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王府裡一個女人都沒有?”明夕歌有些好奇地問道。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蘇淺憂搖了搖頭後認真想了想後道:“那倒也不是,他府裡沒有丫環婢女,服侍他的人全部都是男子,但是卻有一個例外。”
“什麼例外?”明夕歌更加好奇了,她覺得十之**是他在外面風流的侍妾之類,她的心裡微微有些失落,果然,男子全部都是好色的,她伸手拿起杯子喝水。
蘇淺憂輕看了她一眼道:“那個例外就是王府裡倒夜風的居然是個瞎了一隻眼的婆子。”
明夕歌一口水差點全噴在蘇淺憂的臉上,蘇淺憂皺眉,明夕歌忙道:“有點意外,對不住。”
蘇淺憂有些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取出帕子擦了擦沾在臉上的水道:“你下次再往我身上噴的話,我不介意是口水,不過過程可以再斯文一點,你可以直接親到我的臉上。”
“你想多了。”明夕歌回了一句也拿帕子將他身上的水珠擦了擦,卻又問:“他爲什麼要讓一個婆子倒夜香?”
蘇淺憂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怎麼對王爺的事情如此感興趣?”
明夕歌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你想啊,他天天和一羣男人呆在一起,時間長了性取向會不會有所改變?府裡還有一個雌性生物,也着着奇怪。”
這一次輪到蘇淺憂差點將口裡的水噴出來,他認真想了想後決定黑沈扶辰一回:“這個我之前倒沒有想過,不過他曾經抱過屠夢,屠夢也抱過他。”
他說的是事實,當年沈扶辰與屠夢在戰場上時,兩人被數次身陷險境,受傷時,大部分時候是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回來的。
明夕歌的嘴角抽了抽,卻一本正經地問道:“你不是和辰王是在蘇城認識的嗎?怎麼知道他在京城王府裡的事情?還有,你又怎麼知道王府裡倒夜香的是個女的?最重要的是,他爲什麼會在你的面前抱屠夢?你親眼看到的嗎?”
這一番話問得蘇淺憂一愣了一愣的,他這才發現他好像說漏了什麼,只是他能成爲沈扶辰的左膀右臂,他的應變能力也是極快的。
他淡淡一笑後道:“哦,我猜的。”
明夕歌對他的行爲表示極度不屑:“只是猜的你就說得如此有聲有色,蘇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有這麼豐富的想像力?就你這樣的品性,竟還是蘇城第一公子?我瞧着是蘇城的百姓眼睛集體瞎了。”
蘇淺憂朝她展露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人長得帥,沒辦法!可能是他們覺得以我的模樣和氣度能秒殺整個蘇城的男子吧!”
明夕歌失笑,他似乎永遠都是那副淡定無波的樣子,就邊說這樣的冷笑話也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她早前就對他和沈扶辰的關係生出了懷疑,沈扶辰那樣一個極難相處的人,沒有理由會和他親近,那麼原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兩人原本就認識,而且關係還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