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笑着說道:“等我切好這塊毛料再說吧。”
說着,楊明繼續切割,沒多久毛料一分爲二,還沒等楊明說話,就聽到有人喊道:“大漲了,大漲了!”
喊這句話的是楊明身邊的解石師傅,另一個解石師傅也湊了過來,說道:“太厲害了,明皇呀,這個絕對是極品翡翠!”
楊明笑着對解石師傅說道:“現在知道怎麼解了吧?”
兩個解石師傅慌忙點頭說道:“知道,知道!”
黃色,在我國古代時候一直都是禁忌的顏色,只有皇宮可以用,皇帝的龍袍就是黃色,只有皇室的成員纔有資格使用這種顏色。
就算是大臣,能夠讓皇帝賞賜一個黃馬甲就算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了。
這種玻璃種翡翠,之所以叫明皇,是因爲在明朝的時候就有了這種翡翠,只是這種翡翠成爲了皇宮專用,所以這種玻璃種翡翠又叫明皇。
兩個解石師傅自然是十分激動,因爲畢竟自己幹了幾年也沒有遇到過這麼高檔的翡翠,能解玻璃種明皇那是他們每個解石師傅的榮幸。
今天在這幫着楊明解開了這個明皇,他們兩個傢伙立即就增加了吹牛逼的資本,以後也可以在同行面前吹牛逼了,畢竟是開過明皇的人。
這時候已經圍了很多人,其它解石機旁根本就沒有解石的,都過來看熱鬧了,並且有人議論,說這個年輕人很厲害,連翡翠王都要找他比試了。
楊明把切開的毛料交給解石師傅繼續解石了,他走到了呂峰跟前,笑着說道:“你要和我比試呀,讓我考慮考慮。”
“怎麼了?是不是害怕連?”呂峰現在的心情很不爽,特別看到楊明開出了明皇,他總感覺這個明皇該是他自己的,所以他心裡窩着一股怨氣,非要把楊明幹敗。
楊明冷笑着說道:“我有什麼好怕的,我是擔心你,我是無名小卒,就算我敗了也沒有人知道我是誰,而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是名人呀,如果你敗了,那可就丟人了。”
“我不怕丟人,因爲我不相信我會輸。”呂峰傲慢地說道。
這時,朱雅婷也走到了楊明跟前,笑着說道:“楊明,答應他吧,反正你和翡翠王賭,輸了也不丟人。”
朱雅婷也是這樣的想法,翡翠王找楊明比,這是難得的機會啊,楊明如果贏了那就是一鳴驚人。如果輸了也沒事,輸給翡翠王一點都不丟人。
就好像武俠小說裡面,經常有一些人去找武林高手比武,因爲他們輸了不丟人,贏了就可以一戰成名了。
楊明看了看呂峰,說道:“你既然鐵了心要找我比試,我如果不比了,那也太顯得我沒有用了,我答應你,你說怎麼比吧。”
“明天上午有賭石明標,明標結束後我們就開始賭,每個人選三塊毛料現場解石,誰解出的翡翠價值高,那麼誰就贏了。”
“好吧,都用明天明標的料子是吧?”
“這個沒有任何限制,你用你今天開剩下來的料子也可以。”呂峰說道,“今天或者明天的都可以,哪怕你到私人攤位選都可以,但是我們也要有點限制。”
“好,既然接受你的賭約,那我肯定就不怕你的規定。”
“其實也不算什麼規定,就是爲了賭石的公平性,我們選的毛料必須是全賭的,也就是說沒有開過窗的。”
楊明說道:“好吧,另外我想說一句,毛料的重量也要規定一下吧,萬一你搞個幾噸重的毛料,那什麼時候能解好啊。”
“這個你放心,江南的公盤沒有特大型的毛料,你滿市場找都不一定能找到五百斤以上的毛料,更別說幾噸重的了。”
楊明想想確實也是,昨天暗標的那些毛料,還真的沒有太大的毛料。
這時,兩個解石師傅已經幫楊明解好了翡翠,張紅也帶着保安過來了。
楊明讓兩個保安負責把那剩下的七塊毛料先運上車,今天他不打算再開毛料了。因爲楊明知道再開毛料還是開一箇中一個,他不想讓呂峰發現自己太厲害了。
要儘量麻痹對方,不能把自己的實力泄露給對方,他要讓對方感覺能穩贏自己。
大家都還希望能楊明能再開一塊翡翠呢,可是楊明不願意開了,剛纔開出的翡翠他們也不賣,所以圍觀着只好漸漸離開了。
不過翡翠王找一個小夥子比試的消息去卻傳了出去,頓時席捲整個市場。
毛料都已經裝好了,朱雅婷讓張紅把毛料和開出的明皇翡翠一起帶回分公司,他們就不跟回去了。
今天朱雅婷很高興,買八塊毛料一共花了兩百多萬,這一塊明皇翡翠都可以價值兩千多萬了,她心中能不高興嗎?
以前帶他們自己的賭石顧問過來的時候,十塊能開出一兩塊都算不錯了。朱雅婷現在明白了楊明的厲害,因爲她發現楊明從來就沒有虧過,他選的哪塊毛料裡面都有翡翠。
這時,組委會裡面的人也聽到消息了,說呂峰要和楊明一起比賽賭石,並且這個楊明也很厲害,剛剛開出了明皇。
組委會的主任姜永和副主任楊光在商量,他們打算支持這次比賽,來組織起來這次比賽。
楊明和朱雅婷剛走出解石廣場,一個工作人員拿着對講機就走到了楊明跟前,說道:“楊先生,我們組委會領導請你去他辦公室一下,讓我帶你過去。”
“你們領導請我?”楊明笑着說道,“我好像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吧,你們領導怎麼會找我呀?”
那工作人員笑着說道:“楊先生,好像是你們要比賽的事情,估計是組委會支持你們比賽吧。”
楊明笑了笑,拉着朱雅婷一起跟着工作人員去了組委會辦公室,工作人員把楊明送到了辦公室門口,他就離開了。
楊明和朱雅婷進去一看,果然呂峰和王建也在,組委會主任姜永和副主任楊光都過來和楊明、朱雅婷握手。
互相認識之後,姜永笑着說道:“楊先生,你和呂先生的比賽由我們組委會主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