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覺得,如果在京城的日子有他們陪着的話,以後都能這樣過的話,其實這感覺也是不錯的,她甚至可以考慮把蘭竹君也接到京城和他們一起住。
蘇淺憂看着明夕歌含笑的臉,他的眼裡滿是溫和,心裡雖然有些苦澀,卻無比溫暖,他輕聲在心裡道:“夕歌,若是這一生一世都能這樣看着你的笑臉那該有多好!”
只是他的心裡是這般想法,卻又覺得有些無奈,這世上的事情,不可能事事如人意,他自從知道她的心意之後就一直在剋制自己的感情,只是感情之事,又豈是說剋制就能剋制得了的?
明夕歌見他的眸光加深,知他十之八九又在胡思亂想了,她輕咳一聲後道:“那個我今日不是去給師宸夏治病了嗎?他的病雖然有些重,但是卻也不是沒有法子治,只是裡面用的幾味藥有些珍貴,婧喻,只怕我馬上就要用到你的藥了。”
宋婧喻含笑道:“你竟能治好師宸夏的病,夕歌,你當真是太厲害了,只要能治好他的病,我這裡的藥草你想怎麼用解就怎麼用。”
“聽你這口氣,似乎和師宸夏很熟?”明夕歌有些好奇地問道。
宋婧喻笑道:“很熟倒也談不上,只是曾經見過他一面,他是京城裡的一衆男子中除了王爺和師兄外,我最佩服的人。”
明夕歌失笑,她這話雖然把沈扶辰和蘇淺憂拉了出來,但是她聽得出來,其實沒這兩人什麼事,主要是在誇師宸夏,她湊到宋婧喻的面前道:“他是你的意中人?”
宋婧喻的面色一紅,微微低着頭道:“夕歌別亂猜,不是的,我之所以佩服他不是因爲他在外的名聲,以及制機括的本事,而是他也病重,還能做出那麼多的成績來,可是我病重了,除了種些藥草外,其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明夕歌嘆道:“你種藥草的本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且只有你的藥草才能救師宸夏,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你比師宸夏要厲害。”
宋婧喻聽到她這樣的誇獎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哪有,我也就會種點花草。”
明夕歌笑道:“就你這本事,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沒有人會有。”
蘇淺憂一邊切藥一邊道:“我這個小師妹啊,自小就特別喜歡花花草草,她自己喜歡,就覺得全天下人都喜歡,她能種藥,所以就以爲全天下人都會種藥,卻不知這世有多少人對她的本事羨慕到極致,比如說我。”
他的語氣微微有些哀怨,明夕歌和宋婧喻都笑了起來,他見到兩人笑,自己也輕笑出聲。
屋子裡的氣氛極好,明夕歌想起一件事情,問道:“懷仁堂在京城有鋪子嗎?”
“當然有啦!”蘇淺憂答道:“不但有,還是全國最大的,只是京中的藥鋪多,懷仁堂的生意算不得很好,而我和王爺前段日子都在蘇城,這邊雖然有掌櫃在打理,卻經營的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