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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若好像跟田專家談完了,一起走出來。
餘知音迎過去,馬上問起,“葉若,你剛剛跟田專家在說些什麼啊。”
葉若彷彿不用餘知音問,也一樣會告訴她答案的樣子,葉若把他剛剛走出來會議室時,拿在手裡的一個蘋果,塞進去了餘知音的雙手裡。
然後,葉若問餘知音道:“感覺到了什麼沒有?”
葉若這樣問,餘知音是一頭霧水:“什麼啊。就是個蘋果啊。”
餘知音這樣回答,葉若卻是馬上忍不住對她笑了道了:“不只是蘋果,而是蘋果上,已經被我刻了字。你自己打開來看。”
“真的?”怎麼,餘知音會感到有些懷疑呢。因爲,她剛剛可是一直在看着葉若跟田專家說話的,這個蘋果,也是她看着葉若從會議室的果盤裡隨手拿過來的。當時,她見到葉若拿了個蘋果出來,還以爲是葉若跟田專家說了那麼多話,口渴了,拿來吃解渴的呢。那麼這麼說來,就很清楚了,之前放在會議室裡的蘋果,顯然不可能是葉若提前做過手腳的蘋果了。那這樣的蘋果上面,就不可能會有刻字。
這顯然是正常合理的邏輯,餘知音就是這樣想的。這上面,不可能有字的。她這麼想的,就是這麼以爲,然後打開手心去看的。
一看掌心裡的蘋果,她那絕世又才女氣質的小臉兒一下就是忍不住不好意思見人的害羞了。
蘋果上果然有字。
上面寫着,我愛餘知音。而且,在這行小字上面,還有她的一副簡寫肖像畫。雖然只是寥寥數筆,但是,那小畫上的人,卻是刻畫的很傳神,顯然是她沒錯。
餘知音頓時覺得,葉若果然多才多藝。
沒想到,他連美術功底都有。
不然,他畫不出這樣的畫兒。
“你什麼時候讓人放上這樣一個蘋果來哄我開心的?怪用心的啊。就是有點不分時候和場合。我這個時候,哪有心情收你給的驚喜啊。”餘知音害羞的在葉若面前,當着那麼多老專家的面兒,抹不開面兒了。
聽到餘知音這樣說,說蘋果是他提前安排好的驚喜,葉若立即就是認真的衝她搖起頭來道了:“這個時候,我真應該承認這是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啊。因爲看到你這麼喜歡這個驚喜,我都很懊惱我之前怎麼會沒想到給你準備這樣一個小驚喜呢。一定會能夠博你一笑的。不過,傻瓜如我,纔會跟你承認,這個蘋果,是我剛剛握你的手的時候,纔剛剛刻上去的。而我,就是要用這種能力,來治療咱們餘爸,止住他腦部的出血點。”
“啊?葉大哥,我知道你不會騙我。但是,這真的有些神奇。”餘知音頓時驚訝的對葉若道了。
餘知音相信葉若不會騙她,她相信葉若說的都是真的,所以,這種看似不可能的事情,當然就是神奇了。她說的一點兒也沒錯。
“餘小姐,能不能把葉組長剛剛給你的蘋果,借給我看看。”這時,一直跟着葉若,早就對葉若說過的這種能力好奇不已的田專家,此刻終於忍不住心急的朝餘知音要蘋果看看了。
田專家要看葉若剛剛給她的蘋果,那蘋果上面,被葉若刻了那麼屬於兩人情侶間的情話兒一樣的話,當然肯定是不適合給人看的了。但是,餘知音知道葉若一定是會同意的,葉若又不小氣,所以,她只是微微覺得窘迫的,因爲害羞而窘迫了一下,然後便是大方的把蘋果給田專家去看了。
田專家可是小心翼翼的接過來這樣只是一個水果,又不是什麼貴重物品的蘋果,然後又是拿出老花鏡,先戴好了,接着纔是認認真真的轉着那個蘋果,先是找到有刻字的地方,然後便是認真的觀看起來。
“要是這時有放大鏡帶在身上就好了。不過,就算是沒有放大鏡,都已經能夠看出,這已經足夠精美。不,簡直就是外科手術上的天才之作。”
田專家這樣一副恨不得把蘋果拿出去醫院大樓,在大樓的外面,能夠更好的去對着陽光,拿着放大鏡仔細觀看的樣子,煞有介事的真的會有些讓人覺得好笑。
但是,在場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會去笑話他。
只會有人道:“老田,給我看看這樣的蘋果。”
有人也想看,田專家就自作主張把葉若的蘋果,傳給衆人看了。他自己卻是更加好奇的問起餘知音葉若刻字時的情形來了:“餘小姐,葉組長剛剛握你的手,刻字的時候,你真的沒有任何感覺呢?我是說,除了握手應該有的感覺以外。比如,熱的感覺,燙手的感覺有嗎?”
“沒有啊。就是很正常的。田老,你爲什麼這麼問?有什麼問題嗎?”餘知音也好奇起田專家爲什麼會這麼在意葉若刻字時,她的感覺了。
田專家沒有立即回答餘知音的問題,只是更加好奇的緊接着問餘知音道:“真的沒有感覺到一點燙手嗎?如果是這樣,那麼葉組長,您剛剛說的方案,我現在沒有任何保留意見了。說實話,我剛剛會同意葉組長的提議,只是因爲來之前,組織上有交代我們這些人,說,治療方案上的事情,我們要相信葉組長的能力。還特別交代清楚了,無論葉組長提出什麼奇思妙想,我們都要盡力去相信葉組長。我是出於一個黨員的組織覺悟,纔是會剛剛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全力配合葉組長的工作的。現在,我見到這個蘋果,纔是真的心服口服了。的確,葉組長如果能夠在這個蘋果的上面灼刻上字,也不會讓餘小姐感覺到火焰的溫度,那麼,葉組長肯定也不會能夠傷害到餘老的大腦了。看來,我真的該在葉組長提出這個方案的一開始,就應該完全相信葉組長的。葉組長的確能夠做到完美的掌握兩種屬性完全不同,甚至是相剋的真氣力量的。”
田專家爲葉若驚豔了。
“老田,你到底在說些什麼。”田專家是驚豔了,可是其他專家卻是還是一頭霧水呢。
田專家是個技術性人才,他的腦袋有着技術性人才的性格,所以當別人問起,他剛剛在說什麼的時候,他還以爲別人問他的是技術的細節,所以,他立即就是其實是答非所問的回答這些人的問題道了:“我說的是,冰和火啊。冰屬性真氣和火屬性真氣。兩種真氣如果能夠完美的配合,就能夠消除火的炙熱,達到既能夠幫助病人灼燒腦部患處出血點的作用,又能夠用冰屬性真氣,完美的控制住灼燒患處時瞬間聚集的高能量熱量,不讓它擴散,這樣就避免損傷了周圍其他正常腦組織的可能。人的大腦,太過精密了,任何一點兒損傷,對人的影響都是無法估量的。可能會造成人的性情的改變,甚至是機體失能……”
“老田,你不要把我們當做你的研究生學生來帶好不好!我們能不懂這個?我們不用你科普大腦的知識。我們只想知道,你說的冰火真氣是怎麼回事!”其他老專家,頓時一臉懵逼的看着老田了。
“呃!”看,果然是答非所問了吧。老田頓時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道:“這說的就是葉組長啊。葉組長自己一個人,就同時擁有這兩種,至少我個人覺得,一個人應該不能夠同時擁有的屬性相剋的真氣。這讓葉組長有了能夠不用給餘老做開顱手術就醫治餘老的能力。就跟剛剛葉組長做的那樣,可以隔着餘小姐的手,給餘小姐掌心裡的蘋果刻字,而且,餘小姐也不會感覺到燙手,甚至不會有任何感覺。你就可以想象,如果這種能力,用在給餘老治療上,會有多麼驚人的療效了。”
“老田,我們都明白了。你不用解釋這麼多了。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們已經明白了。葉組長,那您還等什麼啊,趕快給餘老醫治啊。然後,後面就該看我們這些專家的了。只要解決了腦出血的問題,其他的問題,就一下方便解決多了。不然,今天還真要棘手了哩。”其他專家,竟然都開始摩拳擦掌的心急起來。
聽到他們的催促,葉若仍舊顯得穩重地道:“現在的解釋,也是必要的。不然,家屬會擔心,會有顧慮,會以爲咱們是亂來的。知音,餘媽現在情緒不好,這件給餘爸治療的事情,我就繞過她了,先不讓她知情了。不然,只會壞事。現在,我跟你打完這個招呼,我就要義不容辭的去救咱們餘爸了。若是有任何後果,我來承擔。但是,眼下,可能要先瞞着餘媽了。”
“葉若,你這樣做,替我們家冒太大風險了。如果成功,你可能還是要落我媽媽埋怨你這樣做,有些太過拿我爸冒險了。如果不幸失敗,別說我媽媽會埋怨你了,我都可能會埋怨你對我爸爸亂來的。所以,你可要想好了,爲了我,值得這麼冒險嗎?你不怕我會恨你一輩子?”餘知音見到這麼好的葉若,竟然會都是忍不住想提醒葉若他這樣爲她盡心盡力着想的後果。
“我更怕你以後說我對你和你家的事情不夠盡心。我,你就不要擔心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田老,咱們進去吧。進去的時候,就說是給餘老做身體檢查,先把餘夫人請出來,不讓她知情,是不讓她擔心。等她明白過來,咱們也完事了。都明白了吧?”
“明白了!”其他人都是一個勁的點頭。雖然都答應道明白了,但是每個專家都是還要是覺得,葉若這個組長真是有魄力啊!瞞着病人家屬給病人做治療,這個後果萬一出了差錯,那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啊。但是,葉組長卻是真敢幹!
“那就好。自覺不忍心幫着瞞住餘夫人的,可以去會議室躲一下。我不會怪你們的。只要你們不留下,給我拖後腿就行。其他沒什麼了。我就先進去了,田老,來,咱們一起。”說着,葉若很是淡定又很是體貼的去替田專家開門,葉若這樣敢說敢幹,惹得田專家很是欽佩的看了葉若一眼,然後馬上就是一副壯士兮一去不復返的大氣魄跟着進門了。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葉若帶着田老進去,說是專家查房,然後請了餘夫人在門外等候。一衆專家,沒有一個躲了的,都跟着進去。這倒不是他們害怕不跟葉若站一起,就會被葉若這個組長給小鞋穿,纔是會願意跟着葉若一起趟這個渾水的,而是,都想親眼見證葉若作爲古武者,怎麼用古武能力給餘老治療的。像葉若這樣用古武真氣給人醫治的場面,可不是能夠輕易就看到的啊。一輩子能夠遇上一次,就足夠寫上一篇值得吹噓一輩子甚至是能夠評職稱的論文了。
田專家先操作病房裡那些先進的醫療儀器,把余文泉的腦部出血點清晰顯示在監視儀器上,其實,這對葉若來說,都是多餘的。葉若的雷達探測系統,只要葉若願意,是可以進行人體骨骼掃描的。但是,田專家的輔助作用,卻也是重要的。那就是,他會能夠隨時用他那別人都沒有的神經內科的經驗,告訴葉若,大腦的哪些部分是葉若在治療的時候,不能觸碰到的紅線,而這種經驗,纔是葉若欠缺的,也就是葉若最需要的田專家能夠在這裡起到的作用。是以,葉若此刻再次戴上了他的雷達戰術眼鏡,眼鏡裡也會出現,幾乎跟田專家使用的那部監視儀器一樣的餘老腦部情況,甚至是更爲清楚的畫面。畢竟,現在田專家操作的儀器是便攜式的,那顯示精度,自然不如影像學科室裡的大型設備清楚了。但是,葉若的雷達系統探測之下,卻可以很清楚。然後,葉若就可以根據之前跟田老商定好的方案具體實施對余文泉的治療了。田老全程監控葉若的治療,一羣專家,通過田專家面前的儀器實時監測的畫面,也能夠全程看到葉若針對餘老的治療會有什麼樣的治療效果。是好是壞,人人都看的清楚,是以葉若做的如何,人人心裡都是有數。
不多會後,跟着葉若走出來的田老,還有其他一衆專家都是很緊張,但是同時又很是激動的樣子。人人都是沉浸在剛剛見證葉若提出來的治療方法果然行得通之中。只是因爲當着餘夫人的面,他們不敢輕易露出馬腳而已,所以等着他們出來,餘夫人又進去了之後,他們纔敢是大鬆口氣的對葉若道了:“葉組長,剛剛的治療太出色了。我相信,就算我不是老田那樣的神經內科的專家,我都能夠斷言,剛剛葉組長給餘老治療很成功。是不是啊,老田,我老盛的話,沒錯吧。”
這話聽得田專家都想翻白眼地道了:“老盛,你是內分泌的專家,治療再障貧血和糖尿病纔是你的專長,我神經內科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吧。”
“但是,老田,你就說我說的有錯沒錯吧!”老盛仍舊很激動地說話。
惹得老田都是無奈了,真是不想讓老盛得意的,但是卻還是隻能承認地道:“我只能說,如果我以後年紀大了,也出現這樣的狀況,我是寧願讓葉組長幫我醫治的。換別的神經內科的專家,我都不幹。就葉組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