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進來之後,丁小燕把大門鎖上了,抱着楊明就要親,楊明一把把她推開,說道:“注意點,別讓你爸你媽看到。”
“沒事的,我爸媽到市裡去了。”丁小燕說道,“走,跟我到房間裡面去。”
楊明邊跟着丁小燕進了堂屋,邊笑着問道:“是不是又去看你爸那毛病去了?”
“你真會猜,還真的又看那方面的毛病了。”丁小燕笑着說道,“好像聽說沒多大作用,還要去看,城裡的醫生比你差遠了。”
說完,丁小燕拉着楊明就進自己的臥室,楊明知道丁小燕想幹什麼,剛到席夢思跟前,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滾在了牀上。
一件件衣服從身上飛了出去,兩個光溜溜的身子滾在了一起……
一陣雲雨之後,楊明把丁小燕摟在了懷裡,心中想道:以後不能再這樣了,這樣下去真的不行,自己還不能決定娶她呀。
其實楊明是喜歡丁小燕,在沒有遇到孫芷若和章小萱的時候,他是決定要娶小燕了。可是遇到這麼多美女之後,他真的動搖了。
下午楊明帶着一羣婦女把山芋幹運到了家裡,以後他也不打算種地了,把地都給他二叔楊華種了。
第二天,楊明開着車子到了村子頭,就發現了惠蓮在路口了,楊明停下了車,笑着說道:“阿蓮,上車吧。”
惠蓮上了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已經好久沒有人叫我阿蓮了。”
楊明笑着問道:“你已經很有名氣了,爲什麼還要去做尼姑呀?”
惠蓮嘆了口氣,說出了她的遭遇,惠蓮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沒有拜過老師,唱歌都是靠自己對着手機和mp3學習的。
她還曾經參加過全國音樂大賽,也參加過星光大道,只是後來淮海市的一個分管文藝的副市長張永找到她,說要給她開演唱會,要和她談談。
惠蓮聽了之後,自然十分高興,當時張勇說在賓館等她,一起商量這個事情,惠蓮沒有任何防範的就過去了。
在賓館裡面張勇要求和惠蓮喝酒,惠蓮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喝了半杯紅酒,然後就昏迷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躺在了張勇的懷裡,惠蓮當時大腦就懵了,要告張勇強bao。
張勇卻冷冷地說道:“告吧,你不怕丟人你就告,我倒是不相信你能告贏我!”
惠蓮當時想想也是,自己怎麼能告贏她呢,自己如果告了,自己不能贏還把名聲搭進去了,所以惠蓮後來還是妥協了,沒有報警。
而事後那張勇反而經常打電話騷擾惠蓮,於是惠蓮就離開了都市,到山上做了尼姑,也就是用了惠蓮這個法號。
楊明聽了之後,自然也是十分的生氣,說道:“媽的,這個狗東西真該死,如果以後落到我的手裡,我非要弄死他不行。”
惠蓮聽了之後,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只能當楊明就是說說狠話,發發牢騷罷了。
人家是副市長,你只不過是一個農民,就是你真的成了神醫,就算你是市裡大醫院的院長,那也比市長差十萬八千里了。
楊明笑着問道:“你今天到市裡想幹什麼呀?”
“買點內衣,買點日用品呀。”惠蓮笑着說道,“我想到市裡的南山寺轉轉。”
“好的,那我們就先到南山寺吧。”楊明笑着說道,“如果買了東西拎着東西就不方便了。”
“好吧,那就聽你的。”惠蓮笑着說道。
楊明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南山大門口的停車場裡,交了停車費之後離開了。
南山是一個比較大的風景區了,這個山在市裡的,裡面七八個山頭呢,上面有一個廟還有一個尼姑庵,山上到處是風景名勝。
大門口是收費的,價格也不算高,一個人收費十塊,到裡面也就不要錢了。
當然了一般的山不從大門也可以上去的,只是從其它地方上去肯定沒大門進去方便。
一般附近的人爲了省錢都是從後山進去的,楊明感覺沒那個必要,本來到廟裡都還要捐錢,有必要爲了省那點錢去繞半座山頭嗎。
楊明買了兩張票進去了,進了山大門,上山的路都是石板鋪成的,這樣的路其實比水泥路好,顯得是名勝古蹟,如果到處都是水泥地反而沒有什麼意思了。
路兩盤有賣飲料的,也有賣小吃的,甚至還有在這裡擺攤算命的,當然這些人肯定要交錢才能擺攤的。
兩個人先到了廟裡,廟叫南山禪寺,上面四個字還是楊明的一個朋友著名書法家縱小林題寫的。
楊明指着那幾個流金大字說道:“惠蓮,看到沒有,那四個字就是我朋友題寫的。”
“你朋友寫的,有沒有你寫的呀?”惠蓮就喜歡有文化的男人。
楊明笑着說道:“裡面拿兩個柱子上的對聯就是我寫的,等會你看看上面還有我的落款呢!”
兩個人走了進去,惠蓮看到裡面兩個柱子上的對聯落款真的是楊明。於是笑着說道:“果然是你呀,會不會是相同名字的人呀?”
“當然是我了。”楊明笑着說道,“你看我這麼老實,像撒謊的人嗎?”
“逗你玩的呢,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到裡面上柱香。”惠蓮笑着說道。
楊明沒有跟過去,因爲他感覺場面有些滑稽,畢竟一個尼姑在和尚廟裡面燒香,畫面挺滑稽的。
惠蓮燒好香之後,兩個人一起出來了,楊明看到廟和尼姑庵中間的地上到處扔的都是一些衛生紙,於是笑着說道:“暈,這怎麼都是衛生紙呀?”
“肯定是那些和尚夜裡在這裡方便了,要不怎麼會有這些衛生紙?”惠蓮笑着說道。
“你也不仔細看看,這些紙根本不是大便用的。”
“那會是幹什麼用的?”
“其實我懷疑是尼姑與和尚一起偷情用的,你看看這尼姑庵和廟相隔不到三百米,肯定少不了那些事。”楊明笑着說道。
“你就會胡說,出家人六根清淨,戒色的。”惠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