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川早就注意到了楊明,他自從上次捱打之後,幾乎每天想的都是恥辱,都是想着什麼時候可以報仇。
終於,楊明到了他的跟前,說問君能有幾多愁的時候,他一腳踢了出去,嘴裡還罵道:“愁你麻痹。”
李爲民看到一個小青年走了過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楊明就是他們盼望的大神醫,因爲楊明也太年輕了。
當楊明念出“問君能有幾多愁”的時候,他兒子已經一腳踢象楊明瞭,只是楊明的右手輕輕一抖,李良川已經被摔翻在地。
幾個保安一看少東家被打翻在地,立即圍了上來,看樣子要和楊明決鬥
李爲民喊道:“都給我住手!”
幾個
一看老闆發話了,立即愣在那裡不動了,李良川爬了起來,指着楊明說道:“爸,那天就是這小子揍了我。”
李爲民瞪了兒子一眼,說道:“你小子給我住口。”
然後李爲民對着楊明說道:“先生,你能把剛纔那句話再說一遍嗎?”
“問君能有幾多愁!”楊明又說了一遍。
李爲民上去握着楊明的手,說道:“大神醫,我終於等到你了。”
李良川本來想趁着自己這邊人多,再罵楊明兩句的,但是現在看到自己老爸喊人家大神醫,他頓時也不敢吭聲了。
楊明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就是你們邀請的神醫。”
李爲民確定對面這個小夥子就是自己要等的神醫時,激動的不得了,當然他也知道了面前這個人就是以前打自己兒子的人。
李爲民心中想道:別說是打了自己兒子,就是打了自己,那也不能和對方計較。
更何況面前這個人是魏家的人,魏家的人他可惹不起,無論他怎麼打自己的兒子,那都是白打。
楊明笑着說道:“不要愣住了,帶我看看老爺子的病情吧。”
李爲民慌忙說道:“好,我們進去看看。”
到了病房裡面,楊明看了看李老爺子,他明白,李老爺子的病已經是肝癌晚期了,但是自己完全可以治好。
老爺子躺在病牀上,動都不能動,楊明笑着說道:“老爺子,我來給你治病了。”
李老爺子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我,李爲民問道:“神醫,我爸的病怎麼樣了?”
楊明笑着說道:“肝癌晚期,任何醫院都沒本事治好他的病。”
李爲民聽到楊明說肝癌晚期,心中頓時“咯噔”一聲,心中想道:這年輕人也太厲害了,就這麼看一眼就知道什麼病,既然能看出來,應該也能治療。
想到這裡,李爲民笑着問道:“神醫,那你治好老爺子的病嗎?”
楊明說道:“絕對可以治好,你就放心吧。”
聽到能治好老爺子的病,李爲民高興都說道:“太好了,太好了……”
“現在我給老爺子治療,你可以出去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要進來。”楊明說道。
“好的,你就放心吧,我到外面給你把門,不會讓任何人進來的。”李爲民說着就走了出去。
楊明看到他們都出去了,才坐在了李文化的病牀前,開始給老爺子治病。
李爲民到了外面,瞪着李良川說道:“你小子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做人,以後不要動不動就給我惹事生非,今天你如何得罪了這個大神醫,就沒有人救你爺爺了。”
“爸,上次就是這傢伙揍的我,當時劉叔也去了,他揍了我們還倒過來問我們要醫藥費呢!”
“揍這個事情我也知道,以前我還想着給你出氣呢,現在不要想了。”李爲民說道,“人家要救你爺爺性命,我們現在怎麼向他尋仇。”
“就是,以前的事情就不要計較了,畢竟人家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張玉鳳在一旁說道。
李爲民說道:“你媽說得對,我們不能再計較以前的事情,也不能再再想着尋仇了。”
“你就想着尋仇,這個仇別想報了,你們爺倆想想,人家是魏家派來的。”張玉鳳說道,“你們如果得罪魏家,那是徹底玩了。”
“對,不但不能提報仇的事情,你以後還要和他套近乎。”李爲民對着兒子說。
李良川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爸,你就放心吧。”
幾個人在外面議論着,裡面楊明已經治好了老爺子的病,楊明已經收回了手,笑着說得:“老爺子,從現在開始,你的病已經好了。”
說着,楊明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出去了,他出去的時候,李老爺子也起來了。
楊明到了門口,立即圍上了一羣人,他們都想想看看楊明到底能不能治好。
楊明笑着說道:“你們放心吧,病已經好了,我體力透支,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說着楊明就奔護士站,護士站裡面有個小房間,裡面有張牀。看到這裡,楊明二話不說,直接就鑽了進去。
楊明已經躺在了,然後說道:“護士小姐,我體力透支現在在這個房間睡一會。”
這李爲民走了過來,笑着說道:“這個是大神醫,幫我爸爸看好了病,就讓他在你這裡休息會吧。”
那護士自然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沒事,讓他在這裡睡覺吧。”
由於李文化的病很嚴重,楊明給他治病的時候才發現,他的病如果自己不治療,這老爺子就慘了。
楊明睡着了,李文化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遠遠地看着楊明,他們不敢離楊明太近,怕打擾楊明休息。
終於看到楊明醒來,他們纔敢湊道楊明跟前,李爲民說道:“大神醫,我已經聯繫好飯店了,我們一起吃飯吧。”
楊明也真的感覺餓了,於是笑着說道:“好,我們一起吃飯。”
不相干的人都已經趕走了,李爲民和老婆孩子都一起去了,只是老爺子沒有去,他還要休息會,現在老爺子肯定不要人照顧了。
到了飯店,他們進了一個包廂,李爲民笑着說道:“大神醫,我們今天好好喝幾杯。”
楊明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我不能喝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