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瘋狂之後,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就一起下水去洗澡了。
楊明笑着說道:“這也幸虧是溫泉,如果是涼水,我們都不能下去洗澡了。”
“是呀,我也聽說了,不只是你們男人,我們女人做過這事情之後,也不能受涼的。”李秋蘭說道。
確實是這麼回事,男人和女人做事之後,絕對不能用冷水洗澡的,特別是男人,輕了會生病,重了會有生命危險的。
曾經有一個男人,在新婚的時候去洗冷水澡,當時就去世了,當然那是冬天。
兩個人洗好澡之後就回村了,楊明看着李秋蘭進了自己的大門,纔回去到劉麗紅的家裡。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會互相關心,雖然李秋蘭說自己武功厲害,但是楊明還是看到她回家纔會放心。
楊明回到了家裡,看到了趙翠蘭已經在了,於是笑着說道:“嫂子,你來了呀?”
“是呀,我也纔剛到。”趙翠蘭說道。
楊明笑着說道:“那好,我現在就給你治療。”
劉麗紅說道:“楊明,你知道嫂子是什麼病嗎?”
楊明笑着說道:“我當然知道,不就是婦科病嗎?經常肚疼,小肚子發漲。”
趙翠蘭聽了之後,十分激動地說道:“是呀,就是這個樣子,你說的真的正確。”
楊明笑着說道:“你就放心好了,就你這個病,在我眼裡也是個小事情。”
劉麗紅說道:“那我出去一下,你們治療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劉麗紅知道楊明的治療是怎麼回事,因爲以前楊明治療的時候,就是給自己父親按摩的,想想楊明按照翠蘭的肚子,她還真的不好意思看下去。
想到這裡,楊明笑着說道:“那好,你出去也可以,好了我會喊你的。”
其實楊明也不好意思,怕劉麗紅在跟前看,男人就是這個樣子,你單獨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怎麼都好辦。
如果你和兩個女人在一起,你也確實不敢動,都是這個心理。
雖然楊明現在是在治病,但是也是不好意思呀,畢竟現在就是這麼回事,有人在一起是要緊張的。
楊明看到劉麗紅出去了,順手還把門關上了,楊明才說道:“嫂子,我先給你時候清楚,我治病不是行鍼,是按摩,也就是說你如果要去我給你治療,那是必須按摩的。”
“好呀,那就按摩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把衣服脫了?”
“對,你很聰明,是要把衣服脫了。”
如果在平時,劉麗紅是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脫衣服的,但是今天就不一樣了,今天是給自己治病的。
女人在醫生面前是不能再矜持了,容易是看婦科,就算是男醫生,你也要脫褲子給醫生看,所以有些色男人喜歡做男醫生。
楊明笑着說道說道:“其實你也不要緊張,就當我是醫生就可以了。”
“沒事,我脫。”趙崔聯想道:今天要不是他救了我,我都被村長給強幹了,是他救了我,如果讓自己選擇,自己寧願選擇讓這個帥小夥幹,也不會讓村長幹。
更何況是給自己治病,還是面對自己的恩人。
想到這裡,趙翠蘭就開始脫衣服了,這衣服脫的很快,眨眼之前就只剩一個褲頭了,連罩罩都扔到了一邊。
楊明心中想道:是自己沒有說清楚,既然脫就脫了吧,幸虧劉麗紅不在這裡,如果劉麗紅在這裡,估計自己要尷尬了。
趙翠蘭脫好了衣服,楊明笑着說道:“嫂子,你躺在牀上我給你治療,等會就好了。”
趙翠蘭躺在了牀上,然後就閉上了眼睛,之所以閉上眼睛,她是有些不好意思。
楊明笑着說道:“嫂子,你不要緊張,等會就好了。”
看着趙翠蘭那封面的胸,楊明心中想道:這胸真的好看,估計被胖村長摸過,想到這裡楊明就生氣。
趙翠蓮等了一會,發現楊明還沒有動手,於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睜開了眼睛之後,他纔看到楊明盯着自己的胸看。
看到楊明看着自己,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的老公好久不在家了,楊明又長的那麼帥,自己被這麼一看,甚至感覺渾身發熱了。
不顧她還是忍不住地問道:“現在能開始了麼?”
楊明被這麼一問,頓時大腦也就清醒了許多,笑着說道:“現在就開始,現在就開始。”
說着楊明也坐在了牀上,開始給她治病,當楊明的手按在了趙翠蓮肚子上的實話,趙翠蓮忍不住地身體顫抖了一下。
楊明其實對熟女很有感覺,但是現在是在治病,既然治病就要有醫者父母心的姿態。不能有半點的雜念,要不然也對不起自己這個職業。
畢竟楊明是全國十大名義,華夏神醫榜的神醫,這點定力他還是有的。
沒多久,楊明就治好了病,當然這趙翠蘭還在閉着眼睛享受着,楊明說了一句:“好了。”
說着他就縮回了手,把手縮回去之後,楊明說道:“你的病已經被我給治好了,你以後不會再有任何煩惱了。”
“這麼快就好了呀,是不是太快了呀?”
“只要治好病就可以,不你不要去管快慢。”
“我只是感覺你按摩的我很舒服,正享受着呢。”劉麗紅笑着說道。
楊明說道:“治病纔是目的,按摩那是次要的。”楊明說道。
“其實你的按摩讓我飄飄欲仙,真的太爽了。我現在感覺我的肚子也舒服了,小肚子也不在發漲了,真的是太好了。”
“那真的太謝謝你了,需要多少錢呀?”
“如果提錢就有點不好了,我給你看病是不需要錢的,你就放心吧。”
趙翠蘭坐了起來,說道:“楊明,真的是謝謝你了,你這樣做讓我很不好意思。”
楊明說道:“你是麗紅的嫂子,我看病怎麼能收你的錢,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吧。”
趙翠蘭現在纔想起來自己沒有穿衣服,胸前兩座大山還在晃來晃去,於是慌忙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