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看着明染墨的樣子的眼裡滿是不屑,扭過頭看着岑無痕道“岑少,我們的帳今天要不要一起算算?”
岑無痕的腳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忙道“今天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是明染墨的意思,是他非拉着我來的,我一時鬼迷心竅這纔跟了過來!你們忙你們的,我先走了!”
岑無痕在蘇城當了多年的霸王,卻接二連三地栽在明夕歌的手裡,他對她是恨到極致,卻又怕極了沈扶辰,此時自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明染墨的身推。
他說完扭頭走,只是他走得急了沒看到地的石子,一腳踩去腳一扭便摔倒在地,他極快的爬起來,顧不得腳痛得厲害,一溜煙便跑了。
沈扶辰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眸子裡寒氣濃郁,原本依着他的心思這個岑無痕今日是必須得死,只是眼下岑無痕還有些用處,他先留着岑無痕的命。
他扭頭看了屠夢一眼道“你去給岑開年送封信,說岑無痕欠本王一條命,本王隨時去取。”
屠夢應了一聲,大聲對岑無痕道“岑少等等我,我送給回岑府。”
岑無痕聽到他這一記喊聲嚇得一頭栽在了地。
明夕歌看到這光景心裡想好,岑無痕這些年來在蘇城裡做下很多惡事,若是輕易死了也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有了沈扶辰的這句話,只怕岑開年和岑無痕以後再也沒有安穩日子過了。
因爲明染墨輸得徹底,所以明夕歌成了這一次藥材展銷會最大的贏家,整個藥材展銷會的藥材,百分之七十都落進了她的手裡,餘下的百分之三十有一半在蘇淺憂的手裡,還有百分之十五被其他零散的買家買走。
蘇淺憂最初替明夕歌擔心萬分,此時這樣的結果多少讓他有些意外,他有些好地問道“投壺的技巧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明夕歌總不能告訴他她前世的時候她爺爺爲了煅練她的注意力以及打磨她有些好動的性子,所以天天逼着她拿石頭往一個小筐裡扔,練得久了,她扔石頭的了本事一等一,只是她的性子卻沒有絲毫改變。
她微微一笑道“我在家裡無聊練的。”
蘇淺憂看了她一眼,她卻已經笑眯眯地道“蘇公子,藥材你自己派人去接手吧!從現在開始,藥鋪那裡我可不再佔你便宜了,從今往後我們也平等了,我早前對你說過,我不會讓你虧的,如今我做到了。”
蘇淺憂的眸光深了些,她實在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子,他每次和她接觸都會有一些意外的發現,她的性情沒有一分尋常大閨秀應有的樣子,爽朗起來的時候了男子還要爽朗,狡黠起來的時候遠勝狐狸,他覺得他的心似乎又陷得深了一些。
他此時心裡甚至感覺到,他和她做生意的話,往後是誰佔誰的便宜還真的沒有定數。
因着這一鬧,整個藥材展銷會達到了最**,這件事情也成了藥材展銷會的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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