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頭怎麼這麼暈呀!”陳浩軒腳踩着奇怪的步伐晃來晃去,和喝醉的人沒有什麼兩樣。?
“軒哥哥,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呀!嗚嗚嗚……。”一個五官精緻卻長了一臉青春痘的女生看到陳浩軒快要摔倒了,於是她連忙伸手扶住陳浩軒,哭泣的呼喊陳浩軒。?
在不遠處,一羣穿着校服的男女正在看着陳浩軒那邊哈哈大笑。“朱天,你太厲害了,真的被你扔中了。”原來這羣學生在打賭,賭朱天能不能用一個蘋果扔中陳浩軒,結果朱天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一下就被他扔中了。?
幾分鐘後,陳浩軒的頭部終於沒那麼暈了,他終於看清了扶着自己的人,是一個女生,她的五官很美,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小巧精緻鼻頭,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可是她卻滿臉的青春痘,她臉上的青春痘徹底掩蓋了她的美貌。?
一股微風吹來,陳浩軒一愣,他的實驗室怎麼會有風呢?他往四周一看,一片片翠綠的草坪,一羣羣在草坪上玩耍的學生,在球場上打籃球的青春少年,還有一棟棟高高的教學樓,這不就是校園嗎?他不是在實驗室嗎?怎麼會突然來到校園了??
陳依娜看到陳浩軒皺着眉頭在四處的張望,她以爲陳浩軒想要找用蘋果扔他的人,她知道扔陳浩軒的是朱天那夥人,朱天他們是學校裡的混混,她可不想讓陳浩軒去找朱天他們講理,於是陳依娜見陳浩軒沒事了,就拉着陳浩軒,嬌聲道:“軒哥哥,我們走吧!”?
陳依娜拉着陳浩軒想離開,可是她沒拉動,她回頭一看,她的軒哥哥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軒哥哥,你沒事吧?”陳依娜關心的問道,她眼睛再次出現霧水。?
“你是誰?我爲什麼會在這裡?”陳浩軒滿臉疑問的問道,他記得他明明在實驗室裡研究一顆帶有能量的珠子,後來那珠子發出強烈的光芒,之後他清醒來就無緣無故到了這裡,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啊——,軒哥哥,你連我都不記得了?”陳依娜的心就像是被利劍刺穿了一樣疼痛無比,她和陳浩軒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小學一起讀,初中一起上……,就連讀大學都是一起,而且倆人還一直都是同一個班上學,每天朝夕相處,可是現在陳浩軒竟然問她——她是誰,陳依娜真的很傷心,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
陳浩軒看見陳依娜竟然哭了,頓時緊張了起來,他陳浩軒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喂喂……,你別哭呀?我又沒欺負你,你哭什麼,我只是想問你一下而已,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你可以不回答,我不會勉強你的。”陳浩軒看見跟前的女生竟然被他問的問題給弄哭了,他的心慌了,他怕女人的眼淚了,於是他連忙擺手解釋道。?
這時,在遠處的朱天他們一夥走到了陳浩軒旁邊,朱天牛哄哄的推了一下陳浩軒的肩膀,狂妄的笑道:“陳浩軒,沒想到你的頭還真硬,我那麼用力扔的蘋果砸到你都沒事。”?
陳依娜看到朱天他們過來了,她再也不管陳浩軒記不記得她了,她硬拉着陳浩軒走。羞辱人爲樂的朱天他們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放陳浩軒他們離開,朱天大手一揮,他身後的幾個小弟就立馬把陳浩軒和陳依娜倆人團團圍住。?
“陳浩軒,我以前跟你說過什麼話——難道你不記得了嗎?那我就再重複一次,我曾經對你說過,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今天你的運氣不太好,讓我遇見了你,來吧!接受我的殘暴吧!”朱天說完就搓着手掌,一副邪惡的表情向陳浩軒靠近。?
陳浩軒雖然還是有點迷糊,但是他還沒迷糊到別人想扁他都不知道的程度,他可是未來世紀的首席教授,軍中科技翹楚,爲國家做了許多巨大的貢獻,每個見到他的人都需要以禮相待,就連總統也不例外。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男學生,竟然想教訓他,這還了得,如果他不還擊那他就不是那個被人稱之爲瘋狂教授的人了。?
當朱天走到距離陳浩軒還有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舉起手就想扇陳浩軒,在朱天眼裡陳浩軒就是一個怕惹事的膽小鬼,在陳浩軒身上,朱天找不到陳浩軒敢反抗的理由,所以朱天一點防備都沒有。?
陳浩軒是教授,可他同樣也是個軍人,在軍中沒一個人能打得過他,因爲他靠着自己聰明的頭腦,研究力量的來源和各種格鬥技巧,使他成爲了孤獨求敗般的人物。現在有人想扁他,他怎麼可能不反抗,陳浩軒右手握拳襲擊朱天的肚子,然後兩腳一蹬,騰空而起,雙手快速抱住朱天的頭部,右腳的膝蓋向前朱天的額頭頂去,砰的一聲悶響,陳浩軒的膝蓋狠狠的撞在朱天的額頭上,陳浩軒的這幾個動作快如閃電,行雲流水,瀟灑自如,一氣呵成,簡直是酷呆了。?
朱天不斷的後退,此刻的他眼花撩亂,最後朱天再也堅持不住了轟然倒地,這一倒地直接讓他昏迷了過去。?
全場震驚,陳浩軒是有名的窩囊廢,每個人都敢欺負他,因爲他真的很沒用,膽子太小了。可現在他竟然在短短的一瞬間就把朱天這位新山市大學的混混大哥打倒在地,而且朱天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打倒,不對,應該說打暈纔對,這樣的事情讓在場的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陳浩軒看着自己的手,這是一雙十指修長,光滑細嫩的手,這不是他的手,他的手雖然也是十指修長,但是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光滑細膩,而且他能感覺到自己在喘氣,自己的膝蓋在隱隱作痛,他的身體何時變得這麼差。陳浩軒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低頭看自己的身軀,身上穿的是校服,快洗白了的牛仔褲,一雙黑色的球鞋,這絕對不是他,因爲他從沒穿過這麼寒酸的衣服,更沒有那麼差的衣服,他能夠肯定這個身體絕對不是他的,那他又怎麼會在這身體裡面呢?