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棲光抓了一把頭髮,略有些無奈道“爸爸也不知道爸爸的嘴這麼靈啊?”
着,嶽棲光略微無奈的用手拉了拉嘴皮,攤手道:“爸爸以爲,最多也就來1、2頭而已,沒想到”
季柚眼睛一眯,以極快的速度抽出自己的大砍刀,朝着嶽棲光砍了過去“你還沒想到你會死在我的大刀下!”
嶽棲光驚了一跳,趕緊急急退後,忽地季柚的手一軟,她的刀,竟在半途中掉了下來。
哐當
嶽棲光一看,頓時嘲諷的拍大腿,狂笑道“哈哈哈……4444你軟了?你就這麼點能耐了?你這不行啊。”
忽然
“砰!”
一隻鞋子,從斜地裡橫飛過來,準確砸中了嶽棲光的臉,鞋子緩緩滑落,還帶着一絲腳臭味,嶽棲光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盛清顏,你想死?”
季柚拍大腿,狂笑道“嶽棲光你是蠢貨嗎?不知道什麼叫障眼法嗎?老子怎麼可能會軟?老子只是給辣眼打掩護而已。”
盛清顏一邊往腳上套從空間鈕裡取出來的新鞋子,一邊捂着嘴偷笑道“阿光哦,人家的鞋子味道怎麼樣哦?”
嶽棲光咬牙:“來受死!”
盛清顏眯眼:“想必一個鞋子的滋味太少哦,那麼人家給你多添一個哦。”
季柚在一旁大聲起鬨:“打啊!打啊!打起來啊!”
嶽棲光擼起袖子
忽然
“砰!”
腦袋狠狠捱了一記,防備了盛清顏,警惕了季柚,不想,竟然又捱了一下,嶽棲光惱怒的轉頭,一看,出手的竟然是嶽棲元,嶽棲光暴躁道:“嶽棲元”
嶽棲元淡淡收回手,道:“哥,幹嘛?想打架嗎?你忘記媽把你這個月零花錢轉我這裡了嗎?”
嶽棲光:“……”
經濟大權掌握在別人手裡,嶽棲光啞了,半晌,他咬牙道:“你狠。”
駕駛艙內,幾個人吵吵鬧鬧間,楚嬌嬌與沈長青走了進來,就連一直處在自我世界的柳扶風,這會兒也擠進了駕駛艙內。
楚嬌嬌擼袖子,問:“你們揍過嶽棲光這個蠢貨了嗎?沒有的話,我來。”
嶽棲光:“……”
沈長青望了一眼嶽棲光,神色十分複雜,半晌,沈長青道:“我覺得以後阿光了什麼,我們一定要引起重視,提前做好準備。”
嶽棲光:“……”
一直沒吭聲的柳扶風,這時候走到嶽棲光的面前,他伸出手,遞給嶽棲光一個東西,嶽棲光一愣,問:“搞什麼?”
柳扶風道:“我給你紮了一個人。”
嶽棲光:“哈?”
柳扶風道:“詛咒你。”
嶽棲光:“……”
嶽棲光捏緊拳頭,就要揍下去,但還沒動手呢,就瞥見柳扶風搖搖晃晃站不穩的身形,嶽棲光強行將手給收了回來,再瞥見自己手裡的這個紙人,別,做工還挺精細的,惟妙惟肖……
柳扶風道:“反向詛咒,詛咒你的烏鴉嘴不靈驗。”
嶽棲光:“……”
嶽棲光呆了呆,問:“這玩意兒真有效?”
柳扶風義正言辭道:“請相信我,相信科學,它絕對沒有效果。”
嶽棲光:“……”
嶽棲光擡手,就要扯個稀巴爛,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將之收了起來,將其放進了空間鈕。
目睹這一切的衆人,全都有點無語,季柚道:“你放心,你這張嘴治不了,因爲口臭是無法根治的,除非你就此封嘴了。”
嶽棲光翻個白眼,道:“你們都這麼閒的嗎?”
“咳咳……”沈長青出聲,打斷這個詭異的話題,主動道:“我們是來討論一下剛纔的那波紅冠鳥的事情。
”
楚嬌嬌點頭:“沒錯。”
柳扶風一聲不吭,主動找了個離着季柚近的位置坐下,季柚一看,嫌棄道:“你離我這麼近幹啥?遠點,遠點……”
柳扶風:“……”
指指兩人間的距離,季柚道:“10米遠哈。”
柳扶風聲問:“爲什麼?”
季柚擺手道:“我覺得跟你靠太近,活不長。我想活久一點。”
柳扶風:“……”
兩人沒再吭聲,專心聽着沈長青的分析結果,沈長青指着全息屏幕,:“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三個位置,目前聯盟公開過有紅冠鳥活動的跡象,而我們的現在的位置是”
沈長青手指指向一個點,道:“我們在這裡。”
大家順着他的指向,看過去,就見飛船目前的位置,恰好是紅冠鳥三個活動位置的交匯處,季柚問:“也就是這3個位置的紅冠鳥,是在主動匯合嗎?”
沈長青語氣略有些沉重,道:“沒錯。紅冠鳥其實並不是一個族羣意識很強的星獸,一般是單獨行動,或者夫妻兩隻一起行動,就算是繁殖期,也絕對不會太多的聚集在一起,像這麼大批的、成羣結隊的紅冠鳥,十分的罕見。唯一的解釋,就是它們是驅趕着,強行匯合在一起的。”
沈長青這麼一分心,衆人全都沉默起來。
幾秒後,季柚問:“是什麼東西,能驅趕這麼多紅冠鳥呢?”這個東西的危險性,一定是比紅冠鳥羣還要恐怖的。
沈長青搖搖頭,:“不知道,也無法探查清楚是什麼原因。”一個能驅使這麼龐大的紅冠鳥羣的不明事物,誰知道是敵是友呢?
如果不顧對方的兇殘程度,執意要弄清楚是什麼原因,使用探測設備,對着光源的方向去尋找估計也探查不了原因,反而還極有可能打草驚蛇,把自己一行全給暴露出來了。
得不償失。
大家都不敢付諸行動。
楚嬌嬌問:“那麼這些紅冠鳥大批、大批的匯合後,具體是要幹什麼去呢?”
沈長青臉微微有點沉,道:“估計是某地,要爆發規模的星獸異動了。”
衆人:“……”
季柚想了想,忍不住問:“那……那咱們現在是繼續執行任務,還是讓大家就此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呢?”
大家一聽,齊齊瞪了一眼季柚,狠狠開罵,尤其是嶽棲元,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繼續航信!回個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