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參賽者每個人領了一百萬籌碼,然後一起去吃飯了,吃過飯之後,他們沒有在這個賭船上玩。
組委會另外安排了一個賭船,安排的賭船是小賭船,因賭王大賽已經結束了,有一些人要離開,大賭船要把一些人送到岸邊。
四個人上了小船,馬主小翠本來想到小船上的,不過他沒有去,因爲在這海上沒有手機信號,他想等大船靠岸的時候,給老爸打電話報喜。
馬大雷如果知道楊明贏了,肯定會高興的。
楊明四個賭王上了小船,雖然說是小船,其實也不小,船是兩層的,下面一層是賭的,有兩個大臺子。
上來的有兩個保安,他們不進去,在外面巡邏,另外有兩個美女荷官。
除了楊明四個人,還上來四個評委,他們也要玩玩。四個評委在一張臺子上,四個賭王在一張桌子上。
楊明身上還帶着個包,包裡裝手機、香菸和銀行卡的,手機在這裡一點用沒有,沒有任何信號,他也就懶得掏出來了。
楊明把香菸和打火機掏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把拉鍊拉好,仍然背在身上。
柳生杏子笑着說道:“楊先生,你那包裡究竟有什麼東西,還要包不離身。”
楊明笑着說道:“沒什麼東西,主要是習慣了。”
澳洲賭王範三多笑着說道:“我及早就被淘汰了,也沒能好好和你們討教,我現在要好好討教討教。”
楊明笑着說道:“好,互相切磋,不過我們玩哪種呀?”
“先玩會簡單的吧,反正玩一下午,我們多玩幾種。”李一手笑着說道,“先玩詐金花吧,這個簡單。”
“好,一萬打底吧。”範三多說道,“一萬打底如果點背了,也會輸不少的。”
“反正都有錢,輸了我們可以用現金,或者等大船過來我們再換籌碼。”
這時,美女荷官也過來了,她笑着說道:“這也是標準的賭船,你們誰輸完了,可以繼續兌換。”
是呀,這船雖然小,但是絕對是標準的賭船,賭船上面肯定不缺籌碼的。
詐金花其實很簡單,也就是三張牌,荷官給他們發牌,第一輪四個人打底,每個人先放一萬在桌子上。
荷官發好三張牌的之後,四個人就開始悶牌了,楊明一看,這一輪竟然自己的牌大。
雖然自己只是個小拖拉機8、9、10,但是比他們三個人的牌都大了。
楊明上家是李一手,李一手悶了一萬,到楊明瞭,他也裝作若無其事地悶了一萬,下家是柳生杏子,柳生杏子也悶了一萬。
範三多竟然漲價了,他悶了兩萬,只能漲錢,不能掉錢,李一手也只能跟兩萬了。
又到楊明瞭,楊明悶了五萬,楊明悶五萬之後,柳生杏子感覺到楊明的牌應該不小。
於是她沒有悶牌,而是看看資金的牌,柳生杏子發現自己的牌竟然是九最大,於是直接棄牌。
範三多看到柳生杏子棄牌了,他心中想道:反正都沒有看牌,誰怕誰呀,乾脆自己也繼續悶五萬。
範三多又悶了五萬,李一手也跟着悶了五萬,看到李一手悶了五萬,楊明直接悶了十萬。
他邊放進去十萬的籌碼,邊笑着問道:“美女荷官,悶牌最高可以悶多少?”
美女荷官笑着說道:“一萬打底,最多隻能悶十萬。”
楊明悶了十萬之後,範三多感覺有點不妥了,他選擇看牌,看了之後他有點泄氣。
因爲他的牌不大,只有一對5,一對5是不大,但是在都悶牌的情況下,那也不算小了。
不過看牌之後要錢翻倍,也就是說現在再堅持下去,那肯定要二十萬一押了。範三多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其實他放棄的是正確的,李一手倒是有些狡猾,他不去看自己的牌,而是投進去十萬抽籌碼,說道:“我要悶開!”
悶開就是在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自己在沒看牌的時候,可以悶開的。
楊明笑着說道:“你到狡猾的呀,省了一半的錢,倒是可以的呀。”
楊明看了看自己的牌,笑着說道:“我就是個小拖拉機……”
楊明雖然知道自己的小拖拉機肯定可以贏,但是他還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強大。
其實他們早已經知道楊明的強大了,李一手看了看自己的牌,笑着說道:“暈,竟然只有七最大,2、5、7,真的輸定了。”
楊明笑着說道:“你肯定輸了,我隨便一張牌都比你大,更不要說拖拉機了。”
這輪是楊明贏了,楊明把籌碼摟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後笑着說道:“各位承讓了。”
“贏就贏了,還客氣幹什麼?”柳生杏子白了楊明一眼,笑着說道。
楊明笑着說道:“你反正就會和我作對,是不是又想恐嚇我?”
“你這個人也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柳生杏子笑着說道。
這時,牌已經發好了,楊明一看這次自己的牌有意思了,自己的是大拖拉機,李一手也是大拖拉機,都是jqk,而另外兩個人都是小牌。
詐金花有規矩的,一樣的牌誰沉不住氣誰輸,也就是誰開牌誰輸。
楊明絕對這次堅持到底,死活都不去開牌,這個時候,已經轉了一圈,又該楊明發言了。
楊明又拿了一個十萬的籌碼扔到了臺子中間,說道:“我悶十萬!”
柳生杏子也一咬牙悶了十萬進去,到範三多的時候,範三多笑着說道:“你們一個個都這麼厲害,我要看看我的牌!”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聽到外面兩聲槍響,“砰砰”兩聲,接着有三個人端着槍就進來了。
楊明看到兩個人端着衝鋒槍,一個光頭拿着個手槍進來了,這毫無疑問是遇到打劫的了。
光頭喊道:“你們給我聽好了,都不要動,誰動我就弄死誰!”
一看這個光頭應該就是這幾個人的頭領,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評委站了起來,喊道:“保安,保安!”
他的話音還沒落,光頭對着他的頭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