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宸夏看着明夕歌道:“不知道明小姐方纔說的診金有些貴,是怎麼個貴法?”
“我的診金由我來開,至於診金是什麼,遲些再告訴你,眼下我只問你,我有治好你的法子,這診金不管我怎麼開,你是否都願意付?”明夕歌含笑道。
傅綰心在旁道:“哪有你這樣要診金的,依我看,只怕是你根本就沒有法子治好師公子的病,所以就在這裡信口開河,師公子,你千萬不要上她的當,她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本事!”
明夕歌冷冷地看了傅綰心道:“今天從我出現到現在,傅小姐一直在說我的醫術很差,你見過我給人治病嗎?”
“我自然沒有見過,但是你這麼年輕,就算是跟着神醫學了幾天醫術,只怕你的醫術也高明不到哪裡去。”傅綰心有些不屑地道。
明夕歌冷笑道:“你都沒有見過,就這樣下結論,左相府的家教就是如此?”
傅綰心被她的話嗆住,正欲說話,明夕歌的手一揮,一枚銀針直接紮在傅綰心的啞穴上,傅綰心頓時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明夕歌淡淡地道:“你實在是太吵了,我也是爲你好,你再說下去你的大家閨秀的風範怕是就要全部沒有了,我是好心幫你,你也不用跟我客氣,想對我說謝謝的話晚點再說也不遲。”
傅綰心此時心裡大駭,她看都沒有看到明夕歌出手,明夕歌竟就直接讓她說不出話來,她瞪大眼睛看着明夕歌,眼裡滿是難以置信,而明夕歌也懶得理她,一雙妙目已經朝師宸夏看了過去。
師宸夏病了多年,對人生的穴道有些瞭解,只是他也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輕易的封人穴道,這手段當真不是一般的高明。
其他的那些公子小姐們在見到明夕歌露出這一手後,當即都愣在了那裡,他們中間已經有人後悔方纔撕了明夕歌開的方子。
師宸夏含笑開口道:“只要姑娘能治好我的病,診金任姑娘開。”
明夕歌讚道:“爽快,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爽利的人,你這個朋友我交了,往後收診金的時候,我會考慮適當的給你打些折扣。”
師宸夏聞言輕笑一聲,明夕歌已經從懷裡取出一枚藥丸遞給他道:“這枚藥丸是我上次見過你之後爲你配的,可以暫且緩解你的病情,對你的身體有些助益,算是我賠給你的。”
師宸夏含笑接過,毫不猶豫就吃了下去,那枚藥丸一入喉,他就聞到了極來濃郁的藥香,那藥香和他之前吃的任何一種藥丸都不同,藥丸過處,帶來淡淡的冰涼,卻很是舒服。
明夕歌看着他將藥丸服下後又道:“再往後的藥我就要收費了,今日回去之後,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再去你的府上爲你施針,到時候再跟你談診金的事情。”
師宸夏輕輕點了一下頭,凌墨有些緊張地看着師宸夏,唯恐他吃了明夕歌的藥之後病情出現惡化,而他的擔心並沒有多餘,師宸夏的面色變得更加蒼白。
我們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