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去京城,他這次是坐飛機去的,飛機這玩意楊明一般是不喜歡坐的,因爲做飛機的旅途有點快,淮海到京城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
不過這次是何心怡給她買的飛機票,並且告訴楊明,下了飛機之後,會有美女接機。
楊明笑着問道:“那這也太厲害了,竟然有美女接機,究竟是誰呀?”
何心怡笑着說道:“是我妹妹,比我還漂亮呢,我之所以沒有把你辦了,就是想讓你當我妹夫的,你可是要好好努力呀!”
楊明心中想道:把老子我當什麼人了,我估計還看不上你妹妹呢!
楊明坐飛機也沒帶什麼東西,只是簡單的帶了一些衣服,拎着個小皮箱。
下了飛機之後,楊明出了機場,因爲互相都不認識呀,何心怡的妹妹何秋寒帶着個紙板,上面寫着楊明的名字。
楊明離多遠就看到了,只見一個漂亮的美女舉着一個牌子,牌子上有着楊明的名字,楊明走到了跟前,笑着說道:“我就是楊明。”
何秋寒沒有想到楊明的竟然是這麼帥氣的一個小夥子,於是笑着說道:“你說你是楊明,我還不一定相信你呢,那你告訴我,我姐姐叫什麼名字?”
“你姐姐叫何心怡,彭城醫院的院長,你叫何秋寒,來接我的,還不相信我嗎?”楊明笑着說道,“要不要我拿出身份證,來證明我是我?”
“逗你玩的,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何秋寒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秘書了,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吩咐我,我都可以幫你完成。”
楊明心中想道:難道就是那種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的秘書。
不過說實在話,這個何秋寒真的很漂亮,她姐姐已經很漂亮了,這個女人竟然比她姐姐還要漂亮,楊明心中想道:這女人應該算自己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也不對,應該比嫦娥差一點。
一想到嫦娥,楊明心中又有了淡淡的憂傷,嫦娥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醒來。楊明來到了京城,突然又想起了京城的陳家。
陳家的百花樓休閒娛樂中心在京城也是很厲害的,可以說整個京城沒有不知道這個百花樓的。楊明在淮海救過陳家的老爺子,陳楚楚曾經給楊明一張鑽石卡,這個卡可以在百花樓任意消費。
這個消費自然是免費消費的了,楊明看着何秋寒,忍不住的想起了陳楚楚,兩個人幾乎是一樣的漂亮,可以說是各有千秋。
何秋寒是有一種孤傲的美,也許就和她的名字一樣,現代有點冷,好像一種冷美人一樣,容易讓人有一種不敢靠近的錯覺。
而陳楚楚就不一樣了,陳楚楚有一種楚楚動人的感覺,讓男人見了就有一種想保護的感覺。
當然,這也是一種錯覺,因爲陳楚楚根本不需要人來保護,在京城,還真的可以幾個人敢欺負他們的陳家。
楊明看了看何秋寒,笑着說道:“美女,我們現在到哪裡去?”
何秋寒笑着說道:“後天是醫院的交流大會,我們今天和明天可以玩兩天,在這期間我全程陪你,讓你玩的開開心心,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
楊明笑着說道:“那晚上睡覺呢,是不是也全程陪着?”
“對,不過不睡一起,不在一個房間,你有事情可以喊我。”何秋寒笑着說道,“當然了,你如果我娶我,我是可以陪你睡的。
“暈,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呢,你有都不瞭解我,就要我娶你,好像有點過分吧。”
“其實你根本不知道,我姐姐幫我考察你了,她打電話告訴我,說你不錯,是一個可以託付終生的人,我本來是想看看你長得怎麼樣的,今天發現你長得也不錯,所以我決定對你不設防,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獻身,做你的老婆。”
楊明笑着說道:“你不後悔呀?”
“不會的,其實京城也有一些大少追我,但是我不喜歡他們那些人,一個個不學無術的傢伙,離開老子什麼也不是,他們不像你,你是有真才實學的人,嫁給你我不後悔,你是大神醫,我們家就是開醫院的,如果真的嫁給你了,那我們家的醫院也算得到個人才了。”
“可是我是個喜歡自由的人,絕對不會到你們家的醫院上班的,這次回去之後,我也打算離開你姐姐那醫院了。”
何秋寒笑着說道:“你想那麼遠幹什麼,還沒剛見兩分鐘,就好像我肯定會嫁給你一樣。”
“也是,說了半天,現在要去哪裡呀?”楊明笑着問道。
“等會開車帶幾你回賓館,我已經給你開好賓館房間了。”
說着她伸手去接楊明的皮箱,楊明笑着說道:“我是男人,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到了何秋寒停車子的地方,於是笑着說道:“你的車子還不錯。”
何秋寒笑着說道:“你眼光不錯,還認識這個車子。”
“我根本不認識這個車子好不好,我怎麼能認識這個車子呢?我是瞎猜的,想想你們還麼有錢,肯定開的車子一點都不會差。”楊沒那個笑着說道。
楊明這話真的讓何秋寒大跌眼睛,何秋寒笑着說道:“楊先生,你上車吧。”
楊明笑着說道:“那我在皮箱怎麼辦?”
“自然是我給你拿後備箱裡面了,你上車就可以了,我還會給你仍掉嗎?”
楊明反正也不敢了,自己跑到副駕駛上坐着了。
何秋寒到了把他的皮箱放好,然後上了車,笑着說道:“好了,我們出發。”
楊明不管了,由着他開着車,把自己可拉倒了一個大賓館,他看到賓館上了的字是東方大酒店。
進去之後,兩個人到了房間,楊明把自己的皮箱放好了之後,他換了賓館的一次性拖鞋,然後看了看這個房間,笑着說道:“我以爲是套間呢,怎麼竟然是一個房間,還是個大牀?”
何秋寒笑着說道:“怎麼,不高興呀,是不是怕和我睡一張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