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樓層,一層樓的客房都亮起了燈光,酒店員工還以爲發生了殺人事件。
然後,他們就看到一個外國人手腳並用,屁滾尿流的跑了出來。
“鬼!鬼!真的是鬼!”
……
第三天,克羅斯、戴維斯、斯蒂文森就飛回了燈塔國。
只不過,似乎那紅衣女鬼也跟着他們回去了,從不現身人前,但他們只要獨處,就會見鬼!
他們看了心理醫生,見了神父,請了驅魔法師,甚至在半個月後不得不再次返回華國,登上了少林寺和武當山。
可惜,全無作用,而他們自身,則肉眼可見的消瘦下去,一身陽氣,逐漸消失。
……
以上都是後話,此時他們纔剛剛返回燈塔國不久,而在他們離開之前,還在網絡平臺上,狠狠的咒罵了華國一番。
咒罵華國警察無能,咒罵華國國人變態,與此同時,還告誡關注他們的粉絲,說華國是一個古老但卻野蠻的國家,土地上還有一些不乾淨的東西,需要基督世界的拯救,需要神父淨化。
當然了,不出意外的,他們在國內的行爲和言論也被挖了出來,被國內的網友一頓狂噴。
……
“真是想不到,你們只是出去看場演出,就能碰到這種人渣。”
陸徵嘖嘖稱奇,“咱們一起去看話劇,看演唱會那麼多次,怎麼就沒有遇到這種有意思的事情?”
這種小事,姒靈曦和沈盈壓根就沒有告訴陸徵,還是他們的言論被搬回國內,引起一衆口誅筆伐,沈盈纔將此事告訴了他和林婉。
“是嗎?上次咱們去看張天王的演唱會,你不是還抓了個逃犯嗎?”沈盈笑道。
“哎,對哦,你不說我都忘了。”陸徵聳聳肩,看看手機上的截圖,不禁呲了呲牙,“只是給他們種個幻咒,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這裡插一句,沈盈如今的修爲,早已今非昔比,更是早已超過了當年的陸徵。
當年陸徵對付劉逸凡,還得動用小鬼,近距離施法,後來若不是得到了《白竹咒》秘術,還拿遠走高飛的劉逸凡沒辦法。
而以沈盈如今的道行,卻早已經可以做到針對個人的特色咒法,靈活自動的顯示幻術內容。
比如克羅斯正在洗澡,女鬼就在門外彈琴。
比如戴維斯晚上起夜拉開廁所門,就會看到女鬼正站在門口。
比如斯蒂文森正在刷牙,一擡頭,就能從鏡子裡看到正站在身後的女鬼。
就問你刺不刺激吧!
而這一切,壓根就不需要沈盈親自指揮控制,一切都是幻咒根據氣息、時間、空間,自行催發顯示。
比現在的AI智能多了。
所以說,不要以爲核彈就是大殺器,不要以爲5nm芯片多牛逼,不要以爲自動化技術多先進。
現代化的藍星,只是將技能點點在了所謂“科技”上,而且僅僅只發展了小兩百年而已。
真論細節,鳳凰神火的溫度超越太陽,風雨飛仙算空間穿梭,便是最簡單的一個觀氣術,真要把符文轉換成藍星可以理解的科學理論,估計都得專門新設一個學科,從頭開始。
不過把話題拉回來,關於陸徵認爲只是用女鬼嚇唬他們,算便宜他們的說法,沈盈卻並不認同。
“我可是聽婉妹跟我說起過你整治那個劉逸凡的做法。”沈盈笑道,“我這不就是跟你學的嘛,這幻神咒種在他們體內,每次催發,消耗的可都是他們陽氣。”
沈盈眼波流轉,粉色的指甲在脣角微微一點,似笑非笑之間,真像一個勾魂女鬼。
克羅斯咒罵華國,其實姒靈曦和沈盈並沒有什麼感同身受的憤怒,但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竟然說瑤琴、古箏、玉簫,是野蠻人的簡陋樂器。
陸徵不禁搖搖頭,他們不死誰死?
便是洪師傅,面對龍捲風對華國武術的侮辱,也要憤而一戰,他們當着姒靈曦的面詆譭瑤琴,姒靈曦沒有直接燒了他們,已經是看在陸徵的面子上,顧及他的母國了。
當然了,是瞬間被燒死,還是被女鬼折磨死,克羅斯三人也未必一定會選第二個,畢竟這個“折磨”是真折磨,不是某些人臆想中的“折磨”。
聽到沈盈的解釋,陸徵點點頭,“原來如此,那就這樣吧。”
類似克羅斯這種人多了,世界上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自然也不少,反正他們已經離開華國了,以後死了也和陸徵沒關係。
至於他們的詆譭、紅衣女鬼的傳說,也隨他們說去吧,大不了就是另一個UFC冠軍伯恩斯。
“不行,靈曦這麼給古文化檔案室的面子,竟然忍住了沒有當場殺人,這可是個大人情,一定要讓他們還回來!”陸徵興致勃勃的道。
即便以姒靈曦的心性,都忍不住白了陸徵一眼,說的好像她有多麼嗜殺一樣。
她殺的,都不是人。
林婉就忍不住笑,她要是以這個人理由去問古文化研究分析檔案室要人情……
好吧,檔案室的人一定會給!
殊不知,這個時候,古文化檔案室的人也正在開會,畢竟他們建立的目的,就是收集和研究這種超自然的詭異現象。
“找到了海城中心劇院後門的監控,他們和姒靈曦與沈盈,打過一個照面。”
“根據口語專家的還原,以及當時跟在三人身邊幾個人的口述,可以知道他們當時嘴裡不乾淨,正在詆譭我們的古典樂器。”
“問題是……姒靈曦和沈盈能聽懂外語?”
“你小看人家了不是?別忘了她們是什麼人!”
“嘖嘖,沒想到啊,這幾個傢伙詆譭咱們的古典樂器,竟能引起她們的憤怒,她們是自己人啊!”
“自作多情,別忘了姒靈曦做的那幾首曲子,她可是民樂毒……咳咳,民樂專家,也是琴和簫的行家,顧婷婷跟着她,才只兩年,水平就已經超過很多老一輩的藝術家了。”
“這幾個傢伙詆譭她的專業,而且對她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以她在洛杉磯時做的事,她竟然沒有當場把這幾個人燒死,倒是出乎我的預料。”
“呵呵,這對他們來說,可未必是好事,咱們不妨打個賭,看看這三個傢伙能活多久?”
“又打賭?現在是工作時間,咱們正在開會,你能不能做點正經事……賭什麼?”
“二兩明前龍井。”
“才二兩,真是的,你也太小氣了……賭了,十天!”
“半個月!”
“二十天!”
“三十……二十五天吧。”
在場就沒有一個人,押注這三人能活過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