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緣覺得不過是在這些人的面前裝一下沈扶周,倒也沒有什麼大事。
丁郡守被他這麼一吼當即愣了一下,頓時一頭霧水。
蘇漓冷笑一聲道:“太子的私印早前就已經丟了,他們根本就是悍匪!”
明夕歌白了他一眼道:“你說太子的私印丟了,那麼你手上可有太子給你的信物?”
蘇漓愣了一下,此時做這樣的安排是他臨時起意,他說服丁郡守前來拿人不過是憑着他極爲卓絕的口才,身上倒並沒有信物。
他之前曾聽說沈扶周的私章被一個女子偷走後扔進了池塘,卻沒有料到這枚私章如今竟在明夕歌的手裡,他不由得想,難道當偷了沈扶周私章的女子就是明夕歌?
明夕歌這一次帶着沈扶周的私章原本是擔心來的路上沈扶週會派人爲難她們,她打算拿着沈扶周的私章到時候打着他的招牌各種招搖撞騙。
只是這一步的行程極滿,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
只是雖然她拿着這枚私章還沒有行招搖撞騙之事,但是卻沒有料到會在此時派上用場。
她一見蘇漓的面色不對,當即又大聲道:“他是南蕪國的皇子,意圖混入我朝亂我朝綱,設計欲謀害當朝太子和辰王!”
蘇漓冷冷地道:“胡說八道!”
“你叫蘇漓,在你年幼的時候被你父親拋下然後被蘇城蘇府裡的人救下,他們將你撫養成人,卻沒有料到你竟是南蕪國的皇子,太子和辰王在蘇城的時候,你一直挑拔離間!你敢說你不是蘇漓嗎?你敢說你不是南蕪的皇子嗎?”明夕歌的聲音裡透着殺氣,連着幾聲質問顯得氣勢十足。
其實她此時已經累到了極致,再這樣下去的話,她的身體會撐不住。
蘇漓再次一愣,丁郡守問道:“對了,你說你是太子派來的人,你身上可有太子的信物?”
“我出來的匆忙,沒有找太子要。”蘇漓冷着聲道。
一個有信物,一個沒有信物;一個被人指認是悍匪,另一個卻被人指認是南蕪的皇子。丁郡守當了多年的郡守,深諳爲官之道,哪件事情更加重要,他心裡清楚得緊。
他當即大聲道:“來人,把他給本官拿下!”
他身邊的捕快應了一聲,拔刀就朝蘇漓砍了過來。
這一切蘇漓原本是計劃的極爲周全的,沈扶辰身上有舊傷的事情是沈扶周告訴他的,所以他纔會想到借這件事情摧動沈扶辰身上的舊傷,然後再借沈扶周派來的那些人要了沈扶辰的命,最後再請當地的郡守來替沈扶辰收屍,這件事情原本算是天衣無縫。
但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沈扶辰在舊傷復發的情況下竟還有那麼強悍的殺傷力,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明夕歌和夏無緣能支撐到現在。
原本依着他的性子此時上去一刀結果了明夕歌最爲簡單,只是他在明夕歌的手裡吃過不小的虧,此時若是這樣上去的話,他怕明夕歌的身上還暗藏着毒藥,到時候和他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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