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宛抿了一下脣後道:“太子爺,你真壞!”
她說裡這樣說,滿是嬌羞的扭頭就走,只是走了幾步後又扭過頭來看他,對他嫣然一笑,然後再小跑着離開。
沈扶周最喜歡她這個調調,若是放在平時,他只怕已經撲上去了,可是今日裡他心神激盪,某處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極度不舒服。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覺得還是要早日把那個毛病給治好。
他回到府衙之後,就讓岑開年去把周大夫給請了過來,早在明夕歌給他下藥後的第二天,他就發現身體有些不對勁,只是當時他覺得可能是他太累了,所以纔會如此,可是接下來的第三天第四天,他發現他心裡很想那件事情,而他卻沒有了反應。
他覺得這事有點丟人,但凡是男人沒有一個人願意承認自己那裡不行,更何況他還是當朝太子,所以他讓人把周大夫請過來的時候說得很是隱晦,周大夫是個機敏的,從他的話裡已經聽出了問題所在,替他把過脈之後開出了成形的何首烏的藥方。
這種成形的何首烏雖然珍貴,但是在皇宮裡卻還是不缺的,只是從蘇城到京城隔得太遠,這一來一回需要太長的時間,他嫌麻煩,恰好聽到阮青宛說她的表姐今年新得了一隻成形的何烏首欲放在藥材展銷會上去賣,他便讓她去買,這纔有了前面發生的事情。
周大夫來了之後替他把了把脈,從脈像上週大夫看不出太多的名堂來,只是他知道沈扶周必定有那方面的困擾,如今又有了這支成形的何首烏,周大夫當即按照他的經驗給沈扶周開了一個單子。
沈扶周問道:“這個藥方有效嗎?”
周大夫含笑道:“這個方子對於男子固本培元,補充腎氣而言,效果絕佳,服用之人不管是力有不濟,還是男子之器萎靡不振,都有極好的效果,身體稍好一點,服用之後一夜七次郎一點問題都沒有。”
沈扶周聞言大喜道:“來人,看賞!”
周大夫笑着謝恩,沈扶周想了想後又道:“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則的話只怕你項上人頭了難保。”
周大夫會意道:“太子爺放心,草民必定會守口如瓶。”
沈扶周擺手示意他下去,然後便將齊越澤喚來,讓他依着方子去抓藥煎藥。
他磨拳擦掌,準備等他好起來的時候就將阮青宛喊來與她大戰三百回合,只是藥喝下去之後他卻發現更加不妙了,他心裡對那事的想法更多了,簡直就是****焚身,某處也燥得緊,就是軟綿綿的如稀泥一般搭在那裡,藥方根本就無效。
他滿身的邪火無處撒,只覺得那滋味實在是難受到極致!
他大怒道:“把周大夫給本宮帶過來!”
周大夫人過來之後沈扶周揚手就給了他一記巴掌,怒道:“庸醫,你竟敢害本宮!”
周大夫一頭霧水道:“借草民十個膽子也不敢害太子爺啊!讓草民再給太子爺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