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胡舟的父親

第214章 胡舟的父親

胡舟接過了陸徵扔來的刀,擺了個架勢,然後出刀。

第一招剛出,刀勢一起,一條閃爍着月光的猛虎虛影就從刀尖冒了出來。

“吼!”

與此同時,一聲低吼響起,只見胡舟身上騰起血氣的同時,還有一股酷烈的氣息突然出現,籠罩在胡舟周身。

“妖氣!”

陸徵兩眼大睜。

他之前打過交道的妖物也不少了,當然分辨的出來。

這股妖氣,不僅酷烈暴虐,而且帶着一股張揚霸道的氣勢,掀起一陣腥風,還有一股威壓憑空出現在院落,壓向陸徵。

就彷彿真有一頭猛虎出現,雄視宇內,威壓天下。

胡舟,就是這頭猛虎。

與此同時,前院正在做飯的劉嬸處傳來了碗盤破碎的聲音,隔壁柳家也響起了陣陣驚呼,然後一道白影閃過,柳青妍就出現在了陸徵後院的牆頭。

“師……師父……”胡舟收了刀勢,戰戰兢兢的叫道,然後又很是驚奇的看向柳青妍。

“陸郎!”柳青妍飄身而下,來到了陸徵身邊,然後驚訝的看向胡舟,“小舟他怎麼……”

陸徵眼神閃爍,突然問道,“你娘沒跟你說過你爹的事?”

他想起了當日初見胡舟,就感受到了胡舟暴怒時出現的壓力,自己變得更強的情況。

只不過後來他教胡舟練武,探查胡舟體內經脈骨骼時並無什麼發現,就以爲那是胡舟的特有天賦,所以並未在意。

現在看來……

“沒,沒說過。”胡舟搖頭。

陸徵點點頭,“我覺得這事兒很有可能跟你爹有關,還是讓你娘和你說吧。”

“我爹?”胡舟眨眨眼,總感覺爹這個名字,非常陌生。

陸徵看向柳青妍,“我跟胡舟回家一趟,你們先用飯吧。”

“我跟你一起去。”柳青妍搖搖頭,看向胡舟的眼裡有一絲關心。

“行吧。”陸徵點點頭,看向把小腦袋探出牆頭的柳青荃,“青荃,和伯父伯母說一聲,我們先和胡舟回家一趟,晚一點再來。”

“行!”柳青荃應了一聲,哧溜一聲就滑了下去。

“走吧!”

陸徵三人離開桐乙巷,跟着胡舟一起回家。

“柳姐姐,你……”胡舟很好奇的看向柳青妍。

在他的印象裡,柳青妍就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施針問診可以,飄過牆頭是個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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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妍微微一笑,“等會兒先搞清楚了你身上的問題再說。”

“哦哦!好好!”胡舟憨憨的點點頭,然後轉向陸徵,“師父,我身上的氣息,和我父親有關?”

“八九不離十,除非你母親也有問題。”陸徵說道。

柳青妍搖頭,“阿姐就是凡人,否則也不會累到燈枯油盡。”

“那就肯定是你父親了,或者是你祖父祖母。”陸徵說道,“問問你娘就知道了。”

幾人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縣城西北的一處區域。

雖然陳舊,但並不落魄。

胡舟自從拜陸徵爲師,每日都在仁心堂幫忙之後,不僅自己做工賺了不少錢,陸徵和柳老丈也沒少接濟,所以胡舟已經搬出了以前的平民窟,住進了另一處小院。

“陸公子?柳姑娘?”

胡母已經用過了飯,正在院裡洗碗,看到三人一起進來,不禁很是驚訝,同時也提起了心,擔心的看向自家兒子。

“你又闖禍了?”胡母又驚又怕的問道。

能讓陸徵和柳青妍聯袂而來,當然是自家兒子出事了,胡母下意識的以爲自家兒子又犯了渾。

“沒!”胡舟嘟嘴,很是不服氣母親老是認爲自己長不大,整日裡叮囑自己要懂事。

自己已經很懂事了好不好。

“阿姐,小舟很好,很懂事,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小舟練武時的意外發現。”

“啊?意外發現?”胡母眨了眨眼,沒聽懂什麼意思。

“娘,我爹是誰?”胡舟直接就問道。

胡母神色一變。

“阿姐。”柳青妍解釋道,“小舟練刀,體內血氣配合《虎咆刀》的刀勢,激發了他的血脈氣息,我們猜測,應該是來自他的父親。”

胡母的神色又是一變。

“所以,胡舟已經繼承了來自他父親的力量,我想他就應該瞭解清楚這力量的來源。”陸徵說道。

胡舟充滿期待的看向胡母。

胡母僵立片刻,又開始清洗手裡的碗筷,胡舟想要說話,卻被陸徵一把拉住。

片刻之後,胡母將碗筷清洗乾淨,拿回了廚房,然後出門,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呼了一口氣,深深的看了胡舟一眼。

“陸公子,柳姑娘,進屋裡說話吧。”

陸徵點點頭,碰了碰胡舟,胡舟福至心靈,急忙上前扶住了自己孃親,率先進屋。

陸徵和柳青妍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就跟了進去。

……

屋裡,胡舟扶着母親坐在牀榻上,陸徵和柳青妍則坐在一邊,一盞油燈孤零零的燃燒着,照的這間臥室顯露出一絲昏黃。

“那時我才十六歲。”

胡舟緊緊握着胡母的手,這給了她一股支持的力量,此時她明顯陷入了回憶。

“住在村子邊上,背後就靠着一座大山,我爹死的早,我和我娘就靠着臨山的三分薄田生活。”

“有一天晚上,我突然聽到後院有動靜,然後悄悄過去一看,就看到一隻受了傷的斑斕猛虎,正躲在後院柴房裡。”

陸徵眼神一閃,和柳青妍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胡舟也不傻,此時也聽出一點不對味了。

“我很害怕,可是那頭猛虎卻突然說話了。”胡母說道,“他求我不要喊,還求我給他找些治療外傷的藥。”

“我父親已經去世,母親整日在地裡忙活,我也經常進山,採摘一些常見的藥物,所以家裡的確有些止血草藥。”

“也許是出於害怕,也許是看那頭老虎太可憐了,於是我真的沒有吵鬧,而是給它上了藥。”

“母親太忙,做飯砍柴都是我在做,所以母親並未發現它,而我每日裡陪着它,它也在我給它上藥的時候,陪我說話解悶。”

“大概過了一個月吧,它說自己的傷勢已經痊癒了,然後,就在我眼前翻身一滾,變成了一個人。”

感謝書友20181207175003344道友、寒冰凍手道友、08a道友、耀上寒煙悴道友、新動火星人道友的百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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