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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陪着蘇鏡過來的親兵,身上也有一定數量的丹藥,但是不能像是蘇見這樣大手大腳的,都會留到後面使用。
蘇鏡自己,也沒什麼看得上眼的東西。這裡的東西定價都是相當便宜,大部分東西,一顆回氣丹就能換取。
比如隕鐵這種東西,不到築基期,就算裡面包含擁有屬性的星辰金,散修也提煉不出來。不如拿出來換取丹藥,反正對方也是賭博,誰也不怨誰。
蘇鏡放眼望去,這廣場比地球上最大的那個還要大十幾倍的樣子,據說當年每次佛誕之日,都有數十萬信徒在這廣場上祈禱。
現在這廣場上,就有數萬個攤位,還一點都不顯得擁擠。東秦帝國就是人多,如果不是缺乏飛機火車這種交通手段的話,玉京城內彙集多少人是難以想象的。
很多煉氣士乘車騎馬,也要三五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玉京城。
蘇鏡腳下看起來很慢,實際上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走過了近百個攤位,他也懶得耗費神識,雙眼之中,兩種不同的顏色暗暗浮現,左眼深處,一團漆黑,右眼之中,死亡般的深灰色在蔓延。
有了這兩隻特殊的眼睛,蘇鏡可以不用耗費什麼真炁神識,就能將攤位上的貨物瞧出個大概來。他也不着急兌換,大多數散修手中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
侯府也不是沒有這些,有些東西雖然價值不錯,蘇鏡也沒去交易。
一行人向前,轉過一個拐彎處,蘇鏡一眼看到件東西,擺放在攤位最前面。那是一塊殘破的皮卷,風格有些獨特,皮卷表面上烙印着彎彎曲曲的文字,蘇鏡一個都不認識。
不過這皮捲上,有一點類似龍蛇圖錄的氣息,至少是相同時代留下的東西。除了這種感覺,蘇鏡還在皮捲上感知到了類似白虎元胎一樣的氣息,這可能是上古兵家的東西。
蘇鏡取出一顆丹藥,丟給擺攤的散修,指了指那件東西,散修會意,放開那東西上的禁制,蘇鏡伸手要取,旁邊一人道:“這東西,我要了。”
聲音還沒落地,一隻乾枯的大手已經抓向蘇鏡要的皮卷。
“砍了!”蘇鏡喝道。
身後親兵毫不猶豫,兩人拔刀,向那意圖拿走蘇鏡貨物的人攔腰斬去。
如果是不太重要的東西,蘇鏡也就罷了。這東西有可能是兵家的神器,蘇鏡說什麼也不會放過。
這想要搶奪貨物的人,也只是個先天武者,被兩個親兵氣息籠罩,只來得及做了個閃避的動作,卻已經晚了。
噗的一聲,這人上半身被砍飛起來,鮮血四面噴射。
蘇鏡把皮卷拿在手裡,用袖子掩着,悄悄往口中一丟,別人只當是他收入到了手鐲之中。剩下三個親兵,已經將蘇鏡身後保護起來,蘇見的兩個小廝,更是拔刀在手,警惕的看着周圍。
蘇鏡轉身,聽到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鏡心想,你最多是路人甲,要是想對我不利,我讓你活不過今晚。不過他可不能這麼說,而是先仔細打量那發話的人。
來者是一個穿着寶石藍顏色道衣的公子哥,三十多歲的年紀,築基期的修爲,可他這築基,比蘇見都差遠了。這公子哥生的也算俊秀,根本沒有獐頭鼠目的感覺。這是讓蘇鏡唯一遺憾的地方。
“你是誰?”蘇鏡哈哈一笑,道:“在玉京城裡,這樣問別人的,除了**,還是**。”
場面頓時緊張起來,那公子哥身後,也帶着十幾個家丁,已經有人拔出刀劍來,作勢欲撲。
可惜,犬十郎不在,否則能把這公子哥罵成一坨狗屎,順便還能捧自己一番。蘇鏡毫無節操的想着。
那公子哥臉色鐵青,見蘇鏡身邊的五個親兵神色冷淡,絲毫不爲大庭廣衆之下殺人而擔心。看來對方也是有點勢力的。
蘇鏡那話很難聽,可說的也是實情,玉京城裡,牛逼的人太多了,你以爲你的靠山夠硬,可沒準別人身後還站着好幾個金丹境界的煉氣士呢。
不知道對方是誰之前,就想要以權勢壓人,不是**是什麼。
那公子哥的嘴脣抖了抖,話鋒一轉,喝道:“來人來人,快去報管,這裡殺人了!”
他看出蘇鏡身上佩戴的玉珏,恐怕家世比自己的要好一些。立刻想到,現在只能用這個來壓制對手。
蘇鏡冷笑,道:“死的人,是你的手下,跟了我快半里地了。我一直沒買東西,忽然之間看上什麼,你就以爲一定是好貨,讓他半路劫下。報官?有意思嗎?他這種奴才,我殺三五百個,也不會有哪個衙門追究我的責任。”
那藍衣公子心中一寒,蘇鏡說的,半點不差。他的眼光一般,想要在這裡淘寶,力有未逮。不過他早早就看到蘇鏡一行人,出手闊綽,而爲首的蘇鏡卻是一直沒有買什麼東西。
他這才動了念頭,想要利用蘇鏡的眼光發上一筆橫財。
“笑話,這玉京城又不是你家的!”藍衣公子聽蘇鏡張狂,壓制住心中的恐慌,反脣相譏。
蘇鏡微笑,點頭道:“也不是你家的,是當今天子的。所以呢,你還是滾的遠一點爲好,免得壞了你自己的前途。”
蘇鏡心中大爲爽利,心想,原來仗勢欺人是這麼有趣的事情。對方身上的標誌,已經被蘇見看出來了,應該是隸屬於中庭尉一系的貴族。
中庭尉,是儀仗隊,最重要的是生的漂亮,實力什麼的不重要。因爲不具備真正的警戒之責,所以中庭尉也不是什麼被拉攏的對象。
最重要的是,中庭尉,也隸屬遙遙侯管轄。
你老子是我老子的狗腿子,你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如果你現在納頭便拜,我還能饒恕你年少無知……
蘇鏡的美夢還沒做完,遠處已經有一隊士兵衝來,殺氣騰騰,全副武裝,身上穿的可不是兵馬司的紅甲,而是制式黑甲。
“三哥,當街殺人是重罪!”蘇慕在一旁提醒。
蘇鏡一愣,道:“又不是我殺的。”
“可是你下命令的。”
“我說砍了手,誰知道他們整個人都給砍成兩截了。”蘇鏡一臉無辜,兩個親兵已經成了苦瓜臉。不過身爲親兵,背黑鍋也不算什麼大事。哪怕是命案。在戰場上,如果有一座山壓下來,親兵也會爲主帥去擋,絕不猶豫。
那藍衣公子也是要吐血了,對方的說法儘管無賴,可真的沒什麼好辯駁的。只要對方家世足夠好,這說法,官府就能認可。
“圍起來!”遠處衝來一百多士兵,爲首的軍官,頂盔冠甲,手持長槊。
蘇家兄妹這個時候已經看出這隊士兵的身份,隸屬於軒轅軍團的部隊。這可不太好辦,逍遙侯統領天下兵馬,指的是四支精銳之外的軍隊。這四支精銳,可是牢牢控制在當今陛下手中,就連皇子們都沒權力調動。
爲首的軍官,已經是築基巔峰境界的人物,看起來可不是統帥一百多士兵的軍銜。
蘇見冷笑,向前兩步,喝道:“軒轅軍,可不是護衛京畿的,也沒權力處置命案!”
“放屁,老子說可以,就可以!”那軍官對蘇見怒目而視。
“好,好,好,軒轅軍,這是要造反啊!”蘇見大笑起來。那軍官頓時一窒,他方纔的話說的有點大了。
“在玉京城中動武,意圖殺戮貴族,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蘇見步步緊逼,蘇鏡這才發現,自己這二哥,也是個有趣的人。
“你是什麼人!”那軍官不肯干休,又怕真的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我是什麼人,歸你管麼?難道你是當今陛下?陛下我可是見過,沒你長的這麼無恥。”蘇見一點都不客氣。他纔不在乎得罪什麼軒轅軍中的人物。
那軍官身後,隊伍中唯一一個沒穿鎧甲的年輕人向前兩步,在軍官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那軍官臉色又變,揮了揮手,道:“散了吧,誤會。”
這軍官留着斷須,相貌威武,這番話說出口,一點也不見什麼媚上或者卑躬屈膝之態。彷彿這真就是一場誤會。
“誤會?他們……”那藍衣公子見好不容易來了人給他做主,忽然之間又要走了,頓時急了。
那軍官眼神冷冷一掃,藍衣公子後面的話頓時無法說出口來,他感覺胸口處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心臟都劇痛起來,眼見呼吸都難以維繫,他痛苦的捂住咽喉,想要吸進一口氣來,卻說什麼也做不到。
一個眼神就能殺人?蘇鏡對這帝國精兵,這纔開始重視起來。
軒轅軍聽到首領命令,一個個收起兵器來,看也不看蘇鏡等人一眼,轉身就走。那軍官本來也是過來閒逛的,因爲進京有點事情,蘇鏡說的沒錯,他們沒有權力抓人。只是看到有人當街殺人,心中不忿而已。
等發現對方是逍遙侯府的人,這軍官想了想,也就算了。他們抓了人,送去任何一個衙門,自己一走,這些人就會被釋放。
平白得罪了逍遙侯,毫無意義,最多是讓這些人的一天過的有些噁心。
至於蘇見的話,他也沒放在心上。真的抓人了,逍遙侯的手,也不能插入軒轅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