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憂抿了一下脣,心裡生出了幾發煩悶,他認真跟她說事,她倒好,倒以爲他是在跟他說謊。
他長嘆道:“夕歌,我真的沒有騙你,如果一切真的如你說的那樣的話,我只能理解成這枚千年的銀杏樹已經成了精,且他還是男的,想把你給勾走。”
明夕歌聽到他這樣的形容忍不住輕笑一聲,她伸手拍了拍蘇淺憂的肩膀道:“蘇少,我覺得你真的想得太多了,其實你方纔過來的時候我是知道的,故意站在那裡不說話,就是想看看你會怎樣,卻沒有料到你竟會如此無恥,連這樣的故事也編得出來,蘇少啊蘇少,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有這樣的本事呢?你居然有這麼豐富的想像力,你要是不去寫小說實在是浪費人才啊!”
她心裡也想好了,不管蘇淺憂說什麼,反正她死活不認就是了,她還真不信,蘇淺憂能把她怎麼樣。
蘇淺憂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她,如果他只是摔倒一次的話,他或許會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可是他方纔分明感覺到了好幾次,那些不可能是錯覺。
他輕輕抿了一下脣,明夕歌坦蕩蕩地看着他,他長長地嘆了一口的氣道:“許是我真的弄錯什麼了。”
明夕歌無比溫柔的伸手撫過他的發道:“估計這株千年銀杏樹真的成了精,不過卻是母的,她看上了你,想要勾引你,所以纔會如此的欲拒還迎。”
蘇淺憂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夕歌,欲拒還迎這個詞語不是這樣用的。”
明夕歌將他扶得穩穩地道:“是嗎?我怎以覺得這個詞語用在這裡多麼的合適呢?”
蘇淺憂不說話,明夕歌卻已經道:“我方纔還發現了一件事情,蘇少,我們要賺大錢了。”
“賺大錢?怎麼說?”蘇淺憂漫不經心地道,在他看來,明夕歌這樣說不過是爲轉移他的注意力,對於方纔的事情,他心裡實在是有太多的疑問。
明夕歌伸手指着銀杏樹的樹冠道:“這上面結滿了白果,那些果子有極好的美容養顏的功效,尤其是這株銀杏樹已經長了千年,這上面結的果子質量就更加好了,蘇少,這一次我們能一炮而紅了!”
蘇淺憂之前聽明夕歌說過如何將懷仁堂做大的打算,知她是想賺女子的錢。
他也是大夫,自然知道白果有什麼樣的藥用價值,只是對於美容養顏的功效,他的心裡卻是存了幾分懷疑,他問道:“有那麼神奇嗎?”
明夕歌嘻嘻一笑道:“蘇少近來好像黑了不少,像你這樣絕色的傾城公子,這樣黑了下來會影響你的顏值,會影響你做爲國民小白臉的潛質,所以這美白的效果不如由你來試試?”
蘇淺憂聽到她的這番話眉心跳了跳,雖然她此時笑得無比的純真,但是他卻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他輕輕抿了一下脣後道:“王府裡倒夜香的婆子黑到極致,不如你先拉她試試吧!我做爲一個純正的男子漢,弄得太多的了會影響我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