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澤說完拉着沈扶周就往外面奔去,他心裡也在罵沈扶周腦解殘,明明知道沈扶辰是個什麼樣的人,竟還數次前來招惹他,也真心是蠢到家了。
沈扶辰如同削蘿蔔一樣把沈扶周帶來的那些侍衛全部給削倒在地,沈扶周此時已經逃到二門邊,沈扶辰看到沈扶周的這副樣子心裡滿是不屑,沈扶周卻覺得這一次的事情還是太掉他的面子了,於是他在那裡大聲道:“馬上就要到父皇的聖誕了,九弟到時候好好想想怎麼向父皇解釋吧!”
沈扶辰聽到這句話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的眼裡透出了一抹寒氣,皇帝過壽,他是一定要回京的,而他對於回京的事情實在是興趣缺缺。
他原本也只是嚇嚇沈扶周,在此時,他卻陡然動了殺機,轉瞬間身體已經攔在沈扶周的面前,帶血的長劍架了沈扶周的脖子上。
沈扶周嚇得面色一片蒼白,沈扶辰不緊不慢地道:“父皇讓你這麼一個垃圾做太子,當真是眼睛瞎了,沈扶周,今日裡我也明擺着對你說一句話,我對太子之位沒有任何興趣,但是如果你真的把我逼得急了,我不介意一劍殺了你,然後搶走你的太子之位。”
沈扶周擡眸看他,見他整個人冷得猶若千年寒冰,沒有一絲的溫度,此時四周的溫度極低,凍得沈扶周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
他咬着牙道:“你好大的膽子!”
“我的膽子是大是小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沈扶辰冷冷地道:“平日裡我讓了你很多回了,今日是卻不想再讓了,母后只有我這一個兒子,那麼我必會將原本屬於我的東西拿回去。”
他這句話的意思極爲明顯,那就是他纔是皇帝和皇后唯一的嫡子,是第一順位繼承皇位的人。
沈扶周雖然一直把沈扶辰當做是敵人,但是那也只是因爲沈扶辰是皇后嫡出的,他小時候因一場大火被毀了容,就徹底失去了諸君資格。
此時沈扶周聽說沈扶辰要和他搶皇位,心裡沒來由的就生出了一抹懼意,那抹懼意來得極快,瞬間就將他淹沒,他就算是再蠢也是知道的,沈扶辰這些年來從來都沒有和他爭過那個位置,如果真要爭的話,他覺得他未必爭得過沈扶辰。
他有些底氣不足,面上卻半點都不服軟,他大聲道:“那是你想太多了,不說別的,光說是你的臉,你也沒有資格和我爭!”
沈扶辰聽到他這句話冷笑了一聲,有些事情他不想在沈扶周的面前多言,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處,因爲他自己的臉是什麼樣子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
沈扶周見他不說話,只道是他說中了沈扶辰的痛處,當下又有幾分得意地道:“我也不妨明着告訴你,不要說你早就已經被毀了容,就算你沒有被毀容,你也沒有什麼能跟我爭的!因爲在父皇的眼裡,我是最好的!就算是你付出再多的努力改變不了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