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把張曉軍送回了龍組,然後自己也開着車子離開了龍組。
離開了了龍組之後,楊明找到了先是回到了楊豔的住處,他其實本來是不打算找楊豔的,想離開京城的。
但是楊明突然想到自己就這麼走了,萬一楊豔遇到什麼事情怎麼辦,於是他找楊豔和柳小云,打算臨走之間傳給她們一些功夫,輸入一些靈氣給他們,然後自己再離開。
楊明回到了楊豔的家裡,那不只是楊豔激動,柳小云也是十分的高興。
楊明抽空傳了楊豔和柳小云一些功夫,特別是楊氏的超級自衛術,因爲楊氏的超級自衛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練習了之後,都可以迅速的成爲高手,最起碼一個人應付三五個人問題不大。
楊明傳授她們自衛術之後,又輸入一些靈氣給他們,這樣不管是楊豔還是柳小云,她都可以應付一般的高手了。
這樣對於女人也就夠了,因爲不管什麼情況下,調戲女孩子的都是小混混級別的,像那些大師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楊明和楊豔有這個本事也足夠應付了,楊明教好他們之後,就離開了楊豔的家裡。
離開楊豔這裡之後,他自然找到了李欣欣,楊明先是把車子還給了李欣欣,然後就是教了李欣欣的功夫,並且給她輸入了靈氣。
楊明離開之前,交代好李欣欣,自己只是臨時回淮海去了,如果李欣欣有什麼時候可以打楊明的電話。
其實現在的交通這麼發達,萬一李欣欣出什麼事情,楊明都可以在第一時間趕到。
當然了,楊明不但可以自己趕到,他同樣可以打電話讓朋友幫忙,不管是京城四少之一的章二蛋,還是龍組的教官張曉軍,他們都會幫助楊明辦事的。
楊明雖然現在離開龍組了,但是龍組總教官的位置還是掛着楊明的,所以楊明現在的職務還是龍組總教官。
楊明離開了這裡之後,他首先是回到了淮海,到了淮海之後,楊明看到天色已經很晚了,他就沒有回淮海的鄉下,而是在淮海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
楊明首先想到的是找朱雅婷,畢竟好久沒有見到朱雅婷了,乾脆找朱雅婷舒舒服舒舒服吧。
男人對待女人一般都是這個樣子,天天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有點膩了,時間長不在一起就有一張感覺,那叫做久別似新婚。
楊明剛想打電話,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好久沒有去古玉空間找西施去了。
於是楊明就沒有撥打這個電話,要去找西施,於是拿出了古玉,到了古玉空間。
楊明進了古玉空間之後,遇到了西施,西施正在水裡洗澡呢,西施看到了楊明,立即到了岸邊。
楊明邊脫衣服邊笑着說道:“老婆,我來了。”
西施本來是想上岸的,但是她看到楊明一腳脫了衣服上來了,於是也就不上去了,在水裡等楊明瞭。
楊明上到了水裡之後,笑着說道:“老婆,有沒有想我呀?”
西施笑着說道:“我當然想你了,只是我怕你忙,不敢去打擾你。”
說着西施就撲倒了楊明的懷裡,楊明笑着說道:“老婆,我天天都在想你,想吃你的大饅頭。”
說着楊明就低頭啃起來西施的兩個大饅頭,西施的大饅頭被楊明一啃,頓時感覺整個人就飄起來了。
沒多久兩個人就在水裡戰鬥起來了,水裡先起了一片片浪花。
一陣瘋狂之後,兩個人在水裡隨便洗了洗,然後就從水裡出來了。
楊明上岸之後就要穿衣服,西施笑着說道:“楊明,你還要穿衣服呀,這個地方除了你和我,也不會再有第三個人了,我都不怕,你還怕呀?”
楊明笑着說道:“我差點忘記了,這個地方除了你和我,不會再有別人了,那我就不穿了。”
兩個人病沒有穿衣服,而是就這麼光着身子到了西施的住處,到了西施的房間之後,西施說道:“老公,其實就是你今天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的,因爲我有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呀,看到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告訴我什麼事情?”楊明問道。
“老公,其實我告訴你,這個事情也許算好事,因爲我們告訴你的事情就是我要投胎了。”西施笑着說道。
楊明有些莫名其妙,笑着說道:“你不會是忽悠我吧,竟然還要投胎轉世,那我如果想再和你親熱,也要等十八年後了。”
“我說的是真的,但是你不要等十八年之後。”西施說道,“我是轉世到一個小姑娘身上的,那個小姑娘是省城東海市的一個大戶人家,那個女孩子現在有一種病,到三天之後會去世,而我會在她去世的時候靈魂附體,這樣就是我的靈魂字那個女孩子的身體裡了。”
楊明聽了之後忍不住的驚奇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呀,竟然會有這種事情?
楊明笑着說道:“那個女的是做什麼的?”
“那個女子還是一個學生,省城醫學院的。”西施說道。
楊明笑着說道:“那我如果想天見你,最好還要去那個學校當老師了。”
“當老師了也不一定方便,學生和學生談戀愛方便,如果你願意,你乾脆做個學生,這樣我們見面也方便了。”西施說道。
“這個還不清楚,萬一人家那個女孩子有男朋友了,他也找你怎麼辦,到時候不是要爭你了。”楊明笑着說道。
“那倒沒事,就算這個女孩子有男朋友了,我也會和他分手,然後和你在一起。”西施說道,“我已經調查過了,那個女的還是個處,你可是豔福不淺呀,又可以幹一個小姑娘了。”
原來省城的那個女孩子叫苗千惠,她的父親叫苗萬代,母親叫李敏,苗萬代是省城的一個大富豪,他不但做房地產生意,還做其他的生意,在省城絕對是前五的大富豪。
楊明說道:“那是別的身體,又不是你的身體,我怎麼好意思睡人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