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明染墨,明夕歌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若說明千秋還只是一個吝嗇鬼加薄情無義之人,那麼明染墨就是個人渣,他的身上不但有明千秋身上所有特質,也有祝蓉身上的一些特質,再加上他的貪花好色,簡直就是將他父母所有的“長處”全部吸收,再配合上他特有特質,從而打造出了極品人渣。
明染墨見四周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心裡的怒氣更重了些,只覺得明夕歌讓他丟臉了。
他大聲道:“以前在明府我也沒少摸你,怎麼,以前能摸,現在就不能摸呢?”
此言一出,四周傳來了鬨笑聲,男女之事素來是尋常是百姓最八卦的事情之一,於是都圍過來看熱鬧,看看這明府裡的趣事。
明夕歌聽他的話說得噁心,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道:“當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明公子最好管住你的嘴,你再這樣胡說八道就休怪我不客氣!你這樣污一個女子的名節,是你爹教你的還是你娘教你的?”
“你竟敢打我!”明染墨大怒道:“爹孃說你攀上辰王那根高枝就沒將明府的人放在眼裡,我以前還不信,此時看到你這副樣子倒信了!”
他之前就想來找明夕歌的,只是前段時間明千秋臥牀不起,明木欣臉上長滿了紅斑怎麼都消退不了,祝蓉一直拘着他不讓他亂跑。
今日的藥材展銷大會,明千秋之前在籌劃這件事情,只是他的身體還沒有大好不能來,明染墨在家裡呆得無聊至極,所以主動請纓幫忙打點藥材展銷會上的事情。
只是他根本就不懂藥材,對藥材也沒有興趣,他來之後就讓管事去打點諸多事宜,自己只管去玩,只是又不能離開展銷會現場,所以就四處調戲前來參會的女子。
明府做藥材的生意是沈扶周的主意,明千秋做了很多生意,卻因爲不懂醫藥從來沒有做過藥材生意,所以就將目光放在了這一次的展銷大會上。
明千秋覺得有沈扶周在他的身後撐腰,他完全可以放開手來做事情。
他做生意,素來是不擇手段,在他看來,每年的藥材產量是有限的,他之前已經毀了不少的藥材,對整個行業已經有了極大的波動,所以只要他將大部分藥材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那麼往後的藥材要賣成什麼價錢就是他說了算,這中間必有暴利。
“我就是打你又怎樣?”明夕歌揚手又給了他一拳,一邊打一邊道:“你管我是攀上辰王還是爽上誰,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過問。”
之前明夕歌在明府的時候沒少被明染墨欺負,如今這貨主動送上門來讓她,不打白不打!
明染墨被她打得有些暈,他大怒道:“你好大的膽子,不要忘了你也姓明,是在明府長大的,你還是我的表妹,我怎麼就不能過問你的事情呢?”
明夕歌對他實在是忍無可忍,擡起一腳將他踢飛道:“上次在船上的時候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你再這樣夾纏不清我不會再對你客氣,你以後最好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的話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