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太容易心軟

冷墨梵口腔裡的煙味太濃,我嗆着了。

他放開了我的脣,將我抱入懷裡,我雙手扒住他胸膛劇烈咳嗽起來。

等我緩過氣來,他高大的身軀帶着我慢慢躺下,我一陣緊張,還好他只是將我摁到胸膛上趴伏着。

感覺他燙灼的呼吸灑在我頭頂,然後是腰上的手扣得更緊。

“趴着別亂動,我累了。”他沉聲道。

我的手摸到他頸側,他的體溫是燙手的,我不禁擡眼盯着他:“冷墨梵,你不舒服?”

他深邃的眼睛對上我,低啞道:“唔,沒事。”

溫和的語氣令我出乎意料,他身上的冷意散去後,竟讓我覺得他滿身都是孤寂和落寞!

這樣的他,讓我的心稍稍軟了。

車廂裡的氛圍有點奇怪,我靜聽他的呼吸聲,以及感受他一下一下輕撫我頭頂,那種力度分明是一種疼愛……唉!我是着魔了?還是中邪了?我晃晃頭讓自己清醒些!

冷墨梵把我逼到這地步,我幹嘛還要管他生不生病,發不發燒啊?!他病了更好,不用折騰我威逼我!

他兀地伸手過來擡起我的臉,大概是嫌距離有點遠,他提抱我上去一點,我變得了跟他額對額,脣對脣,他氣息我都聞得到了,他才低聲問:“這兩天,想我想到睡不着覺?”

我微微嚇到,睜大眼睛看着他,兩條手臂不由自主地撐在他身側兩邊企圖拉開彼此距離,但他先一步在我腰上用力壓制,我一下子倒下去,剛好跟他脣貼上脣,他立刻如飢似渴含吮住我。

他的脣發燙,周身散發着灼人的熱度。

尤其是他的手撩起我衣裙伸進來揉上我的皮膚時,那燙手的感覺令我呼吸一緊,我掙開他,將手覆上他額角摸了摸,問:“你發高燒了,要不要去醫院?”

他定定看着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雙手夾住我臉龐逼我往下親上他的脣,他嘶啞着聲音:“不用,好好睡一覺就好,我這兩天沒合過眼。”

我鼻尖莫名一酸,情急之下喊道:“冷墨梵,你有僱傭兵不可能沒有軍醫,你快叫他來幫你打一針啊!”

他的身體一僵,手指輕捏我下巴:“曲暖,你這是在關心我?”

我一時語塞,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這是關心麼?任何人見到別人病了,都會勸一句去醫院打一針吧,這樣啊!

我咬着脣角,撥開他的手坐起身來,這時,車子拐進別墅的大門停下,他也坐起來,開了門鎖推門下地。

他牽出我來,一直捏着我的手帶我進了客廳,我見他沒打電話給醫生,便喊他:“喂!冷墨梵!你好歹叫醫生來給你開點藥吃或者打一針!你別指望我今晚侍候你哦,我也累死了!”

挺拔的身影定住,他回過頭來盯牢我,臉上的表情一時明一時暗的交替變幻着,半天才鬆開我收回手,徑直一個人登上樓梯。

怪男人!有病不治等死啊?!我一跺腳,眼角餘光掃到安妮站在廚房門口。

“安妮,叫醫生來,他病了!”我直直望着安妮。

“呃,沒墨少的吩咐,誰也不能來這的,曲小姐!”安妮爲難的抿抿脣。

啊?真麻煩!我無奈的皺眉:“那你把退燒藥,碎冰塊和冰敷袋拿上來吧。”

說完,我就奔上二樓,腳踏上樓面,微喘着氣,我才察覺自己爲何擔憂他呢?

就因爲剛纔我對他說了句無情的話,他轉身一人上樓時那滿身的落寞與孤寂讓我心生一絲同情麼?

唉!我太容易心軟了,悲天憫人,結果被他一再欺負!

擰開了主臥室的門把進房裡,掃了掃半倚靠牀頭緊閉了雙眼的冷墨梵,我走近牀邊坐下來,看見他臉龐泛起兩抹妖異的紅雲,剛要說他兩句,他忽然伸出雙臂一撈我的脖子,我猝不及防撲倒他懷裡。

他滾燙的嘴脣立刻壓下來,緊緊勒抱我的脖子根本不給我掙扎的機會。

我的手和身體都在發抖,碰到他哪裡,都感覺滾燙一片。

“咯咯!”敲門聲響起,安妮在門外說:“曲小姐,藥和冰袋送來了。”

我倉惶地大力推開冷墨梵,手捂住嘴脣吩咐:“好,你下去吧!”

“是!”安妮乖順的應了我。

冷墨梵盯着我,又用力扯我進懷裡抱緊,慢慢側滑倒向牀裡,他埋首到我發堆裡一口咬上我耳垂,灼燙的舌尖急急舔弄着,低啞着聲音說:“曲暖,你就是我的退燒藥,我只要你。”

“你瘋了,你發着高燒啊!”我顫着聲音,輾轉頸子想躲開他的脣舌。

但是,沒辦法,他像條巨蟒般纏上我,移過來一口咬住我的脣肉兇狠的吸,整個人猶如一團火,非要將我也一塊燒溶那樣。

他的手大力地撕扯掉我的衣物,然後到他自己的,我想趁他忙亂的這瞬間逃開,哪知剛挪到牀邊,他已經一手抓住我一條腿扯回,再重重覆上我,目露一抹兇狠的掠奪光芒,低下頭粗暴地咬上我鎖骨處。

“啊!”我仰着頭繃直了身體,被他的狂野逼得尖叫出聲。

他啞聲道:“曲暖,放鬆點,乖,張開點。”

然後,他發狂地吻我,緊繃的熱硬推入……

他揮淚如雨,堵住我的脣亢奮又激昂。

我朦朧着淚眼看他,他也盯住我,手移上來抹掃我頰邊,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滿面都是溼的,他的汗滴下來,再加上我的汗水和淚水,全都交織交匯在一起了。

我極力纏繞着他,不管是罪惡與苦澀,都一起沉淪一起釋放吧……

好重……我在一片重壓下醒轉,眼睛澀得睜不開,手已先去推卸背上沉重覆壓我的那具男性身軀。

冷墨梵滑到一邊去,隨即掰轉我身體緊緊包攏進他懷裡抱着。

汗津津的,他還在不斷的沁汗,我輕輕摸了摸他皮膚,涼涼的,已經退燒了。

大落地窗透着一絲藕白的天色。

明顯,航班已經錯過。

曲暖,你就是我的退燒藥,我只要你。

他的這句話說中了,我的身體讓他退了燒。

唉,我對着一室空氣嘆氣,繼續審視着他,微亮的晨光裡,他以緊摟的姿勢圈攬着我,像是生怕我逃跑似的,俊逸的臉龐透着一絲憂戚。

這樣的冷墨梵沒有那麼冷,看起來倒像個大男孩,我抖着指尖輕輕滑過他的下巴,只這麼輕然接觸,他毫無預警地睜開了眼,定定凝着我。

我眨眨眼睛,面露一絲尷尬,舔舔脣對他說:“我們錯過航班了。”

“唔,錯過就錯過吧,多睡會。”他抱着我翻個身,將我放到身上趴着。

“曲暖,你很瘦,體重不達標。”他重新閉上眼睛,沉聲道。

我沒敢動彈,,臉枕在他胸上,感覺下面的肌肉厚實又有彈性。

他繼續啞聲說:“要多吃飯,從今天起,你要記得吃藥。”

吃藥?吃什麼藥?我正狐疑之際,感覺他的手撫到腰線上,我突然間明白過來了!避、孕、藥!

天吶!我跟他這樣,這麼多次,我不懂得要吃藥!我猛然擡起身體。

造孽啊!我會不會有baby?

冷墨梵摟緊我,急問:“怎麼了?”

我頭一偏,躲開他另一隻手襲來,然後顫聲道:“冷墨梵……我沒吃過藥!會不會——”

他目光一閃,一下打斷我:“別擔心,上次你撕裂內出血的時候,我讓醫生給你打了針,可避一個月。”

呼!我含着下脣鬆了口氣,冷墨梵眼色深深的看着我:“才五點,再補眠四個小時,中午再去趕搭航班。”

再怎麼不願意,我也真累了,迷茫地點點頭,重新枕落他胸膛上,緊上眼睛,混沌睡去……

一如冷墨梵安排好的那樣,十點起牀,吃點東西后出門去機場搭乘航班回g市機場,再折去a市的銀月灣度假村,我如期向劇組報到,再入住指定的房間。

很意外,我居然跟陸菲分在同一房間!我們倆高興的熱聊了好久。

傍晚,劇組在客流量較少的海水溫泉區中心地帶,就外景第一次召集所有參賽者,公佈這一環節的賽程。

總導演站在嘜前,親自現身宣佈:“以下是淘汰賽,明晚,50位參賽者抽籤對號進行pk,優勝者將晉級,落敗者則離開這個舞臺!不過,大賽將保留第26號的空席位給最具潛力的逆襲王重返,大家要加油羅!”

我和陸菲對望一眼,我心想,千萬別抽中籤,跟陸菲進行pk啊!

散會之後,我和陸菲走回住處,我拿出手機給丁小阮發短信:親愛的,對不起哦,現在纔跟你報信,我回到銀月灣了,明晚要進行淘汰賽,心裡好沒着落!

發完,我擡起眼,看見陸菲盯着我微笑,我笑着便問她:“你笑什麼呀?”

“發給男朋友的?”她反問。

“不是,是我的好朋友好同學,她有陪我去b市,但是她臨時有事回來了。”我如實說着。

“哦哦,我好像有印象,她也有參加海選,但是沒有過關。”陸菲眨眨眼睛說。

“是的。”我點點頭。

“叮咚!”短信提示音來了,一定是丁小阮回覆了,我連忙查看:今晚一點前來我這裡。

盯住那內容,我沒的氣得差點吐血身亡!忿忿然刪掉短信!我纔不理他呢!將短信提示音調爲震動!

剛弄好,手機一震,又是他的短信:迴應!你不來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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