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一聽陸靜要找自己,立即明白了,怪不得她今天含情脈脈,怪不得今天她圍着浴巾就出來了,原來是有目的呀!
其實陸靜也就是一個很簡單的想法,希望楊明幫她開荒。楊明笑着說道:“可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又不能娶你。”
“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娶我了。”陸靜笑着說道,“你這就相當於給我治病了,我又不需要你負責呀!”
楊明想想也是,自己這是幫她呀,不要有什麼內疚的,想到這裡,他把陸靜的浴巾一掀,裡面竟然真的沒有穿衣服。
楊明頓時也有了反應,脫了自己的衣服,趴在了陸靜的身上……
沒多久,房間裡就傳來了陸靜“啊”的一大叫……
瘋狂之後,陸靜躺在了楊明的懷裡,笑着說道:“楊明,你太厲害了,我估計你都能打過泰森。”
“這個我倒真的沒領教過,至於能不能打敗他,我還真的不知道。”楊明笑着說道。
陸靜滿臉的幸福,把楊明抱在了懷裡,笑着說道:“楊明,抱我睡會,等會我們去見範大雷。”
楊明點了點頭,把陸靜抱在懷裡,閉着眼睛養神。
六點二十多,陸靜帶着楊明到了離這裡不太遠的一個飯店,叫做東海飯莊。
東海飯莊在省城東海市只算是一般的飯店,範大雷今天生日,他在這裡擺了一桌。
他約了幾個要好的朋友,還約了陸靜,她感覺陸靜就是忽悠自己的,她不可能有男朋友,根據自己的觀察,陸靜就是單身女。
所以今天還以爲陸靜會是一個人過來,於是看時間差不多了,她一個人跑到了出來,打算迎接陸靜。
這時,陸靜已經把車子停好,挎着楊明的胳膊走了過來,範大雷看到陸靜和一個男人親熱着走了過來,心裡頓時酸溜溜的。
陸靜來到了範大雷的面前,笑着說道:“範大雷,我今天帶男朋友過來了。”
“他是你男朋友?”範大雷冷冷地看着楊明說道,“我看怎麼都不像。”
這時,陸靜對着楊明親了一下,是親的嘴,範大雷一看,這兩個傢伙竟然在自己面前秀恩愛,這也太氣人了。
如果是假的不可能這樣呀,範大雷說道:“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你們跟我進來,我自然可以分辨出真假。”
陸靜朝楊明點了點頭,意思讓楊明進去,楊明這次摟着陸靜的肩膀,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屋裡的幾個人都是範大雷的好哥們,他們本來聽說範大雷要接女朋友的,現在接來的人竟然和另外一個男人親熱,屋裡的五個人都懵了。
今天是範大雷的生日,他們幾個來給他過生日的,看範大雷表情凝重,他們也不敢吭聲,看範大雷怎麼處理。
範大雷突然笑了笑,問楊明:“朋友,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
楊明笑着說道:“淮海市鳳山縣呂梁鎮人。”
“鄉下的啊!”範大雷笑着說道,“陸靜,我不相信你會找一個鄉下的男人!”
他這句話不但得罪了楊明,他那幾位朋友聽到這話也不爽了,並且他們五個人之間也有三個鄉下人。
楊明說道:“農民怎麼了,你現在吃的米麪,你現在吃的菜哪一樣不是出自農民之手,農民靠自己的勞動賺錢,比一些啃老族強多了!”
範大雷的一個哥們竟然拍手說:“對,這兄弟說得對,幾百年前我們的祖先都是農民。”
範大雷白了那傢伙一眼,那傢伙頓時不吭聲了,陸靜鄙夷地看了看範大雷。
範大雷不敢說陸靜,他冷冷地說道:“我叫範大雷,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楊明笑着說道:“楊明,你現在知道陸靜是我女朋友了,該死心了吧。”
範大雷笑着說道:“我還不信,你如果是她男朋友,你敢和我賭嗎?”
“賭什麼?”
“賭喝酒!”
陸靜一聽說賭喝酒,她立即不樂意了,說道:“範大雷,我男朋友憑什麼和你喝酒,你媽的真是沒事找事!”
說完,她拉着楊明的手說道:“楊明,走,我們不和這種沒素質的人說話!”
楊明笑着說道:“老婆,喝酒我不怕他,雖然我從不喝白酒,他有肚子我也有肚子,怕他個球!”
這時,那原來支撐楊明的鄉下小夥子也說道:“好,你們比喝酒,我們五個做裁判,絕對不偏袒任何一方。”
其他幾個人好像唯恐天下不亂,說道:“好,就比喝白酒!”
範大雷笑着說道:“今天是我生日,這飯店的老闆也是我朋友,這裡的酒不會收你一分錢,你只要可以戰勝我,無論你是不是陸靜的男朋友,我都不會打擾你們。”
楊明不卑不亢地說道:“好,君子一言!”
陸靜在一旁拉着楊明的衣服,意思是不要楊明比。
說實在的,他們下午已經發生了那事,楊明把他的石女治好了,無論以後會不會和楊明走到一起,她都把楊明當成自己的親人了。
楊明拍了拍陸靜的肩膀,笑着說道:“沒事,看我衝發一怒爲紅顏吧。”
“好,就憑你這氣勢,我欣賞。”範大雷說道,“我們現在開始吧,一人一瓶拼。”
說着,他讓服務員上菜,並且先拿八瓶五糧液。
服務員抱來了八瓶五糧液,範大雷讓大家都坐下,楊明和陸靜坐到了一起。
範大雷坐在了楊明身邊,他先打開了兩瓶,一瓶放在了楊明的跟前,一瓶放在自己面前。
這可是一點不假的白酒,沒有人做任何手腳,範大雷拿起一瓶,自己對着瓶子吹了起來。
楊明看到範大雷對着瓶子吹,他也拿起瓶子吹了起來,白酒和啤酒不一樣,啤酒如果對着瓶子吹,容易有氣,明明可以喝三瓶,兩瓶就吹的差不多了。
白酒對着吹和倒在碗裡喝一樣的,白酒一般人吹一瓶就趴下了,但是範大雷能喝,他平時喝兩瓶也沒事。
他以爲楊明最多一瓶就趴下了,萬一不趴下,第二瓶也把他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