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怒道:“沈扶辰,你個混蛋,說話不算話!”
沈扶辰聞言一點都不惱,他只將她抱得更緊些道:“嗯,我就是說話不算話了,你又能把我怎麼着?”
明夕歌氣結,他的武功比她高明太多,只要他不願意的事情,她基本上是拿他沒有法子。 Ш Ш Ш .ЫЁ
她在心裡勸自己,從這裡回去坐馬車還會顛得屁股痛,走路回去,腳還會痛,此時有人免費把她抱回去,她要是拒絕的話,那就是折磨她自己。
師宸夏和凌墨看着兩人打打鬧鬧離開的樣子,師宸夏的嘴角微微一揚,在沈扶辰的心裡,只怕是明夕歌是最爲珍貴珍寶,他心裡有些羨慕。
凌墨卻已經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他忍不住道:“辰王素有戰功,據說還是鐵血無情之人,方纔他扔我的時候還殺氣十足,他在明夕歌的面前,怎麼就成了這副樣子?”
他這話只說了一半,他有一次因爲特殊原因去過一次戰場,當時他親眼看到沈扶辰大敗西莽,那殺傷力可以說是無比嚇人。
所在在凌墨的心裡,沈扶辰就鐵血錚錚的戰神,是冷血無情之人,他實在是想不到沈扶辰還有這樣的一面,他實在是無法將這樣的沈扶辰和戰場上鐵血無情的樣子聯繫起來。
師宸夏淡定地道:“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鐵血柔情吧!”
他的眸光淺淡,在他的心裡沈扶辰算是個沒有任何弱點的人,可是他看到兩人的樣子,他便覺得明夕歌就是他的弱點。
只是明夕歌自己本身就很強大,論到手段和心機只怕不輸給沈扶辰,她在沈扶辰的身邊,也不會給沈扶辰拖後腿,只是京中的事情沒有一件是簡單的,這兩人往後的路會走成什麼樣子,當真是沒有人會知曉。
第二天明夕歌如約去師府爲師宸夏施針,明夕歌替他把完脈之後問道:“昨日裡你吃了我的藥丸後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感覺非常好,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覺得像昨日這般輕鬆了,若硬要說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的話,那麼就是我身上太舒服了,所以反倒覺得不太自在。”師宸夏含笑道。
明夕歌聞言笑了笑道:“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你這身子虛得厲害,要治起來怕是要費些時間,往後你要按我的要求來服藥,這個過程有些嚇人,你可做得到?”
“你是大夫,我是病人,我自然要按你的要求來服藥。”師宸夏淡淡地道。
明夕歌點頭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病人,來來來,我們先來談談診金。”
尋常人要診金的時候都會有些許不好意思,她卻要得很是大方,那樣子也一片理所當然。
師宸夏淡笑道:“好。”
他說完拍了拍手,凌墨抱着一大盒金子遞了過來。
明夕歌看到那些金子有些不屑地道:“難道師公子覺得你的命就值這麼點金子?”
她雖然愛財,但是這一次救師宸夏還真的不是爲了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