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婷在一旁笑着說道:“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怎麼?還不相信我呀?”楊明笑着問道。
“不是不相信你,主要是昨天看到你滿頭大汗,很虛弱的樣子,今天看你沒有昨天累的厲害。”朱雅婷笑着說道。
楊明笑着說道:“昨天你爸病的厲害,所以要消耗我巨大的內力,昨天已經基本治癒了,今天只是鞏固一下,你就放心好了,老爺子現在的身體比生病前還要好。”
“就是,我現在已經全好了。”老爺子高興地說道,“女兒,你給小楊開張支票吧,最少也要五百萬!”
“好,我這就開。”朱雅婷笑着說道,“楊明,我們先到客廳吧。”
楊明點了點頭,不過他在心裡沒打算要錢,畢竟你都把人睡了,怎麼好意思再收人家的錢。
到了樓下,楊明坐在了沙發上,朱雅婷笑着說道:“楊明,你打算要多少錢?”
“一分不要。”楊明笑着說道。
“不要不行,必須給你,這個是你應該得到的。”朱雅婷笑着說道。
楊明看到老爺子還沒有下樓,客廳裡也沒有別人,於是笑着說道:“你都把你身子給我了,那可是無價之寶呀,所以我不能要了。”
“你不是說那是我老牛吃嫩草嗎?”朱雅婷笑着說道,“你不收錢我們會感到不安的,給你五百萬怎麼樣?乾脆來個吉利數字吧,六百六十六萬!”
“我說不要就不要,我又不缺錢,上次收你一百萬都感覺挺不好意思的,你如果再提錢我永遠不理你了。”楊明壞笑着說道,“你以後想老牛吃嫩草也吃不到了,你以後親戚朋友有病也不要找我。”
“那好吧,就讓我先幫你存着吧,以後如果你需要用錢,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了。”朱雅婷笑着說道。
“這還差不多。”楊明掏出一支菸抽了起來。
這時候老爺子從上面下樓了,朱雅婷說道:“爸,我們要出去了,你自己好好在家休息吧。”
朱明光笑着說道:“我到公司逛逛,好久沒出去了,等會我也出來透透氣,你們出去吧。”
老爺子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女兒和楊明好像有點那種關係,看在眼裡,老爺子也很高興。
因爲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很高傲,一些富家公子哥和官二代她都看不上。現在他發現自己女兒和這個楊明應該已經談上了,最起碼自己的女兒已經喜歡上這小夥子了,知女莫若父嘛。
兩個人上了車之後,楊明笑着問道:“美女,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你還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吧,我是開珠寶公司的,朱氏珠寶就是我開的。”朱雅婷笑着說道。
雖然楊明不說,但是他卻知道朱雅婷是朱氏珠寶集團的,因爲朱雅婷第一次買楊明銅絲草的時候,給過楊明一張支票。
楊明看過那張支票,是朱氏朱明的,楊明笑着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因爲你以前給我一張支票,我知道那支票是朱氏珠寶的。”
“對了,我倒是差點忘記了,以前被你坑了一次。”朱雅婷笑着說道,“聽說今天雲湖公園有賭石,我帶你去看看,有合適的翡翠也可以買幾塊。”
朱雅婷的珠寶公司開的很大,很多大城市都有他開的分店,珠寶公司肯定需要翡翠了,而翡翠都是從石頭裡面開出來的。
當然了,這種石頭叫毛料。好的毛料一般都是從緬甸運來的,以前只有南方的城市有賭石,淮海很少有賭石的。
兩個人到了公園,看到門口就很熱鬧,這個公園屬於開放式公園,裡面的場地也很大的,平時有些單位舉辦大型活動都喜歡到這裡來。
停好了車子,兩個人走下了車子,朱雅婷鎖好了車子,兩個人一起向公園大門口走去,大門口有一塊很大的石頭,這塊石頭有三米多高,上面刻着一個大大的“賭”字,賭字還填着紅漆。
楊明知道這塊石頭肯定不是所謂的毛料,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石頭,用來做門面的。
大門口還掛着一些標語,標語上寫着:賭石有風險,入市虛謹慎。
楊明看到之後,心中想道:這不是套用股市的詞嗎?不過這個賭石帶個“賭”字,肯定不能和股市比,股市一天最多跌個百分之十,這個賭石可是一刀下去要麼暴富,要麼啥也沒有。
並且暴富的那是少數,傾家蕩產的大有人在。股市裡經常會說一刀窮,一刀富,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還有人說:瘋子買,瘋子賣,還有傻逼在等待。
楊明沒接觸過賭石,他只是在小說裡面見到過,以前看過楊門二爺的賭石類小說,真正的賭石還是第一次見到。
兩個人進了大門,看到裡面真的很熱鬧,好多的賭石攤位,大多攤位跟前還有解石的機器,幾乎每個攤位跟前都放着一臺解石機。
這樣,買了毛料之後就可以現場開了,有的攤位還有專業的解石師傅,他們可以幫你解石。
楊明看到裡面有個攤位很熱鬧,於是拉着朱雅婷說道:“雅婷,我們到裡面看看吧。”
朱雅婷也看到前面有個攤位很熱鬧,於是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好的。”
兩個人到了那個攤位,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在解石,這個中年男子是花了三十萬買的一塊毛料,現在正在解石。
中年男子已經把石頭一分兩半了,他沒有讓解石師傅幫忙,而是自己親自下手,他感覺賭石還是自己親自下手好,自己花錢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就像是賭博,自己賭就想自己摸牌,沒幾個人願意自己掏錢讓別人玩牌,玩得就是那種自己摸牌搓牌的感覺。
中年男子現在已經有些泄氣了,因爲他已經把一塊毛料切開了什麼沒有,就是白花花的石頭。
然後他又把兩塊變成了四塊,仍然是沒有一點翡翠,別說變綠了,連霧都沒有出現。一般毛料切到這種情況,那是百分之百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