簡單,我得帶人過來,到時候裝備帶齊,把這裡炸個底朝天都行。
我躲在草從中,最後檢查了一下傷口,判斷了一下方向。我得原路返回,但是晚上能找到路回去的可能‘性’爲零,這裡呆着不安全,這林子很詭異,回去的路上也不一定安全,我沒有照明設備,那林子裡可是一片漆黑。我練了身手沒練膽子,‘摸’黑走林子,我是打死也不幹的。
這局面倒是麻煩,我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轉頭,四處琢磨,沒有看到那種地方,卻看到了一邊我蹲的地方四五米之外,出現了一個白天沒有的東西。
那是一個石頭的大型圓盤,有着古老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