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之前想開一家屬於自己的藥鋪,這樣纔能有長久的經濟來源,但是她之前買房子的時候也曾打聽過,現在要租個門面就要不少的銀子,然後再進各類的藥材,更是得花不少的銀子。
她的那點銀子,勉強能把藥鋪開起來,但是後續週轉的銀子就沒有了,所以眼下還不到時候。
她笑道:“我昨天從明府搬出來了,以後掌櫃要找我的話,就到綠柳街的綠柳居來找我吧!”
那間宅子並不叫綠柳居,明夕歌原本想叫明府的,可是卻又不想別人說起明府的時候就想到之前的明府,她覺得綠柳街的名字聽着挺好聽,所以就偷了個懶,直接將現在住的地方起名叫綠柳居。
掌櫃愣了一下,知她以前在明府過得並不好,此時自己開門立戶也算是件好事,最重要的是明夕歌搬出來之後,他家公子就有更多的機會。
他微笑道:“好的,我記下了,明小姐搬新家是件大喜的事情,遲些我必備上賀禮!”
明夕歌如今和掌櫃已經很熟了,她笑嘻嘻地道:“好啊!禮輕了我可會不高興的!”
掌櫃哈哈大笑道:“回頭我跟公子說去,厚禮也只有他才送得起,我可送不起。”
明夕歌一笑置之,低頭和夥計清點藥的數量,掌櫃又將之前賣完的藥給她結了帳,她拿着銀子出門的時候與一人撞了個滿懷。
她正欲說對對不起,那邊卻傳來了罵聲:“什麼人走路不長眼睛,竟敢撞太子殿下!”
明夕歌擡頭一看,果然見沈扶週一臉冰冷地站在那裡,最初他的眼裡滿是怒氣,繼而滿是驚豔,他的嘴微張着,只差沒流口水了。
原來這一撞竟將明夕歌的面紗給撞了下來,露出了她傾城傾國的容貌。
她心裡暗叫不好,沈扶周是個不折不扣的色坯,她這張臉也的確很能惹禍,她忙將面紗撿起來重新戴上,她輕聲道:“對不起。”
沈扶周的侍衛怒道:“太子殿下是何等尊貴的身份,你一句對不起就能了事嗎?”
沈扶周大度道:“沒事,不必和一位姑娘計較。”
他這句話說得無比大氣,似乎他的心胸很寬廣一般,他再擺了一個姿勢,自認爲是帥到暴,風度無邊。
明夕歌心裡一陣噁心,卻也不願意招惹他,扭頭欲走,沈扶周卻一把拉住她道:“實沒料到蘇城裡竟有如上美貌的姑娘,敢問姑娘芳名?”
明夕歌之前每次見他時臉上都戴着面紗,所以他從來沒有見過明夕歌的真面目,此時見面,對沈扶周而言還是第一回。
明夕歌淡淡地道:“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子,實不敢在太子殿下露拙。”
沈扶周的侍衛大聲道:“大膽,太子殿下問你的名字那是看得起你!你能入太子殿下的眼,那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有多少女子想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睞都沒有機會,如今你把名字告訴太子殿下,遲些太子殿下會到你家裡去提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太子殿下的侍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