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嘻嘻一笑道:“大哥,我聽不懂你的話,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你沒事也別總爬在牆上,這在牆上看風景雖然很好,但是終究危險了些!對了,再提醒你一句,這牆是我家的,你這樣翻牆進我家多少有點不文明。
白髮男子聞言失笑,定定地看着她道:“丫頭,真能裝!”
明夕歌掀眉道:“聽不懂你說什麼。”
“生術,白蒼,牛耳,七巧,胡曼子,生菹地,各五錢,在太陽下暴曬七天,然後再取無根水攪拌,再配以露水,如果沒有生香做藥引的話大概會在體內潛伏一年到三年,若是稍加控制,也有可能一輩子毒不會發,但是剛纔那姑娘明顯是用生香引發體內的毒性,下毒之人不想要她的命,否則的話將藥性稍微加大一點,就會讓她全身長滿了瘡,此時那些紅瘡只是長在臉上,這世間的庸醫只會以爲是中了草毒,按解草毒的方式去解的話,只會讓她的臉越爛越厲害,到時候就會在臉上留下永久的疤痕。”白髮男子含笑道。
明夕歌的眼裡有了一抹驚愕,這是她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遇到的第一個看到明木欣臉上的紅斑就將毒藥方說出來的人,他不但把藥方說出來了,還將她製藥的過程說出了個七七八八。
這人到底是誰?
她剛欲發問,白髮男子的手指輕拂,他的指尖有淡淡的粉末撒下,這些細節別人根本就看不出來,就算是通曉醫術之人也很難看出粉末的來歷。
但是明夕歌有天眼,看東西比常人要細緻百倍,他灑下來的那些粉末雖然不至於要人性命,但是一旦沾上身上會奇癢無比。
她的手輕輕一撐,極快的避了開去,她在撐開的時候伸手一把抓住了放在一旁的竹傘,竹傘輕輕一搖,將粉末盡皆擋住。
她心裡微有些惱,她和這白髮男子不過是初次相識,他竟就對她下藥,也太可惡了些,她的眼睛轉了轉,手裡的傘輕輕一圍,她的身形飛起,拿起傘就朝白髮男子劈頭打去。
白髮男子的反應也算快,手指頭微微一動,伸出手指夾住她的傘道:“丫頭,你也太沒禮貌了,哪能第一次見面就動手打人呢?”
明夕歌微微一笑道:“明明是你動手在先,又哪裡能怪我動手打人?”
她說完手上用了個巧勁將傘一帶,白髮男子在牆頭不太好避只能側身往旁邊一退,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牆頭,才一坐下去白髮男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身下粘到極致,他伸手一摸卻發現褲子被粘在上面了。
明夕歌嘻嘻一笑,白髮男子倒也是個放得開的,直接就將外褲脫了下來,此時天氣已有些熱了,他裡面還穿了一條褲子,雖然外面的褲子脫了有那麼點不好看,倒也沒露出肉來。
他這樣不拘世俗的舉動讓明夕歌愣了一下,白髮男子卻又道:“你這個女娃娃,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